“怎樣,還想跟著我們嗎?”鐘泉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走到了周昊所躲藏的草叢前,彎著腰對他說。
周昊卻被鐘泉嚇著了,跌坐在了地上,雙手撐著地,有些驚慌失措的望著他。
“我都已經知道了,你與你父親吵架的事?!辩娙荒槾壬频膶λf。
周昊還是有些害怕,過了許久,才吞吞吐吐的說了幾個字?!拔椅遥銈?,平常都是這樣子的嗎?”
“嗯?”鐘泉不解的問道。
“我,我是想問,你們平常都是這樣訓練的嗎?”
“不是啊,裝給你看的。”鐘無夏掛著滿臉的汗珠,笑著對他說。
鐘泉瞟了了鐘無夏一眼,耐心的說:“練武不比讀書輕松……”
“我可以試試嗎?”周昊隨即說道。
但鐘泉沒有及時回話:怎么練?讓他與無夏一同練?受不了吧,鐘無夏這樣練尚且受不住,更何況是一個走幾步路就累的孩子?要是降低標準的話,那簡直就是在浪費時間,還不如去讀他們的圣賢書。
“可以嗎?”周昊又鼓足勇氣再次開口詢問。
鐘泉本想著周昊看到這些高強度的訓練會放棄,然而并沒有,他還是繼續(xù)追問著,像是不同意就不罷休似的。
鐘泉也看出了周昊的這份倔強,無奈的答應了。
周昊開心的站了起來,望著鐘無夏,鐘無夏也在對他笑。
“今兒也不早了,先回去吧?!辩娙嗣姛o夏的頭,轉身按照原路走了。
鐘無夏一下拉起周昊的手,把他扶了起來,往鐘泉走的方向追了過去。
之后幾天,鐘無夏很開心有一個人陪自己一起苦,一起笑,有個說話的人,有個年齡相仿的人同自己一起玩。
可周昊就不太開心了,他那天躲在草叢中看到的不過是冰山一角,因為不僅僅是在下午要練,早上也要早早的起來,晨練,上午,也有先生來教書,下午又開始正式練習,而晚上也不是自由的,得些上午先生留下的作業(yè)。
周昊這樣一比,更是覺得不輕松,除了上午先生教的東西比自己平常學的簡單以外,處處都覺得艱難。
才過幾天,鐘泉就來找周昊了。
“怎么樣?還要呆在這嗎?你父親同我說,要是實在受不了就回去,只不過……”
“只不過這幾天未讀的書得補上,對吧。”周昊與鐘泉相處多,便也不覺得他可怕了。
“沒錯,你自己做決定吧?!?/p>
“不回去。”周昊當即就回答了。
“好?!?/p>
鐘泉應下了,找機會同周昊父親說 ,而周昊父親卻允了,也不是真的就想周昊就去習武,但是,他想讓周昊心甘情愿的回來讀書。
但事情并沒有按周昊父親所想的方向發(fā)展,周昊真的是想放棄讀書了,一直留在鐘將軍身邊。
為此,周昊的父親大發(fā)雷霆,拿著戒尺找上了周昊,一見面就是一頓打。
照現(xiàn)在的周昊,是有能力反抗的,但是他沒有,任憑打罵,等到周昊父親心情有些平息時,才開始說道,“我心意已決,父親不必再勸。”
“你若是今日不跟我回去,那你也不必回來了,我就當沒生過你這個兒子!”周昊父親撂下狠話,氣的轉過身去,背著手,等待周昊的回答。
“周大人慢走?!敝荜还笆中卸Y。
至此,周昊就留在了鐘家的府邸,練武,行軍,做副將,不曾踏足過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