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酒店,一左一右的手受傷,沒能好好泡澡,兩人輪番洗澡。
盧頎爽洗完澡出來,聽到劉耀文在打電話。
劉耀文老爺子,很抱歉大晚上還打擾你清修。拜托你個事情。如果有什么關于我和你底下記者盧頎爽的新聞傳到K市,還請你將消息壓下來。
劉耀文對,不讓消息進K市就好。至于什么事情,您很快就知道。我到沒關系,主要是那小記者會會受不了,有些名聲對女孩子家不好。
劉耀文好,等事情過去忙完,我請你和浩翔吃飯。順便談一下我們下一個代言的合作。
劉耀文好的,不打擾你休息了。
劉耀文掛斷電話,又立馬撥了一個電話。
劉耀文阿飛,萬一明天有什么負面消息傳回K市,要壓住,特別是醫(yī)院那邊。還有防著賀氏那邊的小動作。
劉耀文我沒有跟你開玩笑,如果我回K市還有一點點的風聲,那以后我就去澳洲看你。
劉耀文知道就好,好好做事。
劉耀文掛斷電話,扔掉手中的手機,坐在沙發(fā)上按鼻梁骨。
盧頎爽輕輕走過去,站在劉耀文的身后用沒有受傷的手給他按摩敲打肩膀。
剛才的話,他在為她考慮,他在擔心她,為什么他會想到她,他們之前大大小小的吵架,哪怕是昨天他們吵過架,可是劉耀文還會暖心的為她包扎,為她出氣。
劉耀文洗完澡了?
劉耀文閉著眼問。
盧頎爽恩。
盧頎爽加重手中的力度,盡可能的讓劉耀文放松。
劉耀文今天周末,給你的父母打個電話。
劉耀文突然說了一句,說完拍拍她的手,起身往浴室走去,一身的疲憊。
盧頎爽在一次被驚住,劉少讓她聯系父母,他再一次刷新她的三觀。
盧頎爽挪步走到榻榻米上,抱起個抱枕,接通。
盧頎爽媽,是我。
李麗在另一邊正覺的奇怪明明每星期準時來的盧頎爽連續(xù)兩個星期沒有出現,不會是放棄他們了吧?
李麗頎爽,你這半個月上哪去了,媽媽和爸爸挺想你的。
盧頎爽掐了掐抱枕,上個星期住院,這星期旅游,的確疏忽了他們。
盧頎爽媽,我在A市出差,我可能還要過個幾天就能來看你。
盧頎爽看看自己剛上夾板包扎的手腕,這骨折沒有半個月根本拆不了。這么去醫(yī)院,別說安慰了,只會讓父母更加擔心罷了。
李麗還要過幾天?頎爽,你到底在忙些什么事情,半個月你沒有出現了,是不是嫌棄有我們這樣拖累你的父母讓你很煩躁?
李麗咄咄逼人,略帶抱怨的說給電話另一頭的盧頎爽。
盧頎爽恨不得跳腳,忙解釋道。
盧頎爽媽,我沒有,我怎么會不管你和爸爸呢。
李麗沒有?那你這些天去哪了?很早之前我讓你籌錢,你說你找朋友借錢,又說等你發(fā)工資再說?,F在呢,醫(yī)院里再催爸爸的治療費用,爸爸的病你知道的刻不容緩,一天都耽擱不得。要是你有困難你直說,媽媽這年紀出去還是能找到一份工作的。
李麗不停盧頎爽的解釋,打斷她,繼續(xù)滔滔不絕的抱怨。
盧頎爽欲哭無淚。前些日子自己受傷,又流產,怎么出的去?,F在又跑到A市,她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去。所有雜七雜八的事情全堆在一起,都忽略了父母的事。
盧頎爽媽,現在我在A市出差,過幾天我回去一定去看你們,錢我現在就打過來,如果不夠的你跟我說,我去借。媽媽你就好好照顧爸爸就好,其他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盧頎爽煩躁的習慣性的雙手拍膝蓋,骨折的手一碰到腿,盧頎爽齜牙咧嘴,疼的在榻榻米上打滾。
李麗頎爽,你叫什么?怎么了?
盧頎爽沒事,媽,我現在就打錢過來……
盧頎爽掛斷電話,打開手機上銀行的客戶端,查了查工資,3000元。盧頎爽打了2500元到李麗的銀行賬戶上。
這點錢遠遠不夠爸爸的治療開銷,雖然父母都有養(yǎng)老保險,根本不夠,捉襟見肘啊。
說好給徐靜帶A市的特產,估計又要泡湯了。
盧頎爽,去搶銀行吧!
盧頎爽啊啊啊啊啊,煩死了,要我的老命??!
盧頎爽一氣之下將抱枕扔了出去,滾落在剛出浴室的劉耀文的腿上。
劉耀文不解,這小東西還想暗算他不成?
要命,誰敢要她的命,牙尖嘴利的,閻王都說不過。
劉耀文大晚上的,你鬼哭狼嚎什么?。〕乘懒?!
劉耀文一腳踢開抱枕,徑直走向走向榻榻米。
劉耀文幫我擦頭發(fā)。
盧頎爽乖乖的閉嘴接過毛巾,小心翼翼的在劉耀文的頭上吸水。
劉耀文舒服的躺在盧頎爽的腿上,想到剛才盧頎爽的抱怨,問。
劉耀文你剛才打電話出什么事?
盧頎爽沒什么事。
盧頎爽幽怨的悲傷的用未受傷的左手動著。
劉耀文那你抽什么風,不知到的還以為我虐待你。
劉耀文睜開眼,拿掉盧頎爽手中的毛巾,一把甩了出去,直視她的眼。
盧頎爽暗誹:難道你虐待我的還少嗎?
糾結半天,盧頎爽可憐巴巴的看著劉耀文,哀求道。
盧頎爽劉少,能不能求你個事?
劉耀文心里一樂,這小東西事有求于她。無外乎自由和錢。
果然,盧頎爽繼續(xù)說。
盧頎爽劉少,能不能借我點錢,日后我賺了錢我一定還你。
劉耀文臉一僵,他劉耀文長這么大,遇見各種各樣的女人,這倒是頭一個跟他借錢的。他要是真借,這要是傳出去,該說他劉耀文不懂憐香惜玉,摳門了。
劉耀文我從不借錢給女人。
盧頎爽心一涼,忙說道。
盧頎爽劉少,你要是怕我不還錢,我們可一簽字畫押,訂立契約。
劉耀文……
劉耀文一個白眼翻過去,盧頎爽你真的是蠢。
他送給她這么多的首飾,各種衣服,隨便拿一件出去賣了,他根本不會知道。那些首飾,隨隨便便一個耳釘都能賣幾十萬,盧頎爽你真是眼瞎不識貨。
盧頎爽劉少,你覺得如何呢?
盧頎爽繼續(xù)低聲下氣的追問,看著劉耀文臉色越來越差,看來還是不愿意的。
怪不得都說,越有錢越扣,又不是不還,怎么小氣成這樣,她給她做飯,洗衣,整理屋子,請個保姆那也是日收1萬,她當免費勞動力不說,還受傷了。
哎,可以敲詐點什么精神損失費,營養(yǎng)費。
盧頎爽靈光一閃,想開口說,又癟了下去,真說了,估計劉耀文會把她從這扔到海里去。
劉耀文盧頎爽你是我的什么人?
劉耀文問。
情婦?仆人?私人記者?
盧頎爽嘟囔嘴不知道選哪個,當初呆在他的身邊就是為了他的心愛跑車和她的父親。具體是什么身份,她稀里糊涂。
劉耀文回答我。
劉耀文沒有那么多的耐心等待,掐了掐盧頎爽的手心肉。
盧頎爽嗷唔,很疼的。我,我……你的仆人?
盧頎爽看著劉耀文小聲說道。
劉耀文一口血噴上來,在盧頎爽的腦袋瓜子上重重地敲了一下。
笨女人,怎么會有這么笨的女人。
盧頎爽忙捂住頭,委屈的看著他,還讓她說什么啊,天天伺候他,不是仆人難道還是女朋友不成。
劉耀文盧頎爽,你還不承認事我的情人不成?
是情婦,不是情人,不能混淆。
盧頎爽簡直想吐血,劉少你的思維果然一般人跟不上。
劉耀文起身走向臥室。
盧頎爽望著他的背影默默的張嘴,啞口無言。
這問的是什么啊?劉少,你到底賣的事什么關子?我的錢還沒有借到,你可不能就這么睡了。
盧頎爽急急忙忙的跑到臥室,彭的撞上劉耀文的胸膛。
嗷唔,今天血光之災還真不少!
盧頎爽捂著頭抬起看劉耀文。
劉耀文,又是翻了一個白眼,右手舉著一張卡。
劉耀文這是我的附屬卡,里面每個月我會定時打錢,當做你的生活費。當我的女人,向我借錢,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ㄊ蘸茫艽axx1019。
劉耀文將卡塞到盧頎爽的手里,轉身往大床走去。
盧頎爽拿著卡,無言以對。
劉少,是借錢,不是包養(yǎng)啊。
盧頎爽劉少,我……
盧頎爽還想說說清楚她用錢的原因。
劉耀文好了,閉嘴。我要休息,錢你隨便用,別客氣。
盧頎爽只好退了出去,坐回榻榻米上,思前想后還是覺得不對。
盧頎爽還是打個欠條比較好,萬一以后都說不清楚。
盧頎爽笑了笑,在紙上寫了:我盧頎爽向劉耀文先生與2xxx年x月x日借了10萬元錢。錢分期還,20年內還清,如若不然,我盧頎爽在20年后向警方自首,一式兩份,即刻生效。
盧頎爽簽完字,偷偷溜進臥室,趁著劉耀文熟睡,用針扎了自己的食指,將血涂在劉耀文的大拇指上,然后紙上畫押,自己忍著痛化了上去。
然后將其中一份欠條放在劉耀文的床頭,悄悄的退了出去。
關上門,劉耀文睜開眼,不知道盧頎爽到底搞什么鬼。
開燈,看到桌上的欠條,又好氣又好笑。
幼稚較真的女人!
劉耀文嘴角一勾,將欠條放回原處。
心想:隨她折騰,反正這點錢他也不在乎。
門外,盧頎爽興高采烈的計劃著明日取錢打錢還錢,然后所有的債務她來慢慢背。
盧頎爽啊,日后成為錢奴了!心疼,心累。盧頎爽加油,拼命三娘走起!
盧頎爽一手舉高壯勢大喊,忙想起劉耀文在里邊休息,忙堵上嘴,小心翼翼的走向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