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文你說呢,我信不信你?
劉耀文反問。
笨死了,小東西,還看不出來嗎,要是不信還會去找她嘛。
劉耀文心中腹誹,期待著盧頎爽的回答。
盧頎爽我不知道,所以,所以,我才問你的啊。
盧頎爽腰上被一只大手捏著,手心的溫度傳到她的皮膚上整個身子不由的緊張起來。
她看向劉耀文,那臉色比剛才稍差一些。
難道是她回答錯了?劉少的性子向來多變,誰知道他的心思。笑不一定是開心,不笑不一定是難過,她在他身邊都快兩個月依舊還是弄不清。最多對他的臭脾氣有些了解。
劉耀文你覺得我到底信不信你?
劉耀文耐著性子再問,他倒是要看看盧頎爽到底是幾毛個意思。
這么明顯不過的表示,怎么還會猶豫,答錯。
要是他懷疑,怎會跑出去找她,要是懷疑,怎會站在她這邊,要是懷疑,怎么對她關(guān)心。
除非他吃飽了撐著!
盧頎爽心里百轉(zhuǎn)千回,劉少晚上這一出是投石問路來盤問她,還是希望得到她的一個肯定?
糾結(jié)了半天,諾諾的回答道。
盧頎爽信。
劉耀文總算心里開心了,算你有良心,盧頎爽!
劉耀文為什么你會覺得我會信你,而不是那袁伊雪,恩?
劉耀文靠近盧頎爽的身子,在她的脖頸處留下一個個吻痕。
盧頎爽無處可躲,推讓到,自己的身體不自由的扭動著。
盧頎爽劉少,如果你不信我,我現(xiàn)在不會活著在你的懷里,你決不允許一個會威脅傷害你的人在你的身邊。對不對?
盧頎爽躲著劉耀文,心想:劉少快放開我,我的手都快被你壓死了。
盧頎爽??!
盧頎爽倒在了沙發(fā)上,討厭敏捷的在兩個人倒下來的那一瞬跳到另外一邊的沙發(fā)上睡著,一臉好奇的看著他們兩個人。
劉耀文撐著身子壓在盧頎爽的上方,剛才那一倒真的把他嚇出了冷汗,生怕自己的身體又壓壞了她的手臂。
盧頎爽躺著不動,看著劉耀文的雙眸,黑漆漆一片,看不出什么情緒。
剛才她從他臉上看到驚恐和擔(dān)心。
劉少是在擔(dān)心她嗎?
劉耀文看來你還是有腦的,我剛才在想,要是你回答我不信你,那么我會讓你和這只狗一起出門睡大街去。難道我在你心中真的沒有一點好。讓你這么懷疑我?
劉耀文沒有移動,依舊疊在盧頎爽的身上,臉靠的更近,兩人人的鼻息都能感受的到。
迷迭香和薄荷味的相溶。
盧頎爽一只手抓著她的手臂,心里慌了,迷茫了。
劉少這兩個月對她好壞都有,壞的多余好的。但是每次出事情都是劉少解救她。隨讓起因都是因為他。可是不可否認(rèn)的是,在她最需要人的時候,身邊出現(xiàn)的都是他。除了那一次的酒吧被綁,是賀峻霖搭救,可是后來接二連三的事情讓她沒了好感。
可是頭頂上方的劉耀文她恨嗎?可是她的心恨不起來,雖然他們的相遇那么狗血荒謬,可是她對他的傷害也不是沒有。
說到底,都扯平了。好脾氣的劉耀文還是很好相處的。
那天在車?yán)?,劉耀文吻上她的時候,她變得主動,那時她的心思是:好好放縱,試著去接受身上的男人。
盧頎爽劉少,我真的不懂你,我以為你把我找回來是為了我們的契約,畢竟我還欠你那么多的錢,或許你是想問問清楚。劉少,你對我的好,我,我……
劉耀文我知道我在你心里沒有一點好,你是我的情人,我的24小時保姆。而你把我當(dāng)做你的主人,當(dāng)做你的債主,這樣的關(guān)系沒有錯的吧?你不過是外表像極了若寧,要不是你這張臉,你都不知道因為你這張破嘴你都死了幾萬次。不僅是我會滅了你,還有各種你得罪過的人。我沒有以偏概全,你自己想想你的過去,你朋友不多,小時候的玩伴反目成仇,男朋友想要侮辱于你。甚至是陌生人都會想要你的命。你能說,這其中,沒有你的自身問題。
劉耀文的手指輕輕劃過盧頎爽的雙唇,描繪著她的唇線。盧頎爽不用化妝,她的唇也是粉粉的惹人憐,可是這張嘴總是再給他找事。
盧頎爽沉默,劉耀文說的并不是沒有道理,從小到大,因為這張嘴沒少得罪人。過去家里條件還不錯,老師們也不會對她怎么樣,但是同學(xué)都不敢跟她靠近。
除了袁伊雪,她實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說的不對的地方,她沒有對她說過狠話,沒有做過損人利己的事,她那時相信袁伊雪會是她這一生的朋友,可是物是人非。
夜天辰也是一樣的例子,莫名其妙的就恨上她,莫名其妙的傷害她,就算沒有劉耀文,他們之間以后如果有異性的插足,她的下場是一樣的。劉耀文不過是個導(dǎo)火索,也讓她真真切切的看清他的真面目。
盧頎爽劉少,我承認(rèn),我的脾氣性子不好,我會嘗試著去改,我會收斂我的脾氣,不會再給自己,給你惹麻煩,不會……
劉耀文攫住了喋喋不休的小嘴,看到那種垂涎欲滴的嘴不斷的張合,他聽不見她的聲音,只想堵上她的嘴。
剛才她的那一下吻,甚至都算不是吻,輕輕的一擦,根本不能滿足他。
劉耀文一遍又一遍的吻著,吸著她口中的空氣。小心的將她的手往上推,以免被他壓到,一手揉捏著她的腰,沒有贅肉,大病一場后瘦了不少。
盧頎爽快要被吻得窒息昏迷過去時,劉耀文放開她,擁著她喘氣。
在她的耳邊呼著暖氣,輕輕的說了句。
劉耀文小東西,我愿意縱容你的公主病。
脾氣差,那不過是沒有遇上合適對的人罷了。
他碰見了盧頎爽之后,才知道他這輩子還會笑,還會心疼,還會有情緒的存在。
她的嘴巴不好又如何,她在他的面前可以很乖巧,而且那些人不見得都是些好人。有他在,怕什么得罪,他為她掃平一切。
就算是她的公主病又如何,是她的錯嗎,要怪也只能怪她的父母寵愛過度。
要是他有女兒,他也會寵到天上去。
盧頎爽劉少,我……
我不值得啊!我不需要你的縱容,早晚我們都有散了的一天。我離開你,難道不改脾氣嗎,繼續(xù)吃虧不成。
劉耀文只要你在我身邊,你就不用怕畏手畏腳,說什么做什么別考慮太多。
劉耀文將盧頎爽扶起來,將手放回原處。
盧頎爽劉少,我知道了。
盧頎爽覺得自己的雙臉通紅,燙呼呼的。
劉耀文走吧,上樓我?guī)湍阆磦€澡。
劉耀文一把抱起盧頎爽,一步一步走上去。
討厭看到兩人的消失,從沙發(fā)上跳了下來,跟在他們的身后。
劉耀文這狗為什么對你這么依賴?
劉耀文聽到后面的嗚嗚聲,那只難以忽略的大燈泡。
盧頎爽我現(xiàn)在才想起來,我在大一那年我去一家寵物店里打過工,就是給狗狗洗洗澡,那時有只生下來就體弱多病的比熊犬,我看它心疼,很照顧。也許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討厭就是那只長大的狗狗。他記得我,真是只知恩圖報的乖狗狗。
盧頎爽向坦言做了一個手勢,狗狗馬上聽話,乖乖的躺在樓梯上,看著他們遠(yuǎn)去。
真乖,當(dāng)初沒有白照顧它。
劉耀文知恩圖報,你什么時候才能學(xué)會這個。
劉耀文故作嘆了口氣,掐掐盧頎爽的大腿肉。
心里算著,自從上次出事后都快有一個月沒有碰她。
一塊上好的牛排只允許看著,問這味道,不讓吃,這種是多大的痛苦。
劉耀文將盧頎爽放在洗浴臺上,伸手給她解扣子。
盧頎爽連忙將雙手護(hù)在胸前,急喊。
盧頎爽你干嘛?
劉耀文我說我?guī)湍阆丛?,你不感恩就算了,還對我大吼,你別太過分,小東西!
盧頎爽我自己可以,真的可以,劉少你先出去歇會,我自己來,我不是討厭需要你的幫忙。
盧頎爽說著說著自己的底氣也沒有了。
劉少,這么赤果果的動手,這么直接不好吧。
劉耀文放手,不然我撕了。
盧頎爽放開手,手一點一點的挪開,垂下。
劉耀文今天你自己跑到醫(yī)院里去,非要聽那些庸醫(yī)說那些有的沒的話找刺激,你的身體我問過當(dāng)初的醫(yī)生,再過一個星期你的身體就養(yǎng)的差不多,至于你的手。
劉耀文皺眉不高興,才剛剛上去的夾板,真礙事。
劉耀文差不多也要半個月才能撤夾板。所以,就是說,你半個月都給我呆在別墅里乖乖的,別給我整什么亂七八糟的幺蛾子。聽到?jīng)]?
劉耀文脫掉盧頎爽的外衣,看到盧頎爽白嫩的雙胸,咽了咽口水,轉(zhuǎn)頭給盧頎爽放水去。
這小東西坐著不動也能讓他起反應(yīng),等半個月后,有她好受的。
這一頭。
盧頎爽擔(dān)心的是自己的工作,YM傳媒的提交的報告要著手開始寫了,可是不讓她去工作,這怎么行,之后她可不想一直在這悶悶的別墅里度過這么無聊的半個月,誰知道劉耀文還會怎么囚禁她。
劉耀文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想想沒有用,決定權(quán)在我。
盧頎爽你……
你太過分了!
劉耀文別說話,要是半個月內(nèi)沒有撤掉你這討人厭的夾板,你就給我呆在別墅里一個年。
盧頎爽心里默默的在流淚,時間就是金錢啊,這句話還真對。
盧頎爽劉少,你的手機(jī)響了。
盧頎爽指指洗漱臺上的手機(jī)震動不斷。
劉耀文奇怪這個點敢打擾他的要么是他爸,要么就是他的助理李飛。
果然,劉耀文接起電話,臉色越來越黑。
劉耀文阿飛,你先看著,我馬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