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文自從到了地點開始馬不停蹄的搜了整整48個小時,不眠不休,但是人依舊沒有任何的消息。
仿佛有只無形的黑手將所有的線索切斷,又給他們制造了很多的無用的線索,各路人馬做了很多的無用功,依舊沒有任何有希望的消息傳回來。
劉耀文沒有換過衣服,也沒有洗過澡,胡子拉碴。自從那晚盧頎爽受傷后之后他就沒有怎么休息,四天了,他沒有睡過一個好覺。自己的眼熟干澀不堪,一片的血絲,不敢睡。
李飛劉少,人還是沒有消息,我們該派出去的人都找遍了,但是……
李飛看著劉耀文的背影,孤獨無助,像是失去了很重要的人。
當年的劉耀文又回來了。
李飛看劉耀文沒有一點反應,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甚至眼皮也沒有眨。
李飛劉少,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
李飛加重自己的聲音問。
劉耀文眼珠子轉(zhuǎn)向李飛,說。
劉耀文那個司機呢?
李飛知道劉耀文所指的那個最后的目擊者。
李飛他,死了。是刀殺。
李飛看劉耀文的眼睛瞳孔忽的睜大,怕是心里擔心到極致。
李飛我們的人仔細檢查,是軍用刀,一刀斃命,經(jīng)過訓練的,所以,我懷疑,是不是劉董事長派人做的?
李飛大膽的猜測,這個手法那么嫻熟,而且沒有任何風吹草動,人就在他們眼皮底下死去。
劉耀文我們的人有奸細。我父親那,我去應付。對了,盧頎爽的父母呢,他們那有什么奇怪的舉動?
劉耀文疲憊的按摩著自己的太陽穴,實在頭疼,各種猜測。他在腦海中出現(xiàn)了蘇若寧,那張干凈純潔的臉讓他不要讓愛他的人失望。又看見蘇若寧在自己父親身下的求救,一晃眼,蘇若寧的臉變成了盧頎爽,劉耀文被驚醒,他不敢往下想。
盧頎爽絕對不能有事,他答應她的事還沒有做到,他喜歡上小東西,絕不能就這么結(jié)束。
李飛依舊在醫(yī)院照常治療,他們不知道盧頎爽的事。
劉耀文起身往浴室走去,站在門口說。
劉耀文我覺得這事沒有這么簡單,我據(jù)我所知,我父親不像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人,一刀斃命,不像他的作風。我在想,我們的對手不僅僅只是我的父親,還有那晚那個兇手,只有他們夠狠。
他的父親雖然擅長威脅的手段,但是讓他殺人,真的做不到。
李飛撓撓頭,說。
李飛可是,他們的目的呢,我倒現(xiàn)在也沒有想明白,我……
怎么他什么事都做不了,好沒有成就感,看來他需要回家鍛煉學習一番,不然總是這么丟人,實在太沒有面子了。
劉耀文你繼續(xù)手上的事,我去會會我的父親,等我消息。
劉耀文說完,關(guān)上門。當冷水沖在他的身上時,他心里的焦急,腦中的幻像總算靜了不少,他總算可以冷靜下來好好理一理思路,接下來他要怎么跟那群在黑暗中的人博弈。
小東西,你到底在哪?
劉耀文驅(qū)車奔向老宅子,管家看到他先是驚訝,后心領(lǐng)神會的點點頭笑笑,領(lǐng)著人進門。
劉老爺子知錯了?
劉父正和袁伊雪聊的正開心著,一抬頭就看到滿臉陰郁的劉耀文凌厲走進大廳。
能回來,就是應該找不到人,來求他,這兒子從來不會向他認錯,這脾氣倒是像極了他。
劉耀文不動聲色掃了一眼兩個人,袁伊雪身著便裝,卻化著濃妝,回頭一臉討好驚訝。
哼,倒是知道先討好老爺子,聰明的女人。還真是不嫁進劉家不罷休。
袁伊雪劉少。
袁伊雪走進劉耀文,笑著淡淡溫柔說道。
劉少回來了,她該怎么做。剛才才和劉父聊到她的私人生活,劉父也不止一次提到讓她多跟劉耀文接觸接觸,想著撮合他們,可是前幾天去見他,實在是受不了劉少對盧頎爽的維護,對她的排斥。
劉耀文看也沒看袁伊雪,直接繞過去,向劉父走去。
劉耀文有事,書房聊。
劉耀文沒有一點悔意的樣子,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父親。眉角若有若無帶著一絲的喜悅,雖然臉還是板著,但是還能看的出他的一絲胸有成竹。
是想讓他求他?
劉老爺子有什么事這里說就好,伊雪也不是外人。
劉父料定劉耀文找他說盧頎爽的事,雖然他也不知道人在哪,但是逗一逗這兒子,好好利用倒是不錯。
劉耀文好。
劉耀文冷笑一聲,坐下。
袁伊雪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坐在劉耀文的邊上。
劉耀文嫌棄的挪了挪自己的身子,離的遠遠的。
劉老爺子你看你們多配啊,哎,要是你們能在一起該多好。
劉父一手敲在拐杖上,一手拍打著,有節(jié)奏的哼著小曲。
越看袁伊雪越順眼,這女孩深得他心。
袁伊雪伯父,看你說的。
袁伊雪捂著嘴小聲的笑到,緩解了不少的尷尬。
劉父也這么看好她,只需要身邊的男人松口就好。
劉耀文爸,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事?
劉耀文看著串通一氣的兩人,眉目間都是他們的計劃。
劉老爺子什么事,我做過的事那可多了,但我一不偷二不搶,怎么了?
劉父想當然是認為是他拐走盧頎爽這事。
劉耀文那司機是你弄的?
劉耀文接著問。
劉老爺子是我又如何?
劉父以為是安排司機送人走,雖然那司機最終消失,他無所謂。
劉耀文可是不像你的作風,這是違法的事!
劉耀文觀察著自己父親的臉色,有點理直氣壯。
哪來的自信!
劉老爺子違法又如何,我做的也不是第一次,難道你沒有做,嗬!達到目標,就不該有任何的手軟,不擇手段!
劉父敲了敲拐杖,嚇得袁伊雪身子往后仰。
劉父看到自己的舉動有些過了,忙笑著安慰她道。
劉老爺子別怕,沒事。伊雪,喝茶。
劉耀文真的是你?
劉耀文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這還是他的父親。
一笑,他早該知道他能夠?qū)θ魧幾瞿切┦?,也怎會仁慈,他是不是該謝謝他的父親那天早上沒有再一次對盧頎爽做那種沒有人道的事?
劉老爺子是我。幾年前我能做一次,這一次我還是可以。你若再敢和我硬碰硬,那么重蹈覆轍!同歸于盡,你玩的起嗎?
劉父心虛的大聲說話。底氣不足,聲音來湊。
劉耀文爸,你別做的太過分!
劉耀文蹭的站起來,以手指這他的父親。
劉老爺子哼,怎樣,人在我手,你要是不怕,盡可以將那些破證據(jù)交上去。
劉父看到劉耀文發(fā)怒,他的臉漲得通紅,像極了一只瘋狂的獅子。
那些證據(jù)把柄交上去又如何,他有的是手段讓他自己安然無事。
小兔崽子,他可不怕,他也不是嚇大的!
袁伊雪伯父,劉少,你們別吵,有話好好說。
袁伊雪聽的稀里糊涂,什么做不做,違法的事,他們父子到底再說什么?
劉耀文爸,你要怎樣肯放人?
劉耀文放低聲音,一把甩開袁伊雪過來拉住他的手,順便怒瞪了這個煩人的女人。
劉老爺子伊雪,你別管他,你坐下好好休息。
劉父對著袁伊雪溫和說道,轉(zhuǎn)頭,對著劉耀文臉色變冷。
劉老爺子放人,簡單。伊雪也在這,你們訂婚,我就把那女人放了。
劉耀文,我的兒,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別怪我。
劉耀文說到做到?
劉耀文眼里放著光,疑惑問道。
劉老爺子說道做到!
劉父站起身,面色清冷。
劉耀文和劉父站立隔著茶幾對視,互相看著。
袁伊雪站著,看著靜止的父子,時間過的好漫長,過了是有多久。
劉耀文好!
劉耀文中氣十足的說道,不就是演一場戲,他會!
劉老爺子下午在你接手的若芮開發(fā)區(qū)有一個發(fā)布會,知道該怎么做?
劉父心滿意足的笑了,笑著想袁伊雪說。
劉老爺子伊雪,下午和這小子一起去,是時候該去見見眾人,哈哈。
袁伊雪嗯,好,謝謝伯父。
袁伊雪聽到訂婚那兩個字她的心撲通一跳,太好了,終于水到渠成了。不管他們父子間博弈的什么事,她的目的總算達到了。
盧頎爽,讓你跟我斗!
劉老爺子還叫伯父呢,該改口了。
劉父挽著袁伊雪的手,拍拍,滿意極了。
袁伊雪好。
劉耀文看著兩人一唱一和,沉心定氣,演完一場戲,好累。
殺人的事,百分之百不是他的父親做的。他的父親那么好面子,絕不會當著外人說違法的事。
既然回來了,不給他的父親挖一個大坑,他就不是劉耀文。
新聞發(fā)布會也好,小東西你能看到嗎?
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希望他的小東西安然無恙。
劉耀文和袁伊雪攜手到發(fā)布會,引起不少的轟動,坐在下面第一排的賀峻霖看到這一出,晃神了?
劉耀文是不要盧頎爽的趨勢?人才剛沒有,就換新女伴,呵呵。
劉耀文在發(fā)布會整個過程都是青著臉,不說話。
最后,在發(fā)布會上,向著底下一群的記著,宣布他的訂婚的重磅消息。
賀峻霖冷笑,劉耀文你這葫蘆里到底賣什么藥?
賀峻霖劉耀文,你今天是在開玩笑嗎?逗我們玩的吧,訂婚,這么突然?
結(jié)束完活動,賀峻霖走進劉耀文,擋住他的路問。
劉耀文賀峻霖,我從不開玩笑。
劉耀文平靜無波瀾的說。
賀峻霖要是那個小記者知道這個消息,不知道會怎樣,哈哈?
賀峻霖低頭一笑,心想,前兩天還滿世界的找人,沒有耐心的劉耀文,果然,他依舊沒有變。
可憐盧頎爽還等著劉耀文來救。
劉家的父子真會玩。
劉耀文小東西,你一定會懂我的。
劉耀文對著遠方,低低的自言自語。
小東西,你一定要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