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子彈打入了我的左臂,我悶哼了一聲。
邢慕南見情況不對,打了個手勢。
狙擊手們開始射擊,駱蕭一行人開始躲避。
我不愿去管他們的斗爭,我只是很傷心。很疼。
邢慕南上前拉走了我,我掙扎著。
“我不走!我父母還在那里,你教我如何離開。”我哭著傾訴到。
邢慕南的力氣很大,我掙脫不了。
他沒有說話,我也不再掙扎,只是邊哭邊說。
“你們警察都是騙子,我相信了你,我父母卻都死了,你讓我怎么辦?!蔽铱拗f。
邢慕南把我?guī)У搅塑嚿?,上了鎖。
他沒空來管我,立刻轉(zhuǎn)身加入了戰(zhàn)斗。
我透過車窗看著那座廢棄倉庫火光不斷,我也不去管那些。
我疼到蜷縮在后座上哭,不知我哭了多久,也不知戰(zhàn)斗持續(xù)了多久。
等到我再次醒來,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病床上。
我仿佛做了一場夢,一場很久很久的夢。
口很渴,右手在輸液,我試圖用左手去拿水杯,很疼,無意間將水杯打落在地。
外面的人聽見聲音,立刻進(jìn)來,是邢慕南,這好像不是夢。
我虛弱的說:“口渴。”
邢慕南拿起另一個水杯,倒上水,扶我坐起來。
他本想把水杯遞給我,可我拿不住。
他只能幫我拿著杯子。他的動作難得的溫柔。
見我喝完,邢慕南放下杯子,坐在床邊。
我不敢看他,我怕我一看他就會想起我的父母。
邢慕南輕聲問,“餓了嗎?愛吃什么?”
我賭氣似的,“不餓。”
“那你餓了告訴我?!?/p>
邢慕南很有耐心,像對待小孩子似的對待我。
我哽咽著問他“幾號了?”
“5號?!?/p>
原來我已經(jīng)睡了3天了啊。
因為這么久沒進(jìn)食,我也真的餓了。
我猶豫了一下,用很小的聲音說:“我,我餓了。”
邢慕南輕輕笑了一下,讓人如沐春風(fēng),“那小屁孩想吃什么?。俊?/p>
“我想出去吃。”我吸了吸鼻子。
“好,讓醫(yī)生檢查完,沒問題了我們就出院好嗎?”
說完,我別過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