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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掌柜』:“鄙人的酒樓旁有一口水井,井徑二尺半,卻不知其深,袁公子此謎題便是,這井口至水面,深幾何?”
『何昭君』:“這井有多深,你們量上一量不就知道了?!?/p>
『田掌柜』:“沒錯,鄙人手中呢,有一柄三尺木,這位女公子可否來量上一量???”
『何昭君』:“短尺,怎可測井深?這誰能答得出來?!?/p>
宋望舒“短尺便能測,田掌柜,我來?!?/p>
宋望舒心里知道,這道題是袁慎出給自己的。
宋望舒接過田掌柜手中的尺子,自信地走到那座井旁,其他人也跟著她過去了。
樓垚望著她的背影,竟露出了笑容。
樓垚與何昭君也來到了那座井旁。
『何昭君』:“她不過是故弄玄虛罷了,竟也能讓你看得像個傻子,真是可笑?!?/p>
宋望舒“算出來了,井徑二尺半,立三尺木于井上,從木末望水岸,入徑一尺,所以井口至水的深度是四尺半?!?/p>
田家酒樓內(nèi),袁慎聽到她的答案后,微微一笑,他就知道,宋望舒一定可以答出。
『田掌柜』:“不錯,衡陽郡主說的,是一寸不差,田某佩服?!?/p>
樓垚“女公子果然厲害?!?/p>
宋望舒聽到他的話,淺淺微笑,沖他點了點頭。
宋望舒如果不厲害,她這幾十年,都白混了。
何昭君不知怎的生氣的走了,走著走著,她向身后望去,樓垚居然沒有跟來,她更生氣了,氣沖沖的走,竟不小心撞到了一人,那人及時把她扶住。
『肖世子』:“女公子要當心些,這般花容月貌要是跌壞了,那可得心疼死人了?!?/p>
『何昭君』:“多謝公子?!?/p>
另一邊。
梁邱飛急忙向凌不疑稟告:“已經(jīng)查到了,與許盡忠提著相同燈籠的人,少主公猜是誰?”
凌不疑“肖世子?!?/p>
梁邱飛有些吃驚,他本來想賣個關(guān)子,卻沒想到凌不疑知道。
『梁邱飛』:“少主公怎么猜到的?正是他。”
凌不疑“那許盡忠不過是一鐵匠,莫名其妙就發(fā)達了,便是我們的人,也查不出他是如何晉升的,這定是因為,有人掩蓋了他過去的經(jīng)歷,他老家在馮翊郡,能把他的經(jīng)歷,抹得如此干凈,定是有能力在馮翊郡,呼風喚雨之人,而出生在馮翊郡景阩功臣,便只有雍王,可雍王不在都城,在都城的只有他的兒子,肖世子。”
肖世子提著的燈籠與許盡忠的燈籠相同。
凌不疑“這原本是我的推測,但如今見到人了,便得以驗證?!?/p>
『梁邱起』:“少主公猜的分毫不差,咱們瞞下了許盡忠自盡的消息,那背后之人聯(lián)系不上他,又著急出手那批軍械,必然會與買家親自聯(lián)系,所以咱們只需要盯住那肖世子,便可知曉背后之人到底是誰?!?/p>
『梁邱飛』:“那肖世子已然向田家酒樓去了?!?/p>
凌不疑“走?!?/p>
『梁邱飛』:“是。”
『梁邱起』:“是?!?/p>
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