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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昌郡主本來就因為,剛剛宋望舒回懟,而失了面子,萬萋萋又出來懟,裕昌郡主實在忍不住要還嘴。
王姈搶先她一步。
『王姈』:“萬萋萋,今日是郡主生辰,你言談舉止怎么似茹毛飲血的野人?!?/p>
萬萋萋冷哼一聲。
萬萋萋“御前宴飲時,家父拿豹骨酒前去獻寶,圣上還夸我是將門虎女,怎么,你是想說圣上也是茹毛飲血的野人嗎?”
王姈沒在說話,被懟的啞口無言。
裕昌郡主和王姈,氣急敗壞,分別瞪了萬萋萋和宋望舒一眼。
宋望舒感受到了她們投來的不友善的目光,她沒在意,無所謂的笑了笑。
程姎“這棗確實美味?!?/p>
程姎嘗了一口棗,發(fā)現(xiàn)這棗的確不錯,便提了一嘴。
就是這一嘴,讓她們又有了話柄。
裕昌群主忍不住發(fā)笑。
『裕昌群主』:“哈哈哈哈,程家妹妹弄錯了,你嘗的這個不是真棗,金絲棗是用蜜糖裹牛油細面蒸炸而成,形如蜜棗卻不是棗?!?/p>
程姎被搞得下不來臺。
萬萋萋“圣上平定天下后倡議節(jié)儉,你呢?這就開始以奢靡貶人了。”
『王姈』:“別張口圣上,閉口天下的,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身上的穿戴。”
『樓縭』:“就是,這么體諒民間疾苦,怎么不自己穿破衣爛衫,去田里耕種?。颗率巧岵坏米约哼@一身金銀珠寶吧。”
程少商“萋萋阿姊跟隨萬將軍在外耕戰(zhàn)多年,要撫恤傷亡兵卒家眷,并不比親自耕種來的容易,誰會花十幾道工序,做上這樣的一份點心,更何況戰(zhàn)士們在戰(zhàn)場上雪里火拼搏殺,你們卻在這平安都城里大吃大喝,這般精細日子,我們武將家眷,可過不來。”
宋望舒一臉贊許的看著程少商,不愧是她喜歡的女娘,就是與旁人不同。
程少商“這樣的宴席,我們不吃也罷?!?/p>
宋望舒在年幼時,跟隨過父親打仗,她知道武將們是有多么艱辛,而她們受著武將的恩,卻又一直譏諷武將,這讓她為武將們,感到不值。
宋望舒“瞧不起我們武將家眷,便是要與所有武將為敵嗎?如果不是將士們在戰(zhàn)場上拼死殺敵,你能在此坐享其成辦生辰宴?受著武將的恩,卻轉而譏諷武將家眷?你們是怎么好意思說出口的?”
宋望舒的父親也是武將,她的母親病逝后,她父親接受不了喪妻之痛,身體一下子垮了,便只向圣上求了個閑職,近幾年,她父親的身體才慢慢調養(yǎng)回來。
程少商“沒錯,還有,阿姊們這些桌上好吃好喝的,上靠蒼天庇佑,下靠圣上夜以繼日,為國操勞,更靠前方戰(zhàn)士們盡心竭力,你們享受著這般福氣,譏笑我們武將之后,也不知怎么好意思?”
一席話懟得眾人啞口無言。
宋望舒,萬萋萋,程少商,她們三人相視笑了起來。
裕昌群主的侍女湊到她耳邊說:“稟群主,凌將軍到了。”
一聽這話裕昌群主,也不著急如何回懟她們,就盯著門口看,生怕錯過凌不疑進來的畫面。
『王姈』:“程家妹妹氣性太大了,我們不過是開玩笑罷了,別在貴客面前鬧笑話?!?/p>
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