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進(jìn)不去,只不過太麻煩了。
官家去一趟,翻的她一夜未眠啊。
這才知道,這古代嫁個人家要備這么多東西,碗筷這種東西竟然也要備著。
真是服了。
“嫁妝?女兄想的是真周到,可是我的嫁妝應(yīng)是程家準(zhǔn)備,女兄待我已經(jīng)極好,該給自己準(zhǔn)備好些?!?/p>
“我也姓程啊,是你的阿姊。你可是我養(yǎng)大的,自然要給你準(zhǔn)備最好的呀!”
“女兄……”
抱著璇璇搖晃著。
心里很是溫情。
這幾日被傷到的心一下子就好了。
突然想到有一日,女兄有事,只是送了飯,等她吃完了就回去了。
誰知那日阿父命人送了東西回來,葛氏給她看了之后,把東西都給了泱泱,那是還年幼,她不敢說些什么,就被人抱了回來。
回去后哭了一下午,等到她過來送飯,她眼睛都哭紅了。為此,特意帶她出去宅子上玩了一通,半夜才將她抱了回來。
本以為這事就這樣算完了,誰知女兄本就不是逆來順受的性子,看到她受了委屈,直接讓她摔了一跤,躺了幾日才好轉(zhuǎn)。
……
晚上。
雖然知道他們已經(jīng)回來了,她不缺吃的了。可是還是習(xí)慣做了飯食送過來就要離開了。
沒想到聽到了少商和她阿母的話……
此時所有事情都塵埃落定,少商在二樓看程老太和程始鬧騰,看阿父被打,不由得感嘆,這事終究是被平息了。
在背地里揣摩蕭元漪,覺得她絕非表面看似跪拜軟語之人。
而原來蕭元漪是帶著仗尺要給女兒量身裁衣,剛好聽到了少商講述的這番話,一氣之下動了家法,又說了她幾句,再責(zé)令她禁足在屋內(nèi)不許出門。
蕭元漪走了,青蓯留了下來,想著可以哄哄,誰知也沒能成功。
反到是再次傷了少商的心。
進(jìn)了屋看到在床上靠著歇息的璇璇,剛剛還強(qiáng)忍著的眼淚立馬流了下來,哭著跑想璇璇,撲到她懷里,埋頭不出。
“嗚嗚……女兄……”
“嫋嫋不必難過,畢竟是沒相處過,等到日后與你相處時間長了,定然會發(fā)現(xiàn)嫋嫋是一個極為好的一個女子……”
“女兄不必安慰我,我自己能看出來,阿母對我有偏見?!?/p>
這些年,察言觀色是她學(xué)會的第一個本事。
有或沒有,她看得清楚。
“嫋嫋……”
抱住沖過來的少商,心疼的不行,看她這么難過,眼淚都要流出來了,璇璇更是心痛。
剛剛剛到她這么說,她也很生氣,想要沖出去質(zhì)問她,沒有養(yǎng)活少商一日,怎么還有臉過來說少商。
可是她不能見人,而且少商也是因為背后議論自己阿母所以才會被罰,所以她心里還是有難受的,這樣是挺沒禮貌的,罰的也沒錯,就是這說話的態(tài)度和語氣都不對,這是再說自家女兒嗎?
“嫋嫋乖??!咱不哭,她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你在背后說她才會這樣,以前不是同你說過嗎?嫋嫋想想,女兄是不是說過,不可背后議論長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