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她懂得愛自己,同樣可以接納別人對她的好,自己也對他們好,就可以了。
不愛自己的,不必強求。
世上的很多東西,本也不是強求就可以得到的。
所以少商釋懷了,哪怕聽到蕭元漪這樣和桑舜華這么說,也能和兄長一起玩鬧的十分開心,反觀兄長面面相覷,內(nèi)疚不以,還以為少商是在強顏歡笑,還爭著哄她。
看到他們這樣,少商安慰道,“阿母這么說我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我都習慣了?!?/p>
此話一出,少商沒覺得怎么,可是一旁的程頌和程少宮就不行了,瞬間眼眶濕潤。
他不知道原來阿母一直都這么對少商,還這么不加以掩飾。
明明十幾年都一直念著嫋嫋,怎么一回來就……
兩個人立馬心疼起嫋嫋了。
陪著玩了一會,少商就瞌睡了。
兩個人把少商送了回去,想到阿母對少商的態(tài)度,兩個人心情很差很差。
可是那是阿母,他們又能如何?心下下決定,一定要對少商更好。
……
城陽侯府設宴款待賓客,誰知凌不疑突然到訪,直接推開大門,來意不善。
凌益笑著說,“子晟,剛剛還說起你的事,來來來……坐在阿父身邊?!?/p>
凌不疑硬核說道,“我領圣上旨意,前來與城陽侯團聚,諸位皆可放松一些。我站在此處,陪諸位用膳?!?/p>
可是凌不疑本不想來,只是被圣上要求來一次,才來的。
熱烈的氣氛瞬間凝固。
“裕昌郡主到。”
所有除了子晟以外的所有人都沖著她行禮問候道,“見過裕昌郡主?!?/p>
裕昌郡主沒有理會他們,而是一雙美眸飽含愛意地看向凌不疑,甚至無懼于他的疏離,羞澀的說道,“凌將軍?!?/p>
凌不疑看也不看她,直接說道,“我還有公務在身,就不陪各位守歲了。”
凌益大聲叫住他,“子晟,別那么急,再忙也要吃口東西,怎么能餓著肚子辦事呢?”
淳于氏也出來勸道,“是啊子晟,裕昌郡主還想約你一起過上元節(jié)呢!你可不要再推辭了?!?/p>
“子晟,婚姻大事應遵父母之命。我們還能坑害你嗎?”
“父母之命,那敢問我阿母現(xiàn)在何處?她,算是什么人?”
轉(zhuǎn)過身看像裕昌郡主,行禮認真說道,“郡主,當著眾人面,臣再與郡主說清楚一些。
臣要娶的新婦,是一見,便知是她,此生此心都是她,若尋不到這般女子,臣寧愿終生不娶。而郡主,并非此人。
告辭?!?/p>
凌不疑獨自守在杏花別院思念母親,沒想到新來的下人不懂這里的規(guī)矩,正旦掛上燈籠,嚇到了霍君華,讓她想起了十幾年前孤城中的事情,梁邵飛他們急忙帶人把所有燈籠收起來,可是哪怕這樣,還是嚇到她了。
凌不疑很擔心,知道她已經(jīng)睡下,就放心了。
凌不疑偶然間看到燈籠,立馬聯(lián)想到許盡忠親手制作的照明燈,認為這將是重要的線索,可是梁氏兄弟取來燈籠沒有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