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璇璇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聽到了什么, “我剛剛沒聽清,你說什么?”
阿喜淡定的重復(fù)一遍,“凌將軍覺得女公子上回之所以遇險,是因為他們之前沒有好好鍛煉武功,所以帶著全府上下,無論男女一起鍛煉武藝。”
“嫋嫋沒生氣?”
“該是生氣了,只是凌將軍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還覺得女公子之前之所以會得重病,就是因為鍛煉不足所致而重點專注女公子?!?/p>
“呵呵……嫋嫋應(yīng)該很無奈吧!”
畢竟,之前她也老讓她早晨起來鍛煉身體。
阿喜想到程少商每天醒來時的艱難之路,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揚,不過很快就收斂起來。
“女公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習(xí)慣了?!?/p>
對于阿喜說的,程璇璇認同的點點頭,除了會程府,在她這里,她天天爬起來帶她一起鍛煉,能不習(xí)慣嗎?
“就是這凌不疑是不是太不會討女娘芳心了?他這樣霸道又生硬的行事,他真的不知道這樣做會惹得嫋嫋生氣,進而討厭他嗎?”
“阿喜不知?!?/p>
“我也不知?!?/p>
聽完熱鬧后,躺下來自在的看書,沒有起身,也沒有和她說話的想法,阿喜雖然疑惑不解,只不過她沒有多嘴一問,而是恭敬地行禮說道,
“郡主,阿喜先退下了?!?/p>
程璇璇揮揮手讓她下去了。
阿喜有自知之明,她到底侍女,只要聽令行事便可。
程璇璇在這里看熱鬧,而這邊的程少商呢!
程少商還未睡醒,已然被凌不疑連人帶鋪蓋扛到院子里,等她定睛一瞧,滿院子刀槍劍戟,喝哈聲不絕于耳。
程頌托舉著石頭扎馬步,程少宮艱難練習(xí)拉弓射箭,就連嬌弱的程姎都要被迫舞劍,家丁侍女們在黑甲衛(wèi)的注視下,一刻也不敢懈怠,累得汗流浹背。
正因凌不疑一視同仁,程少商也難逃于操練,左右兩只手托著瓷盆,頭頂還要保持不動。
反觀凌不疑負重陪練,完全沒有半點疲憊或異樣,看起來無比輕松。
直至一個時辰過后,程少商命令蓮房為大家準備冷飲消暑,怎知凌不疑居然以關(guān)心為由,愣生生換成了熱茶,大家瞬間生無可戀。
前三天的風平浪靜讓程家誤以為訂婚后最糟的情形,無非就是與新郎婿同食而已,可如今他們所遭受的操練暴擊,已在眾人心里留下陰影。
程少商都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凌不疑罵一通了,可是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一向睿智的蕭元漪首先開溜,程始以及兄弟堂姊緊隨其后,留下程少商獨自面對爛攤子。
程少商發(fā)現(xiàn)程璇璇直接不過來找她了,一時有些生氣,翻墻出去后也沒有去程府,而是去了萬家,主動向萬萋萋大吐苦水,借酒澆愁。
不過短短數(shù)日,程少商開始懷念起過去的日子,就算程璇璇不愿意她喝太多酒,也明知初春冷酒不大好,至少也不會各種理由干涉她的生活。
凌不疑層層的好心,在她這里,簡直是要把她給逼瘋的節(jié)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