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酒沒喝夠?”
袁善見追到了府中,走進去找程璇璇,找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她在程少商的院子涼亭中坐著喝酒。
盡顯借酒消愁愁更愁。
“不是,我家白菜被豬拱了,心里難受?!?/p>
“遲早都要的,放寬心就是了?!?/p>
……
凌不疑看著小白菜,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她看。
程少商害羞的低頭,沒好氣的說,“看著我干嘛?”
“好看?!?/p>
程少商臉紅了。
凌不疑看她頭飾特別多,小心的幫她摘下來。
還小心的沒勾住她頭發(fā),慢是慢了些,可是勝在沒扯到她。
看他一副謹慎小心的模樣,都忍不住笑話他了。
“誰讓你把人都趕出去了,活該。不用這么小心,除了頭上的鳳冠之外,其它的都好摘?!?/p>
說是這么說,還是有些心疼的。
凌不疑雖然聽了,只不過還是很小心的拔簪子。
程少商記得流程,看著在桌子上的盒子,上面有剪刀和一個香囊,問,
“不結(jié)發(fā)了嗎?”
凌不疑走過去拿過來,“依然是要結(jié)的?!?/p>
都臨門一腳了,怎么可能不剪?
程少商拿起剪刀,拿起凌不疑的頭發(fā)剪了一節(jié)下來。
凌不疑凝重的同樣剪了程少商的頭發(fā),而后拿過程少商手中的頭絲一起放到了荷包里頭。
凌不疑看著程少商,微微掀起唇線,眸光里滿滿都是溫情的神色,眼中的深情都快溢出來了。
程少商同樣幸福的看著凌不疑。
凌不疑俊美的臉近在咫尺,那雙狹長的眼眸注視著她,然后低頭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聲音低沉而柔和,“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p>
程少商抬頭認真的看著他的臉說道,
“我會每天為你吊燈的?!?/p>
凝視著她,雙眼為暗,用手指摩挲了那嬌艷的紅唇,凌不疑喉結(jié)微微滾動道,“夫人,可不要浪費了洞房花燭夜。”
他說著,一邊將嘴唇壓了下來。
程少商嘴唇突然被覆上一個溫?zé)岬臇|西,對方的大手按在自己的后腦勺上,氣力是出奇的大。她微微睜圓了眼眸,就是因為這一瞬間的詫異,舌頭被輕輕叼出,舔吮了一下。
程少商雙手抵著他的胸膛,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凌不疑看到后,親吻的更加動情。
……
袁善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嘗了嘗,發(fā)現(xiàn)是果酒,也就沒有攔著她喝。
結(jié)果……
“不能喝酒還喝這么多?難受不難受?”
沒想到才喝了半盞果酒的程璇璇竟然就醉了。
本來沒有發(fā)現(xiàn)的,畢竟她喝醉前后都沒有多少變化。
只不過喝著喝著就突然往后仰了一下。
袁善見驚訝的趕緊伸手把人拉住,一扒拉發(fā)現(xiàn)人軟綿綿的都沒使勁,反而像是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險些倒下一樣,袁善見低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她眼神迷離,感覺暈乎乎的……
程璇璇暈乎乎的,看也沒看清是誰扶著自己,不過……
抬起自己剛剛被拉住的手,含淚的說,
“疼……我的手……你打我……”
鍋從天降。
懵了一下干凈解釋,
“我……打你?沒有,阿璇,我沒……你別哭,是不是剛剛我拉的你手疼了,我給你揉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