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聽見人被毆打的聲音想起來想睜眼眼皮卻像鐵球一樣沉重睜不開眼。
隨后殘余意識聽見警車的聲音松了口氣再次醒來已經是在醫(yī)院躺床上頭痛欲裂覺得腦子一片空白,醒來睜眼扶頭另乎放身后扶床坐起。
馬嘉祺醫(yī)院……?
在醫(yī)院中醒來第一件事便是揪了個護士問那人在那兒,那人昏迷了三天,這些天自己一直陪著那人等人醒來。
就在自己抽了個空跑出醫(yī)院去拾掇已經臟的不行的自己時,那人醒了,再回來時換了新衣服從頭到腳散發(fā)著花孔雀的意味。
胳膊上的石膏也被自己卸了,推開門見那人醒了,眼眸彎彎嘴角勾起,若是不細看,定是發(fā)現(xiàn)不了眸中帶了絲水霧。
馬嘉祺你醒了?
溫柔的眸色未能堅持一分鐘,來到人身邊厲聲道。
馬嘉祺你是不是早就認出我了,老師?
自己小時候老追在人身后哥哥,哥哥的叫著,那人要走連一個訊息都不留給自己,他明明說過要保護自己把自己帶回家的,可是諷刺的自己連人的人影都未曾瞧見。
聽見開門聲,抬目看去是張熟悉又陌生的臉。眼睫微動。
余光撇見人手臂青的發(fā)紫鼻間傳來淡淡藥膏味 雙眸冷視。
丁程鑫你受傷了?沒有治療嗎?
下床起身一陣頭痛。扶頭。
丁程鑫我又為什么會在醫(yī)院里?
扶住那人讓人坐好,坐在床邊嘴角勾起玩味的笑。
馬嘉祺什么都忘了?不記得我是誰?
怎么還有些難過呢,呵,有什么可難過的 還不習慣嗎?
嘴角邪魅的笑容更甚衣袖拉下?lián)踝∧枪钦鄣氖直邸?/p>
馬嘉祺那你可還記得自己是誰?
一杯水遞至人嘴邊,眸子緊盯那人,不錯過人臉上分毫。
拿過人手中的水杯緩緩放到唇邊飲下喉結微動。
丁程鑫你是我的家屬么?我什么都不記得了,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什么工作嗎…
眼中有絲急色,大掌輕搭上人纖細的手腕。那人真真是瘦極了,那日抱著人,都覺得有些膈骨。
眸子微動,眼中有些皎潔。
馬嘉祺是哦,我是你的弟弟,你名叫丁...程鑫...,是個人民教師
說道人職業(yè)時有些陰陽怪氣,小時候那人可不是叫著這個名字且理想是當個警察的。
身上傷口的疼痛不時傳來使自己微微皺起了眉心。
聽聞人陰陽怪氣的語氣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卻微微皺眉。
丁程鑫丁程鑫?嗯。那,你是?你叫什么名字。
看見墻上日期表。
丁程鑫星期一?
下床。
丁程鑫我該出院了,學生不能沒有老師。
換上自己的衣服。
換上自己剛想要回答卻見人自己穿上了衣物伸手扯住那人。
馬嘉祺喂,你知道你是那科的老師嗎?知道學校在那兒嗎?而且,你還會講嗎?
嘴角露出嗤笑是了,什么人都比自己重要 自己不是說了嗎,自己是他弟弟,那親人受傷都這么不管不顧嗎?好像和自己沒什么差別果然,親情這種東西,依然靠不住。
被人抓著手腕,低頭看了看人的手,回身另手放人頭頂輕揉,寵溺的笑道。
丁程鑫好了。哥哥既然是老師就要為學生著想,不能落下一堂課,作為我的弟弟不是應該讓我去教書育人嗎,雖然我不知道自己是哪科老師,不過我挺喜歡數(shù)學的應該是理科。
丁程鑫不過,你總該要告訴我,我的弟弟叫什么名字吧
捏了捏人柔嫩的臉。
丁程鑫叫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