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繞是馬嘉祺二人再怎么有毅力也堅持不住,眼皮子直打架搖搖欲睡
一縷月光照進房間打在馬嘉祺的臉上,馬嘉祺的眼眸被月光照的發(fā)疼,剛想把窗戶關上,一聲驚叫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一聲尖叫猛的傳出,驚醒了呼呼大睡的六人,馬嘉祺眼眸閃過一道白光率先跳出客棧朝著尖叫的地方而去
馬嘉祺極速奔馳著,任由地上堆積的雨水濺起打濕了他白色的衣袍,拐進一個胡同,一把尖刀在月光的照耀下變得十分耀眼
馬嘉祺定睛一看,一身穿黑衣的男子手握著尖刀不停的扎在身下女子的胸腹上,血液四濺
馬嘉祺來不及做更多的思考,一揮手打出一道白光朝著男子打去
男子被白光打中側倒在地,一轉(zhuǎn)頭看見了馬嘉祺,立馬轉(zhuǎn)身就往后跑去
馬嘉祺看著逃走的身影又看了看地上抽搐的女子,最終他放棄了去追,蹲下身為女子注入靈氣護住她的命
而馬嘉祺上方的房屋閃過兩道黑影,是劉耀文和嚴浩翔,二人疾馳在瓦塊上朝著那一抹黑影而去
丁程鑫“怎么樣?”
馬嘉祺“不行了,我們還是來晚了一步?!?/p>
馬嘉祺“保不住她的命了?!?/p>
宋亞軒“那廝真不是個好種,如花似玉的姑娘被如此踐踏…”
宋亞軒看著由剛剛還充斥著痛苦的呻吟聲而如今只剩小幅度抽搐的女子不忍心再看,別過頭去
馬嘉祺翻開女子的眼皮,瞳孔已經(jīng)散去,只留下溫熱的體溫,一條鮮活的生命在他們面前隕落…
丁程鑫“可惜了,投胎去吧?!?/p>
丁程鑫“來世,投個好人家吧?!?/p>
張真源“耀文和浩翔去了這么久,怎還未見回來。”
賀峻霖“他們應當是去追那廝了,放心吧,那廝跑不了。”
張真源點頭,隨即在一邊等著黑白無常將女子的魂魄帶走,兩人臨走前卻被丁程鑫叫住
丁程鑫“二位神君,看在往日我們曾經(jīng)有緣,煩請二位替本坊主向閻君帶個話?!?/p>
丁程鑫附耳在二人耳邊說道幾句,白無常點了點頭應下,隨即與黑無常去往黃泉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劉耀文兩人也終于回來,只是令其他幾人感到意外的事二人并未將那男子擒住帶回
馬嘉祺“怎么了,那廝呢?”
嚴浩翔“…那廝狡猾得很,被他逃了?!?/p>
劉耀文“那廝用面粉糊了我的眼睛,嚴兄又被他撒了迷藥,這才被他逃掉?!?/p>
劉耀文將手搭在嚴浩翔的肩膀上眨了眨眼,那雙眼里布滿了血絲,眼眶紅的不像話,周圍還有些零散的面粉
馬嘉祺點點頭,安慰的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示意兩人別往心里去
賀峻霖“馬兄,我們今日已經(jīng)打草驚蛇了?!?/p>
賀峻霖“若想抓他,怕難了?!?/p>
馬嘉祺“這點我也知道,若是再想讓他現(xiàn)身短時間內(nèi)是不可能的了?!?/p>
嚴浩翔“馬兄,我到有一法子可一試?!?/p>
馬嘉祺“何法?”
嚴浩翔從腰間的腰帶抽出一塊碎布遞給了馬嘉祺,馬嘉祺輕撫著碎布,這是一件有些粗糙的碎衣物,定是有些年頭了
馬嘉祺抬眸看相嚴浩翔,道
馬嘉祺“這是何物?”
嚴浩翔“這是那廝左手手臂的衣物,被我給撕下了。”
馬嘉祺“好濃厚的血腥味?!?/p>
馬嘉祺“…莫不是那姑娘的?!?/p>
馬嘉祺湊近聞了聞,一股濃厚的血腥味沒入鼻腔,袖口還有些濕潤,定是方才殺人時漸上的鮮血
而嚴浩翔卻是搖了搖頭,說道
嚴浩翔“不,你仔細聞聞?!?/p>
嚴浩翔“這袖口上除了人血,還有一股牲畜發(fā)臭的血液味道?!?/p>
嚴浩翔“這味道我再熟悉不過了,刺鼻得緊。”
宋亞軒“為何那廝的袖口會有牲畜的血液?”
宋亞軒“莫不是…那廝是這易國城內(nèi)的某個獵戶么?!?/p>
馬嘉祺“…如果那廝不是獵戶,只有一種可能了?!?/p>
馬嘉祺半瞇著眸子看向疑惑的幾人,隨即開口道
馬嘉祺“爾等細想片刻,在這易國城內(nèi)除了那些大大小小的獵戶,還有誰,會沾染上牲畜的血?”
折依久違的更新啦
折依今日問答:回答馬哥的問題
折依為了十殺門的一些列問題相信大家也發(fā)現(xiàn)了,從第二季的第一個案子開始就沒有多少孩子們使用妖法的場面了
折依因為我覺得每個案子都用妖法來破案是不切實際的問題
折依所以就會在第二季大幅度減少孩子們使用妖法的場面,前文也說過了,是觀音大士下了命令,若非緊要時刻孩子們是不得用妖法查案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