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做哥哥的無奈?”
馬嘉祺“是啊,畢竟你現(xiàn)在也是哥哥了?!?/p>
馬嘉祺笑了笑,摸了摸宋亞軒柔順的青絲卷發(fā),柔聲安慰著宋亞軒,說道。
而宋亞軒只是回了一句你不懂,隨即就繼續(xù)沉思著。
其實,他是一個自私的哥哥。
只是那時候的他才兩百歲,不知道哥哥的意義何在,于是…他就拋棄了他。
宋亞軒“如果他還活著…”
宋亞軒“肯定恨死我了吧?!?/p>
宋亞軒自嘲的笑了笑,起身往回走去,馬嘉祺自然也知道了宋亞軒的不對勁。
明明今日應(yīng)該是他的生辰,可他卻開心不起來,往年的今天,他都是這樣…
馬嘉祺“…這是?”
馬嘉祺拾起地上的一塊散發(fā)著青綠色光芒的細小寶石,有些發(fā)愣。
這…應(yīng)該是伴生之物。
可他依稀記得,宋亞軒的伴生之物雖然也是寶石,但通體呈現(xiàn)碧綠色,與這塊寶石的顏色要深一些。
而次日,丁程鑫這邊就有了情報。
已經(jīng)查出了這煉丹爐是以誰的名義送進來的了,是以他們十殺門的名義送進來的。
張真源“呸!血口噴人!”
張真源怒罵一聲,一掌重重的拍在木桌上,愣是把木桌拍出了一道細微的裂痕。
丁程鑫無奈嘆了口氣,道。
丁程鑫“情報的來源不會有錯,只是這個十殺門的真假…就不得而知了?!?/p>
馬嘉祺“阿程你的意思是,有人在冒充我們?”
丁程鑫點了點頭,畢竟前有影子小隊,現(xiàn)在他們誰也不敢保證是不是又來了一個影子小隊。
畢竟頂著他們的臉做事,最后人家來找的還不是他們。
賀峻霖“呸!真是群壞胚!”
賀峻霖“小賀哥哥的臉也是他們能用的?”
六人:……
你開心就好…
丁程鑫掃了一圈,最后才把目光放在了宋亞軒的身上,隨即道。
丁程鑫“真源,你和亞軒去一趟城外西邊的作坊,去找一個叫左航的人。”
丁程鑫“他手上,有最重要的東西?!?/p>
張真源點了點頭,拿起武器架上的雙锏就朝著門外走去,宋亞軒也拿起架子上的弓箭就要追上去,卻被丁程鑫抓住了手。
丁程鑫隨手拿起兩根峨嵋刺別入宋亞軒護腰的兩側(cè),抱了抱宋亞軒…
丁程鑫“記住,無論待會兒發(fā)生什么事,見到什么人…都不要放走他?!?/p>
隨后丁程鑫笑了笑,拍了拍宋亞軒的肩。
宋亞軒則是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丁程鑫,隨即就朝著張真源追了過去。
不出一個時辰兩人便拿到了東西,只見兩人并肩行走在小路上,而張真源的手中還提著一個用粗布包裹的箱子。
張真源“這里面是什么東西…怎么如此重?!?/p>
宋亞軒“莫問,大哥做事一向比你我有分寸?!?/p>
張真源撇了撇嘴,只能繼續(xù)提著箱子往回走。
唰的一聲,一道歪風(fēng)襲來正中張真源的胸膛,張真源悶哼一聲喉口腥甜被打飛在了樹干上。
樹干隨之?dāng)嗔眩瑥堈嬖吹睦吖且彩恰?/p>
宋亞軒“張哥!”
宋亞軒還來不及去管張真源,一道掌風(fēng)打來,宋亞軒立刻將其接下,反手抽出腰間的峨嵋刺朝著來人劃去。
而少年早就料到了宋亞軒的招數(shù),手中凝聚青光打出一顆光球就朝著宋亞軒打去。
宋亞軒側(cè)身躲過,幻化出寶劍就朝著少年砍去,而少年的功夫也絲毫不遜弱于宋亞軒,愣是徒手與宋亞軒打的難舍難分。
張真源“混蛋…”
張真源感覺渾身散架一般,躺在地上動彈不得,手中泛起光芒控制背囊上的一根锏朝著少年打去。
少年愣是抬手接下了足有千斤重的打擊,悶哼一聲被打退數(shù)米遠。
宋亞軒立馬抬手打出一條鎖鏈將少年的斗篷打飛,墨發(fā)青絲隨意的披散在肩上。
宋亞軒“…”
不等宋亞軒多說什么,少年單手一揮便控制著軟劍朝著宋亞軒刺去,宋亞軒側(cè)身一躲,但也還是被劃傷了。
“廢物,從前是,現(xiàn)在也是?!鄙倌昀浜咭宦暎謱⑾渥游胱约菏种?,腳下一躍便飛上了天。
宋亞軒立馬拉動弓弦,三根青色箭矢立馬顯現(xiàn)在了弓弦上,而宋亞軒卻遲遲不肯松手…
張真源“宋亞軒,放箭!”
宋亞軒一個激靈,指節(jié)松脫將三根箭矢射出,然而少年已經(jīng)飛遠,箭矢從而也射了個空…
宋亞軒保持著舉弓拉弦的動作大喘著氣,良久后才反應(yīng)過來,顫顫巍巍的去查看張真源。
宋亞軒“張哥…你沒事吧?”
宋亞軒將張真源扶起靠在那顆大樹上,剛剛的事還讓他沒有平息下來,就連說話時聲音都在顫抖著。
張真源眉間緊皺,看向宋亞軒。
張真源“別告訴我真的是你…”
張真源“你是神射手,若非你有意留情,剛剛那廝絕不可能活著從你手下離開?!?/p>
宋亞軒語塞,不知道該如何與張真源解釋,也更不知道該如何給自己解釋。
為什么不放箭,為什么手下留情,僅僅就是因為他的一番話嗎?這可不是你啊宋亞軒!
宋亞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