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命案隨之而來,除了宋亞軒,十殺門傾巢出動(dòng),這次的命案十分凄慘,一家老小皆遭毒手。
身上能用的器官全部不翼而飛。
留下一顆完整的頭顱,死不瞑目。
而馬嘉祺整個(gè)人都焉巴巴的,整個(gè)人都沒精神,丁程鑫都看在眼里,或許是因?yàn)樗蝸嗆幉辉诎伞?/p>
但他不知道馬嘉祺身上有迷情水一事,認(rèn)為只是太過思念宋亞軒了。
丁程鑫“門主,此乃公事?!?/p>
丁程鑫“莫要擾亂心智?!?/p>
馬嘉祺“…我自有分寸。”
聽到丁程鑫的提醒馬嘉祺也回過了神,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他不必?fù)?dān)心。
迷情水的功力還不至于讓他頹廢。
賀峻霖起身,用沾了水的手帕擦了擦手,面色沉重。
賀峻霖“…實(shí)在太殘忍了。”
賀峻霖“這傷,是活生生刨開的,至于是在生前死后…”
嚴(yán)浩翔“這家人家平日如何?”
嚴(yán)浩翔看向跟隨的衙役捕頭,詢問說道。
衙役捕頭思索片刻,道:
龍?zhí)?/a>[捕頭]:“回大人,這家子人共祖子孫六口,平日待人和善,并未得罪他人?!?/p>
嚴(yán)浩翔“既如此,那便不是蓄意謀殺,而是隨機(jī)挑選的?!?/p>
張真源“可現(xiàn)在…線索渺茫啊!”
張真源無奈的嘆了口氣,平日里他便不喜歡這種無目的的兇殺案,只因找不出兇手動(dòng)機(jī)。
找不出動(dòng)機(jī),線索自然便無頭緒。
馬嘉祺“正所謂樹大招風(fēng)吧?!?/p>
馬嘉祺“許是沖我們來的。”
丁程鑫“…或許吧?!?/p>
就連丁程鑫也毫無頭緒,這里人味兒濃厚,絲毫察覺不出妖的氣息。
人心最為可怕了,妖都不及三分。
而至于究竟是人為還是妖在背后蓄意妄為,也只能等回去后…
不等丁程鑫擬好對(duì)策,身側(cè)的馬嘉祺身體猛的抽搐,衣袍下的腳化作白色的蛇尾若隱若現(xiàn)。
丁程鑫一驚,連忙擋在他的面前。
丁程鑫“你做什么?”
馬嘉祺“我…我控制不了…”
馬嘉祺看向丁程鑫,緊握住對(duì)方的手臂,眼神急迫。
丁程鑫眉頭蹙了蹙,拉住馬嘉祺連忙往一旁的林中一躲,藏了起來。
丁程鑫手中凝聚力量,墨綠色的妖氣注入馬嘉祺的體內(nèi),同時(shí),馬嘉祺的身體竟釋放能量抵御。
丁程鑫“這力量…是他的。”
丁程鑫“難道說…”
馬嘉祺“你快躲開…我堅(jiān)持不住了!”
馬嘉祺痛苦的呻吟著,以自身為中心向外打出一股強(qiáng)烈的能力,竟然將丁程鑫打倒在地。
丁程鑫咬了咬發(fā)昏的腦袋,再次看向馬嘉祺時(shí)有些荒神,那里已經(jīng)沒了馬嘉祺的身影。
只有一條,已經(jīng)沒有生息的白蛇…
丁程鑫“馬嘉祺!”
丁程鑫撲了過去,泥土將殷紅的衣衫污染,但丁程鑫顧不得這些,捧著變?yōu)榘咨叩鸟R嘉祺快速離開。
十殺門里,賀峻霖打坐在床,炕桌上盤著白蛇,周遭泛起青藍(lán)色的光芒。
嚴(yán)浩翔“丁哥,馬哥怎會(huì)如此?”
劉耀文“是啊!早晨還好好的…”
劉耀文“怎么現(xiàn)在就…”
馬嘉祺是除了丁程鑫中道行最深的一個(gè),如今他道行散盡,甚至連人形都無法再維持,成了一條蛇。
這這這…這到底怎么回事嘛!
如今丁程鑫也不給出個(gè)所以然,讓他們更急了,要是馬嘉祺有個(gè)三長(zhǎng)兩短,那宋亞軒…
丁程鑫“此事,并非意外。”
丁程鑫“而是,有人暗算了他。”
張真源“但馬哥是千年蛇妖,怎么會(huì)輕易就…”
賀峻霖“是迷情水?!?/p>
張真源話還沒說完,賀峻霖便從里屋中走了出來,看向幾人,說道。
賀峻霖“馬哥是中了迷情水?!?/p>
賀峻霖“馬哥虛弱,察覺不出周遭變化,故此被暗算?!?/p>
嚴(yán)浩翔“何人竟敢暗算馬哥?這是在打我們的臉!”
幾人聽后皆是憤恨,兄弟的安危自然是比自己和這些案子要重要的多。
一聽馬嘉祺是被暗算的,整個(gè)大殿內(nèi)妖氣彌散,充滿殺氣。
而在峨眉山,余宇涵將一顆純白的能量珠輕輕放到宋亞軒手中,語氣輕柔。
余宇涵“喜歡嗎?”
宋亞軒“自然喜歡?!?/p>
宋亞軒“通體銀白甚是好看?!?/p>
宋亞軒看著掌心的白色能力珠,竟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
只是看著余宇涵真摯的表情,心中的疑慮也慢慢打消,隨即便將珠子給收了起來。
宋亞軒“他…如何了?”
余宇涵“…仍如往常。”
余宇涵先是一愣,隨即道。
聽聞答復(fù),宋亞軒眼中的期許消失,轉(zhuǎn)為失望。
宋亞軒“果然,對(duì)他而言…”
宋亞軒“我可有可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