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啊,我只是讓蓮房去把三兄贈(zèng)予我的書案給我扛回來,怎么就又變成我搶堂秭書案了?!?/p>
菖蒲早已經(jīng)想好了說辭,不假思索地開了口。
傅母“既然是三公子送給四娘子的書案,那為何又到了我們那兒呢,莫非是蓮房故意扛著書案,去向我們女公子炫耀的,”
程少商一看菖蒲的說辭這么敷衍,又不是只有阿秭院兒有婢女,三哥院兒里也有,母親何等聰慧,如果找來三兄和三兄院兒的人就知曉了緣由,阿母此時(shí)不發(fā)話,定是要考驗(yàn)自己。這葛氏笨,帶出來的婢女更笨,不過好歹還找出了一個(gè)無法對(duì)質(zhì)的緣由,程少商不由的笑出了聲。
蓮房一聽傅母這么一說就慌了,女公子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家子的寵愛,萬不能因?yàn)樽约涸俣冗^上以前的日子。
蓮房“沒有,沒有,奴婢是遭人誆騙,奴婢可以與那菖蒲對(duì)質(zhì)。”
傅母“那菖蒲暈過去了,至今還沒醒過來呢。”
傅母說完就見青蓯帶著兩個(gè)武婢拖著菖蒲進(jìn)來了,直接就扔到了地上,程少商感激的朝青蓯點(diǎn)了一下頭。程少商走到菖蒲的面前,偷偷地踩著她的手指在地上摩擦,面不改色地假意看來看去,沒一會(huì)兒功夫菖蒲忍受不了手指?jìng)鱽淼奶弁粗苯庸蛄似饋怼?/p>
程少商“看樣子也不是暈得很徹底嘛?!?/p>
程姎一看就知道其中原由,因?yàn)樽蛉崭的妇透f過,要靠自己爭(zhēng)搶,自己當(dāng)時(shí)還呵斥了她幾句。如今伯母對(duì)自己還不錯(cuò),凡是嫋嫋有的,都有自己一份,如果讓大伯母誤會(huì)自己心存不滿,故意陷害嫋嫋,那以后的日子肯定就不好受了。慌忙站起來跪在地上。
程姎“大伯母,都是我的不是,沒想到我家婢女行事既然這般不端,我實(shí)屬不知今日之事,在此給嫋嫋賠罪了?!?/p>
程少商“阿秭,你快起來,今日清晨你就同阿母上街去了,此事與你何干。”
程少商知道此事與程姎無關(guān),如今家里二房只有她一人在家,肯定是每天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這種日子自己也曾這么過來過,看來只能速戰(zhàn)速?zèng)Q了。
程少商來到菖蒲面前蹬下。
程少商“蓮房可不是一個(gè)人去搬書案的,她可是帶著幾個(gè)婢女一起去的,你一人自然是攔不住他們,你便叫上你的小秭妹跟你一塊兒圍住她,那你又是如何跟這些小秭妹說的?難道說,快攔住他們,不要讓三公子給四娘子的書案抬走?又或者說,這是我們女公子的書案,你們不準(zhǔn)拿走?”
程少商“你不用回答我,你可以裝暈,痛毆蓮房的那群小秭妹們,可沒裝暈,抓一個(gè)回來問問不久清楚了。我倒要看看這些人倒真是不知道底細(xì)被你蒙騙,還是說明知故犯,以一張書案離間骨肉至親?!?/p>
程少商“你們行今日之事,無非是覺得我有家主 女君寵愛,又有幾個(gè)阿兄庇護(hù)??墒悄銈冇袥]有想過我有的東西,你們女公子也有一份,今日阿兄送我書案,而沒有送你們女公子書案,是因?yàn)槲覐男”桓鹗吓鯕?,識(shí)得的字,看過的書卷掰著手指頭都能數(shù)得明白,你們女公子能學(xué)的都學(xué)了,為了鼓勵(lì)我上進(jìn)才給予的,又不是出去打一張,漏了你們女公子?!?/p>
程少商“今日我本可以不說這么多的,但是為了我們秭妹之間不生嫌疑,才給你們這些蠢笨的奴婢說上這么多?!?/p>
傅母和菖蒲被說得啞口無言,早就應(yīng)該知道今日不同往日了,以前是貓,如今就是老虎,這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還不知道要被女君如何處置,嚇得全身瑟瑟發(fā)抖。
程少商說完來到蕭元漪的跟前,臉上全是一副得意的表情。
程少商“阿母,我這招斷案可還能入你的法眼?”
蕭元漪面不改色,心里卻十分滿意,不光把事情捋得一起不差,還知道誅人先誅心,處理得是面面俱到,找不到一絲差錯(cuò)。但是不能明目張膽地夸她,今日只是小小的一樁小事,還有更大的事情沒有經(jīng)歷呢。
蕭元漪“那你說該如何處置他們?”
程少商“阿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但是也有例外,比如我,阿母心中早有決斷,就不要假意來考驗(yàn)我了,我還要回去看三兄送我的書案呢?!?/p>
程少商“阿秭,三兄就一張書案,我是不會(huì)讓給你的,但是你可以天天來我院兒里,我加上阿母先前給我的一張,剛好兩張,我們輪流用,走我們先去瞧瞧?!?/p>
程姎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程少商拉走了,留下一堆做惡人的事情給蕭元漪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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