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無緣無故被何昭君訓斥一頓很是委屈,明明是袁善見同自己一同在這里看熱鬧,這何昭君為什么只怒斥自己一人,這難道是同性想排斥,異性相吸引的道理,程少商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當她回頭尋找袁善見的時候,終于知道了為什么這何昭君只訓斥自己一人了。
只見這袁善見只身躲在那柱子之后,滿臉都是笑意,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程少商一看這情景,甚至懷疑這京城的官家女娘們是不是都瞎了眼,什么白鹿山大才子,才華橫溢是京城女娘們想嫁之人排名第一,這些人難不成瘋了不成。
程少商“袁善見,你很好,難怪都二十有一顆還娶不到夫人,就你這德這行,怕是有人愿意嫁給你才怪。你要躲起來就不能說道拉上我嗎?”
袁善見不怒反而笑了起來。
袁善見“程四娘子就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嗎?你也大了,諸如世家譜系、祭祀禮儀,你也都該盡快學起來,我見你除斗氣斗嘴諸事不會。程夫人就對你沒個打算?是否因剛回都城,尚未來得及為你們姐妹尋找女師???我可舉薦一二,還不收你的舉薦的銀錢可好?!?/p>
程少商一聽他的碎碎念就頭疼,整個腦袋里面都是嗡嗡作響,自己家的阿母都不似他這么婆婆媽媽。雙手捂住耳朵都杜絕不了袁善見的聲音,這惹不起還躲不起嗎?索性避他如蛇蝎地逃跑了。
袁善見都被程少商逃跑的動作逗笑了,從來都是他袁善見走到哪里,都城小娘子跟到哪里的份兒,頭一次遇到見他就跑的女娘。不知不覺對程少商的興趣更濃了。
程少商心里還在不停地吐槽袁善見的腹黑,聽見有人再喊救命,還以為是自己被袁善見的碎碎念弄的耳鳴了,然后仔細一聽既然是自己堂秭的聲音,連忙聞聲而去來到裕昌王府的池塘邊,只見自己不習水性的堂秭不停地在池塘里撲騰,眼見就要沉下去了。
程少商萬分著急,準備直接跳下去救人,無意間瞥見草叢里有兩個人影,仔細一看草叢中還有一根絆馬繩,料到肯定是宴會上得罪的王姈和樓縭,因為除了她們兩人、還有裕昌郡主自己并未得罪什么人。如果自己認真看的話,肯定也如同堂姐一樣,現(xiàn)在泡在水里的就是她們姐妹二人了。
程少商臉上露出了壞壞的笑容,跑上前拿起萬柏松送給她的寶刀,一刀就割斷攔住去路的繩索。王姈和樓縭由于拉繩索用力過猛,繩索突然斷裂,兩人皆向旁邊的巖石處摔去,手掌、手肘都被巖石磨破了皮。程少商顧不得其它,也不屑于看著兩個蠢貨一樣,伸手把程姎從冰冷的水中拉了起來,陳姎全身被凍得瑟瑟發(fā)抖,還不忘提醒程少商不要惹事,不然會丟了程家的顏面。
程少商一看全身濕透了的程姎,憤怒之極,哪里聽得進去她此時的話,忍氣吞聲從來就不是她程少商的行事作風,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睚眥必報才是。這些年家門都不曾出過幾次,外面的這些人哪里知道她的厲害。
王姈仗著自己是車騎將軍府的千金,家母又是皇后外妹,自然是囂張跋扈慣了。對著程少商就是一頓譏笑諷刺。說她從小自己父母拋棄,有人生有人養(yǎng),家中無人教導自然是粗鄙無文、不知禮數(shù)為何物,句句直戳程少商的痛處。
程少商面不改色心不跳,難得和這幫嘰嘰歪歪的蠢貨們多費口舌,說一句都覺得惡心,于是出其不意直接一拳干倒了還在不停謾罵的王姈。樓縭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沒有想到程少商如此潑辣。王姈頓時覺得自己腮幫子都快脫臼了,反應過來捂著自己的腮幫子對樓縭使了一個眼色,兩人便沖了出去和程少商扭打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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