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第二日一早,季晴然就聽見長秋宮有人在鬧,季晴然也沒有穿外衣地走了出來,看到同樣沒有穿外衣的宣后,看了看身后的菡萏,菡萏里面明白去里屋拿了外衣。
殿外的五公主臉上一團黑,跪著哭哭啼啼的。
接過菡萏遞過來的披風(fēng),季晴然上前給宣后披上,宣后看季晴然沒有披正準(zhǔn)備推辭。
宣后你也沒有穿,你自己穿上,母后沒事。
季晴然我年輕力壯的能有什么事,還是母后披上吧。
見季晴然堅持,宣后只能任由季晴然給自己披上衣服,這才一起看著正在跪著哭哭啼啼的五公主。
季晴然蹲在五公主旁邊,給五公主擦了擦臉問道。
季晴然姐姐,這是怎么了?
五公主父皇,母后你們要為女兒做主啊,都是那個程少商。
文帝思考一陣,程少商,這個名字好像很熟悉的樣子呢。
文帝程少商是誰?。?/p>
季晴然就是之前父皇想讓凌不疑娶的女娘啊。
這個時候,凌不疑也聽到了風(fēng)聲趕了過來說道。
凌不疑皇上沒有說過這話,我也沒有說過這話。
文帝心虛地說道。
文帝對啊,朕沒有說過這話,子晟也未曾說過這話,青青你可不要胡說。
凌不疑看著蹲在地上的季晴然,將季晴然從地上扯了起來,解開自己的披風(fēng),給季晴然披好。
凌不疑干嘛不穿外衫就出來,著涼了怎么辦?
季晴然我姐姐都哭成這樣了,我哪里還有心情穿外衫啊。
這個時候文帝插嘴道。
文帝好了,你們小兩口先等會,聽聽小五怎么說,小五你且說說怎么回事?
五公主將自己的遭遇訴說了一番,就是程少商設(shè)計陷阱淋她潲水,還用草木灰糊她一臉。
這個時候越妃帶著程少商也匆匆趕到。
程少商對著文帝跟宣后行了行禮,剛要說話,菡萏立馬說道。
菡萏:“大膽程四娘子,五公主跟六公主在此,為何不行禮?!?/p>
程少商我——
季晴然揮了揮手,假意道。
季晴然無妨,想必程四娘子第一次進宮不懂規(guī)矩。
凌不疑在季晴然旁邊,探了探季晴然手的溫度,皺了皺眉,他的阿然有點冷呢。
季晴然還請程四娘子繼續(xù)說。
隨即程少商繼續(xù)說道。
程少商昨日是皇后壽宴,我本不想多說什么,可是今日實在是忍無可忍,五公主前幾日假借為皇后操辦壽宴的借口,誆騙我入宮,將我推進湖中,還放蛇咬我,如今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季晴然我覺得程四娘子這話說得很沒有道理,我姐姐乃是五公主,身份尊貴,而程四娘子只是武將的女娘,為什么我姐姐要如此對你呢?
程少商摸了摸自己的頭,她也覺得很奇怪呢。
程少商這臣女也不知道了。
季晴然笑了笑說道。
季晴然那我姐姐推你入水,可有人證物證?
程少商看了看五公主說道。
程少商沒有,但是——
季晴然那不就得了,我姐姐跟程四娘子近日無仇往日無怨的,那些事情是不是我姐姐做的,都尚未可知,可是你對我姐姐做的事,卻是你自己承認(rèn)的,請父皇為姐姐做主。
季晴然說著往地上跪了跪,還順便給了五公主一個眼神,五公主跟季晴然作為親姐妹,立馬會意。
五公主是啊,請父皇為兒臣做主啊。
凌不疑因為心疼季晴然手涼,也說道。
凌不疑請皇上早點定奪,想必皇后跟青青都還冷著呢,這大清早的更深露重的。
文帝行吧,程四娘子你實在是太過分了,就罰你二十大板,思過一年,不得出府。
程少商皇上,我是冤枉的!
文帝好了,散了吧。
五公主多謝父皇。
見文帝懲罰不嚴(yán)重,五公主還想說些什么,被季晴然一把拉住了。
文帝揮了揮衣袖,讓大家散了,凌不疑一把抱起季晴然就往殿內(nèi)走去。
將季晴然放在床上,凌不疑摸了摸季晴然的手問道。
凌不疑為何要這樣?
季晴然看著凌不疑說道。
季晴然這不就要問你了。
凌不疑我?
這凌不疑就不明白了,這關(guān)自己什么事。
季晴然你的桃花債啊,你忘記了程四娘子說你對她傾慕已久,而她對你不屑一顧。
凌不疑行吧,這能醋這么久,我很開心。
凌不疑伸手將季晴然攬進懷里,不知道為什么凌不疑就是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