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慶王帶著軍隊沖入了皇宮。
宋墨驚呆了。
他是知道自己姐夫智慧的。
但是沒想過這么厲害。
果然是首輔的才能啊。
聽著皇帝跟慶王在說這件事。
宋墨怎么也沒有想到。
慶王造反居然是因為想讓他母親垂簾聽政。
想讓他母親不再跟任何人低頭。
就為了這個。
他的全家被算計。
舅舅死了。
母親死了。
真是可笑呢。
紀詠伸手拍了拍宋墨的肩膀,以示安慰。
“妹夫,節(jié)哀順變。”
宋墨對于紀詠牛頭不對馬嘴的話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多謝姐夫了?!?/p>
紀詠擺了擺手。
“不客氣?!?/p>
“順手而已?!?/p>
“好了,剩下的事情你來善后?!?/p>
“我回去陪你姐姐了?!?/p>
宋墨拱了拱手。
只是在紀詠走后。
皇上還是決定饒過慶王。
蔣家的事情,就讓這么過去。
宋墨驚呆了。
“陛下!”
“求陛下還我們蔣家一個清白!”
宋墨跪下去。
不停地磕頭。
可是皇上還是無動于衷。
紀詠走過長長地長廊,看到了快步走來的竇蔻。
竇蔻身后還跟著浩浩蕩蕩的一群人。
因為發(fā)生了宮變,侍衛(wèi)都是定國軍。
并沒有人攔著竇蔻一行人。
讓竇蔻一行人暢通無阻。
紀詠也不是多管閑事的人。
只是看了一眼竇蔻,并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
宮外還有自己的娘子,在等著自己。
竇蔻也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
就在宋墨跟皇上苦求的時候。
大殿的門緩緩打開。
眾人紛紛回頭。
看到了浩浩蕩蕩的一群人。
竇蔻站在最前面。
竇蔻將自己的手伸向了披風(fēng)的帶子。
身后的一群人,也將手伸向了披風(fēng)的帶子。
眾人動作齊整地將披風(fēng)解開了。
身上都是一身白,頭上還帶著白花。
只有竇蔻額頭上面的胎記,紅得鮮艷。
皇上不解地伸手指了指竇蔻。
“英國公夫人,這是干嗎?”
“逼宮嗎?”
竇蔻領(lǐng)著眾人跪了下去。
“請陛下重啟定國公一事?!?/p>
“還定國公一個清白?!?/p>
“若如皇上不答應(yīng),定國軍跟安國軍只能求陛下答應(yīng)了?!?/p>
皇上睜大了自己的眼睛不可思議。
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安國軍?”
“你是趙家的人?”
“不對啊,你不是竇蔻嗎?”
竇蔻伸手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眼淚。
“趙小將軍死的時候,將整個安國軍交給了我?!?/p>
“我身后都是安國軍遺孀。”
聽著竇蔻緩緩道來。
大家才厘清了這件事。
當(dāng)年的安國軍鎮(zhèn)守國門。
一門忠烈。
最后只剩下趙小將軍一人,卻在班師回朝的時候。
死于非命。
在趙小將軍死后。
安國軍就散了。
銷聲匿跡。
皇上以為安國軍群龍無首,才散了。
現(xiàn)在才明白,是有人讓安國軍在明面上散了。
皇上捏了捏自己的拳頭:“你這是在逼朕?”
竇蔻抬手直視皇上的眼睛。
“臣婦并沒有想逼迫陛下,只是想求一個公道。”
“安國公滿門都沒有了,還不夠嗎?”
“陛下不給安國公全家一個清白,定國公的清白至少要給吧?!?/p>
“如若陛下愿意給定國公一個清白,我愿交出安國軍兵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