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
南胥月脫下外袍,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
躺了進(jìn)去。
阿月就跟水蛇一樣纏上了南胥月。
“怎么才回來?”
阿月的聲音里面充滿了困頓。
南胥月抱住阿月,在阿月耳邊輕聲說道。
“跟雪臣說了些話,晚了點(diǎn)。”
“讓夫人擔(dān)心了。”
“我的錯?!?/p>
“應(yīng)該早點(diǎn)解決的?!?/p>
“夫人睡嗎?”
南胥月的手慢慢往下游離。
還沒有來得及有下一步動作。
阿月就按住了南胥月即將作亂的手。
“你們明日不是有事要做?!?/p>
“還不早點(diǎn)睡?!?/p>
南胥月并沒有在意,咬了咬阿月的耳垂。
“不耽誤?!?/p>
“還是滿足夫人比較重要?!?/p>
說完就翻身將阿月壓在了身下。
一夜好夢。
門外的花,落了一晚。
大家決定在找到材料做陣法回?fù)硌┏侵啊?/p>
先去鏡花宮幫助高秋旻她們。
馬車上,看著窩在南胥月懷里面熟睡的阿月。
高秋旻十分不解。
“南莊主,你夫人是有什么隱疾嗎?”
“為何一路都在熟睡?!?/p>
南胥月略帶心虛地扯了扯蓋在阿月身上的毯子,遮住了阿月脖子上面的痕跡。
聽到高秋旻的話,謝雪臣跟暮懸鈴下意識偏開了頭,視線開始飄忽。
因?yàn)樵隈R車上面,阿月其實(shí)睡得不是很安穩(wěn)。
聽到了高秋旻的話。
這個事情,南胥月敢說她都不敢聽。
下一瞬就躲進(jìn)了南胥月香囊之中。
懷里面一空。
南胥月知道阿月這是害羞了。
用手里的折扇,敲了敲自己的頭。
“昨夜你們深夜打擾?!?/p>
“我夫人睡眠淺。”
“沒睡好。”
高秋旻點(diǎn)了點(diǎn)頭,抱拳彎了彎自己的上半身開始道歉。
“原來是這樣?!?/p>
“真是抱歉了?!?/p>
暮懸鈴在心里面翻了一個白眼。
她覺得這高秋旻還真是單純呢。
這都信。
在香囊里面的阿月。
感慨了一下。
現(xiàn)在的人族有一點(diǎn)單純了呢。
反正也睡不著。
掏出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脖子。
她覺得南胥月簡直是屬狗的。
不過,有一件事很奇怪。
為什么她感覺自己的神力一直在外泄。
感覺自己一日的體力不如一日了。
好像要隕落了。
怎么可能啊。
難道是自己在下界久了?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去。
等等。
難道這也是回神界的一種方法?
不過阿寺他們都沒有說過啊。
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想。
不過,她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拍了拍自己的頭。
為什么感覺想不起來了呢。
察覺到阿月在傷害自己。
南胥月打開了香囊。
伸手拉住了阿月的雙手。
“怎么了?”
阿月委委屈屈地開口。
“不知道。”
“就是覺得頭疼?!?/p>
聽聞,南胥月皺了皺眉頭。
摸上了阿月的脈搏。
沒有受外傷。
也沒有內(nèi)傷。
伸手仔細(xì)看了看阿月的臉。
也沒有。
“除了頭疼呢。”
阿月雙手?jǐn)傞_在南胥月的眼前。
“沒有了?!?/p>
“可能是昨晚沒有睡好吧?!?/p>
南胥月心疼地抱住了阿月。
“對不起,是為夫錯了。”
眾人偏開頭,他們?yōu)槭裁匆像阍伦隈R車?yán)锩妗?/p>
這對夫妻為什么這么旁若無人啊!
阿月在南胥月的懷里面收斂了自己的笑容。
她神力外泄這種事情怎么可能會跟南胥月說。
南胥月現(xiàn)在就是人族,根本治不好她。
不過她到底為什么神力在外泄啊?
早知道這樣就在神界多看點(diǎn)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