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我不伸頭回來我頭就留給這玫瑰花了?!毙炖吓呐膹堔o示意他趕快進來關窗,隨后他向著后面兩輛裝甲車看去。
裝甲車上是一具無頭尸,天空中巨大的藤蔓掛著不計其數(shù)的頭和尸體,有大有小,而無頭尸身上原來的頭也在藤蔓上,那顆頭表情猙獰,全是紫青的口子,而一些被刮破的口子開始化膿。
老徐趕緊摸了摸嘴發(fā)現(xiàn)嘴上已經(jīng)有了硬塊,他本想刺破了把里面的東西清理了但是他并不知道化膿的后果是怎樣,膿會不會漫延所以他并沒有輕舉妄動,他拍了拍林清許讓他看了過來。
林清許看了過來并沒有聲張,他吹了吹傷口示意他不要再去碰這個傷口,而徐老點頭表示明白。
開車的人轉了過來說:“到了?!?/p>
張辭聽到了立刻下車沖到前門給駕駛座的開車人開門:“尊敬的首席執(zhí)行官您請,小的不知道有沒有榮幸得到您的照顧呢?”
“別耍花招,憑本事活命?!边@位不近人情的執(zhí)行官邁著長腿從車上下來,邊下來還邊撇了張辭這個“騷包”一眼。
沒想到騷包沒有退讓反而還變本加厲扶上了執(zhí)行官的手。
“那個,首席執(zhí)行官您叫什么啊?”“騷包”低頭抬著眼有些如狗般忠誠的看著他。
“李塵。記得以后別拿你那雙眼睛乞討一樣看我?!彼ο滤氖窒蛑酌倒鍒@走去,他一動身上的披風就飛起來一下,但是又快速低下與風融進一團。
張辭一瞬間愣了一下然后上車扛了槍裝了彈快步跟了上去。
即使白玫瑰再漂亮在這里也并不起什么作用。這就像是一個未建成的工地,僅僅只有一個三層樓和幾根水泥柱子,而且?guī)赘嘀急P滿了玫瑰和玫瑰藤蔓。
這里的玫瑰與外面的不同,這里的玫瑰藤蔓纖細,花瓣干凈柔嫩,在光和灰塵之間仿佛透著光。
再往玫瑰園深處去,那是一個巨大的圓形棚罩,里面雖然黑暗無光但是彌漫的香氣足以證明里面開滿了玫瑰。
“是來救援我們的人嗎?”在黑暗中一個姑娘的聲音傳來。
“是!姑娘!叫你們的人都出來!”張辭沖著里面喊。
“那個…抱歉,麻煩等一等,我們有幾個傷員生在治療中?!迸⑶尤跄懶?,她不想拋下她的同伴但是又害怕來救援的人滋生不耐煩離開的念頭。
“沒關系!姑娘!你叫你們的人出來包扎吧!我們有車!”本就熱情的張辭沖里面再次大喊著還招著手。
“你說,里面包扎的一定是人嗎?”張辭低頭笑了笑然后詢問李塵這個見多識廣的執(zhí)行官。
“是,都是老弱病殘孕?!崩顗m說。說話并不能帶給他任何表情,他從始至終說完這句話一直都是冷著臉。
“那打個賭吧!我賭里面的一半是人?!睆堔o打趣。
“我的決定不是表明了嗎?里面的是人?!崩顗m用手指了指里面,白手套剛剛好貼在他的手上,絲毫不嫌寬大。
“下個賭注。誰贏了誰答應誰三個愿望?!?/p>
“沒問題,和你玩玩還是有這個精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