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意識到今天還沒更新
要開始準(zhǔn)備論文開題報(bào)告了,下個月的日更三章又要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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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膳了?!甭牭角懊娴膭屿o,洛秋輕輕把手抽出來,扯了扯弘歷的衣袖,弘歷這才回過神,他想好了,并不打算阻止熹貴妃,看著眼前的洛秋,苦笑,不然他得等多久才能光明正大日日過來。
雍正:你禮貌嗎?
等到用完晚膳,洗漱沐浴完,洛秋倚在床榻上又鬧著冷,外漏的皮膚被熱水弄得粉嫩水潤的,睫毛濕漉漉的,吸滿了水,雙眸無辜地看著他,弘歷直接撲了上去:“運(yùn)動完就暖和了。”
弘歷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最后還是洛秋啞著嗓子往床尾爬才讓他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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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年半,后院還是一樣的,好在帳中香多,夠用。
宮里,雍正自從半年前上朝時忽然暈倒之后,朝中的事就更多交給弘歷了,太醫(yī)診斷說的是勞累過度,所以他如今是后宮也不進(jìn)了,有心無力,熹貴妃那兒也沒有再進(jìn)行其他動作。
雍正也怕死啊,召集了許多道士進(jìn)宮煉丹,要知道煉丹用到的朱砂是有毒的,用多了只會死的更快,所以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臥病在床昏迷不醒了,弘歷和熹貴妃,弘晝幾個輪換著守在床前。
弘歷已經(jīng)讓人把那幾個道士關(guān)押起來等雍正發(fā)落了,知道第二日下午,雍正才醒過來,蒼白枯瘦的臉頰上眼窩深陷,眸子渾濁。
“皇阿瑪,您終于醒了。”弘歷臉色也十分憔悴,胡茬沒顧上刮,黑眼圈明顯,看到雍正醒過來眼里都是激動。
熹貴妃已經(jīng)哭了,拉著雍正的手:“皇上您嚇?biāo)莱兼??!闭f完又呸了兩聲,不吉利。
雍正有氣無力,讓人去請了弘晝和裕妃還有朝中重臣,他自然感受得到他的身體情況,準(zhǔn)備交代后事了。
給弘歷的繼偉詔書他一登基就放在了正大光明的牌匾之后,但是還是得叮囑他,大臣們都趕來的很快,跪在殿外。
“弘歷,你還沒有子嗣,此事一定要放在心上,還有……不可偏寵,雨露均沾。”弘歷點(diǎn)頭,熹貴妃帕子都要捏爛了,自己都做不到還好意思這么跟兒子說,從偏寵李氏到獨(dú)寵年氏,這個男人眼里從來都沒有自己,如果不是她有弘歷這個兒子,這會兒交代后事她都趕不上趟。
一會兒人就沒了聲息,外面的大臣一聲聲喊著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弘歷也落下了淚,牌匾后面的圣旨被取了下來,弘歷的身份板上釘釘。
消息傳到寶親王府,富察瑩華激動的臉都紅了,后位近在遲尺,其他幾個格格也很是高興,已經(jīng)想著手收拾行李了,又怕得罪了弘歷,才按捺下來。
洛秋已經(jīng)開始讓春蘭春梅縫制“跪的容易”了,果然,第三日,接她們進(jìn)宮的人就到了,富察瑩華沒住上坤寧宮,住進(jìn)了鐘粹宮,心驀然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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