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9日
楓丹,克萊爾集團總部
宵宮帶著一顆在滴血的心走出了大樓。
太貴了!真是舍不得買??!
但是為了自己的智能手機項目,這幾臺價值上千萬的機器都得買??!
這次環(huán)提瓦特之旅一路上所有的資金,都來自于在蒙德和須彌出售的那一批火箭筒和迫擊炮。兩個多億不到一周全部花完,恐怕沒有哪個敗家子敢這么花錢了。
不過,這一路下來,宵宮還是覺得收獲滿滿,拿下了一個大項目,收納了一個優(yōu)秀的人才,買到了最好的機器,還得到了許多令她受益匪淺的經(jīng)驗,總結(jié)下來不虛此行。
最重要的是,看到了許許多多生活在稻妻十幾年來都未曾見過的美景。
世界真是如此的耀眼啊……
“說起來,這一路上我好像穿的都是這身衣服來著……”宵宮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西裝裙,因為一直要談生意,自從離開稻妻之后就一直穿著。
“那去商業(yè)街買件新衣服吧!”
宵宮坐進橙色超跑的駕駛艙,發(fā)動強勁的V12引擎,沿著楓丹繁華的街道慢慢行駛。
楓丹的大城市和之前見過的所有城市都不一樣,楓丹街道兩側(cè)的建筑物大多是古典風(fēng)格的傳統(tǒng)建筑,雖然不如璃月和須彌的摩天大樓高,但是論宏偉華麗可是不遑多讓,而這彌漫在空氣中的藝術(shù)氣息和浪漫情懷更是其他城市所不具備的。
宵宮還注意到,街上行走的楓丹人,無論男女老少,絕大多數(shù)都穿著風(fēng)衣。
宵宮不太了解這些,但是也看得出來風(fēng)衣顯得浪漫又優(yōu)雅,因此她決定也買一件。
她把車子停在了街道轉(zhuǎn)角處的一家服裝店門口,透過櫥窗可以看到里面陳列的各種奢侈服飾,價格大多有六位數(shù)。能鼓起勇氣進去的都是非富即貴之人。
比如一家軍工集團的董事長。
……
“哈??!穿上漂亮的衣服,感覺整個人都自信不少呢!”宵宮走在街道上,笑得比平時更加陽光燦爛了,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許多。
一身卡其色的風(fēng)衣,里面穿著黑色包臀連衣裙,腿上套著長筒高跟靴,脖子上系著橙色圍巾。原本的沖天辮也放了下來,淡橘色長發(fā)披在了肩膀上。宵宮還買了一副新的太陽鏡,這一副的鏡片顏色是橘色的,顏色和她更搭一點。
“呣~聽說楓丹的點心是全提瓦特最棒的,我一定要去嘗嘗看!”
說到吃,那楓丹絕對有話語權(quán)。
楓丹和璃月到底誰是提瓦特美食第一,這場辯論持續(xù)了數(shù)百年。
相比于璃月美食色香味俱全與豐富多彩,楓丹的美食顯得更加精致,更像是能吃的藝術(shù)品。尤其是在點心上,楓丹敢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宵宮早就注意到了,就光是面包這種普普通通的食品,在楓丹人眼里,也能做出各種各樣精致的糕點。
切開來里面滲透著像大理石紋一樣的巧克力的面包、如寶石礦一樣夾雜著堅果和葡萄干的面包、卷成如同樹木年輪一樣的面包……
還有最經(jīng)典的,楓丹長棍面包。這種面包剛出爐的時候十分松軟可口,可以切下一片片抹上黃油和果醬,也可以用手掰下一小塊浸在濃湯里。但是千萬不要讓它放置超過一天,否則你就會得到這個世界上最堅硬的近戰(zhàn)武器。
要說到楓丹的蛋糕,隨便一個楓丹人都可以給你講上一個多月,就好像在璃月問面條一樣、在稻妻問壽司一樣。
宵宮找到一家露天的咖啡館,挑了個位子坐下來,服務(wù)員立刻給她送上了菜單。
烤布蕾焦糖布丁、奶油泡芙、馬卡龍、巧克力可頌、瑪?shù)铝盏案狻⒖甥愶?、蘋果派、芝士蛋糕、草莓慕斯……
好多呀,每一個都好好看,而且看上去好好吃的樣子呢~
再看一眼價格
38000摩拉、56000摩拉、89000摩拉……最貴的居然有20萬,仔細(xì)一看這不就是普通的戚風(fēng)蛋糕下面墊了一張金箔嗎?
“您好,我要檸檬芝士蛋糕、焦糖布丁、巧克力圣代,還要一杯榛果拿鐵?!?/p>
服務(wù)員記下菜單后,宵宮拿起了她的手機,發(fā)現(xiàn)這里居然有手機信號,于是趕緊查看杰克發(fā)過來的短信。
提瓦特還是要有手機才行!
“社長,松下先生和索妮婭小姐已經(jīng)答應(yīng)執(zhí)行我們的項目。”
宵宮回復(fù):
“很好!吉塔小姐下個星期應(yīng)該就能到稻妻,我訂做的機器下個月就能送到,大約今年夏天我們就可以開始硅晶芯片的生產(chǎn)。如果一切順利,秋天我們的手機就可以發(fā)布了!”
“話說我們?yōu)槭裁床幌茸鳇c電話機什么的,先把資金賺出來?我們公司靠賣武器養(yǎng)電子部門恐怕不夠吧?”
“楓丹人和璃月人已經(jīng)造出電話了,我們不能踩著前人的腳印前進,我們要去做這個時代的領(lǐng)路人。放心,等我們的手機造出來了,鐵定大賣!加油!?(????)?”
發(fā)完了消息,宵宮繼續(xù)靜坐,等待美味的點心送來。
突然間,隔壁桌子那里的談話,吸引了宵宮的注意力。
“聽我說,馬塞蒂·格拉齊奧尼,你的這個方案根本就不是我們需要的?!?/p>
“我不明白,弗朗西先生,我的設(shè)計究竟有什么問題?”八字胡須的中分頭男士難以置信地問道。
“你設(shè)計的這種小型客機,根本滿足不了市場的需要,提瓦特大陸幅員遼闊,小型客機載客量少,航程又短,沒有哪個航空公司會購買的!”
“弗朗西先生,你難道沒有想過,小型客機的低成本運營,可以讓平民百姓也有機會乘坐飛機嗎?這難道不是一個更加廣闊的市場嗎?”馬塞蒂不得其解地說。
對方冷笑一聲:“天真!平民哪里來的錢坐飛機!你也不看看,坐飛機的都是什么人!再說了,就算那樣的話,那不還是大型客機劃算?飛機裝的人多,航班少了,那不是更加節(jié)約成本?飛機設(shè)計是為了賺錢的不是給你搞藝術(shù)創(chuàng)作的!”
弗朗西起身離開,留下了失落的馬塞蒂和兩杯冷掉的咖啡。
這個時候,馬塞蒂聽到一位少女在對他說話。
“您好,我叫長野原宵宮,請問您有沒有興趣來稻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