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憶悸只是微微搖了搖頭,道:“只是覺得這樣很好罷了,以前都沒有可以一起上學(xué)的人?!?/p>
不可否認(rèn),余憶悸有著賣慘的嫌疑。
幸村精市若有所思的思考了片刻,道:“要是憶悸不嫌棄的話,以后我們一起吧?!?/p>
“太松懈了。”真田弦一郎低聲嘟囔著。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就一個晚上,自家幼馴染就和余憶悸親密得可以直呼姓名的地步了。
不管真田弦一郎如何的驚訝,這都已成定局了。
余憶悸深深的開了幸村精市一眼,唇角微微上揚,瞇起了眼來,柔聲回道:“好,但愿幸村不要嫌我麻煩才是?!?/p>
三人走走聊聊的,不一會兒就到了學(xué)校,因為真田弦一郎和兩人不是一個班的,所以在教學(xué)樓的時候,三人就分開了。
余憶悸是校服要一周以后才能拿到,所以穿的是幸村精市拿給自己的那一套常服。
課依舊是那么的無聊,那么的吹眠。
老師講的那些余憶悸都懂,也都會,在怎么說,他也活了幾十年了,該會的這些他還是會的。
所以啊,對于余憶悸而言,這課可不就是無聊的催眠課嘛。
當(dāng)然了余憶悸還是沒有做出課堂睡覺這種事情的,只是他的小動作可不少。
一會兒在做筆記的本子上畫著小人兒,一會兒盯著小人兒發(fā)呆,一會兒又看向了自己的美人同桌。
一上午就這樣過去了。
幸村精市想到昨天余憶悸是一個人,便邀請余憶悸和他們一起。
對于幸村精市的邀約,余憶悸自然是欣然答應(yīng)了,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有人邀請你一同用餐,那有不同意的,一起自然是好過一個人。
啊,當(dāng)然了,余憶悸的這話還是分人的。
畢竟這是一個看臉吃飯的世界嘛。
“你是不知道,昨天我們用了好多方法都叫不醒你?!鼻性嘁踩滩蛔〉南蛴鄳浖峦虏鬯蛱焖糜卸嗨馈?/p>
余憶悸微微一頓,看著幾人認(rèn)真的道:“昨天只是一個意外,我平時不會這樣?!?/p>
柳蓮二拿著筆記本和筆,在記錄著余憶悸的那一頁又加上了一條。
真田玄一郎默默的壓了壓自己的帽子,安靜的吃著飯,仁王雅治幾人則是一副看戲模樣。
切原赤也也不知道是相信還是不相信,動了動唇,像是想要說什么。
不過在說出口前,便被余憶悸給打斷了:“快吃飯吧,吃完不是還有額外訓(xùn)練嗎?”
是的了,他們立海大網(wǎng)球部,在一三五的時候,正午是有著額外的,針對每個人弱點的加訓(xùn)。
至于余憶悸是怎么知道的,當(dāng)然是幸村精市告訴他的了。
再說了這樣不是什么秘密,而且余憶悸現(xiàn)在不也是網(wǎng)球部的一員嗎?
幸村精市突然笑道:“感覺大家的訓(xùn)練還是不夠呢?!?/p>
這會余憶悸發(fā)現(xiàn)了,不是自己的錯覺,而是幸村精市的背后真的有黑百合在往外冒。
當(dāng)然了,對于余憶悸來說,只要受害者不是自己,那么他也十分樂得看戲的。
這不,原本還想著湊熱鬧的幾人瞬間便安分了下來,雖然對于他們來說訓(xùn)練再多一點也還勉勉強強,但是誰會想要因為這種事情而加訓(xùn)呢。
“幸村謝謝了。”余憶悸知道幸村精市這樣做是在幫自己解圍,當(dāng)即便湊到了幸村精市的耳邊低聲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