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苓“女公子這說的是什么話······我只是”
云苓嗓音都顫了顫,卻還是強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她咬住下唇,盡量讓自己看上去鎮(zhèn)定些。
殊不知,在程少殷的眼里,不過是掩耳盜鈴的小孩子舉動罷了。
云苓“我只是上次聽聞云棲說女公子屋里漏水,今天特地來看看,結(jié)果女公子和云棲都不在,我便只是進(jìn)來看了看,見沒人便直接打算離開?!?/p>
云苓“沒想到,現(xiàn)在又遇到了女公子你?!?/p>
程少殷“是嗎?”
程少殷擋在云苓的面前,神色難辨喜怒,這讓云苓有些害怕起來。
云苓“是的,女公子?!?/p>
程少殷見她如此執(zhí)著也不惱,笑著將一只腳邁進(jìn)了里屋,卻是硬生生的堵住了云苓的路。
云苓剛想開口說幾句,就被程少殷輕飄飄的打斷。
卻又是開始說起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事情來了。
程少殷“最近莊子上好像聽說有人死了,云棲,你知道這件事嗎?”
云苓這才發(fā)現(xiàn)云棲也站在后面,不過是因為剛剛門半開著擋住了她的身體。
云棲“當(dāng)然聽說過了,那丫鬟確實膽大包天,竟偷了那主人家的吃食,硬生生被那財主打死了。”
程少殷嘖嘖嘆了兩聲,望向云苓的眼神也悲憫了些。
程少殷“不過就是些吃食罷了,打死未免也過于心狠了,云苓你說對吧?”
云苓沒想到程少殷還會點到她的名字,本來聽到這些話就已經(jīng)心慌的不行,此刻更是有一種好似被眼前這個她向來看不起的女子看透的錯覺。
云苓“奴婢·····奴婢倒是覺得那丫鬟罪有應(yīng)得?!?/p>
像是為了和偷盜這一行徑撇清關(guān)系,云苓干脆心一橫道。
云苓“下人偷竊主人的財物被來就不對,雖然不過是一口吃食,但是偷了便是偷了,沒有大小之分。”
程少殷聽著云苓這一番言論,滿意地給她鼓起掌來。
安靜的房間內(nèi)就只剩下那啪啪的鼓掌聲,顯得無端詭異。
程少殷“說的真好?!?/p>
程少殷拍了幾下之掌后,手施施然地垂了下來,然后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冷了下來。
程少殷“所以云苓你,想尋個什么樣的死法呢?”
程少殷欣賞著云苓面上的錯愕和不可置信,以及不甘心和急于想辯解卻不知道如何辯解的窘迫,走到她面前。
纖細(xì)的手指輕輕點了點那有些凸起的地方,程少殷低聲關(guān)心道。
程少殷“藏著這些東西,很吃力吧,我看你走路都有些晃了?!?/p>
云苓被程少殷突然伸出的手嚇住,急急忙忙地向后退了一步,卻因為動作過于踉蹌,而直接脫力摔在了地上。
她摔的幅度過大,衣兜又因為那些沉甸甸的金飾而被過分拖累,敞的大大的。
隨著稀里嘩啦的一聲響,那些被云苓嚴(yán)嚴(yán)實實藏在衣兜里的珠寶首飾此刻全部傾灑而出,大大喇喇地擺在地面上。
像是最衷心的奴仆,此刻正等著真正的主人的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