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殷“你瘋了······”
程少殷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這個只顧著掠奪的男人,恐懼如影隨形的纏繞在她周身。
凌不疑盯著她的嘴唇,許久都未開口說話。
剛剛的撕咬讓她的唇殷紅而糜///車欠,水光的潤澤下更顯得極其誘人。
像是一顆搖搖欲墜,即將要被人搗火蘭的紅艷櫻桃。
既如此,那就再火蘭一點吧。
他的吻又一次撲面而來,抓住她作亂的手摁在身后。
她被禁//錮著,上半身被迫靠近他,水霧彌漫在眼里。
凌不疑“外面沒人,你怕什么?!?/p>
他咬著她小巧的耳垂,低聲呢喃道。
這里本就算是城區(qū)之外,平日里根本就沒有什么人會來。
但是她依舊緊張的要命。
可是卻不敢和剛剛那般拒絕,她是真的害怕,若是他發(fā)瘋,會不會像他說的那般,將她直接帶到袁慎的牢房前。
耳后滾燙的濡濕讓她瑟縮了一下,她細(xì)眉微蹙。
凌不疑手不過微微用了些力氣,程少殷整個人的身體就這么翻轉(zhuǎn)過來,與他面對面對視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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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不疑“別那么緊(張)?!?/p>
他低笑一聲,吻過她纖長的細(xì)嫩脖頸,留下更加艷麗的痕跡。
凌不疑“殷殷很喜歡這里?”
瑩潤的指甲深深的嵌入他的皮肉,她指尖發(fā)白,無力的承受著本不應(yīng)該承受的東西。
程少殷“滾······”
她壓住不該有的,艱難吐氣道。
纖細(xì)的腳踝透著一層薄薄的紅,無力的晃蕩在空中。
沾染了地牢臟水的昂貴長裙下掩藏著她所有的不堪,她腳趾蜷縮著,細(xì)密的汗水從額頭冒出,然后跌落。
馬車內(nèi)的空氣逼仄而壓抑。
視線昏沉。
程少殷的眼似乎都被汗浸濕,她看著眼前這個從開始到現(xiàn)在穿著一直得體的男人,恨意幾乎要將她淹沒。
一個惡心的掠奪者。
為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幾乎可以不擇手段。
她不知道自己可以用什么能贏過他。
可她從未有過這般想贏的時候。
她對袁慎說,總有一天他們會自由的。
可是這一天究竟要到什么時候才會來?
難道真的要等他膩了她嗎?
沒有確切的時間,只有一種憑空的猜想是永遠(yuǎn)都不能讓程少殷安下心來的終極原因。
她向來不喜歡依仗別人成事,更是深切的明白,只有靠自己,才能真正謀得出路。
可她既無權(quán)勢,也無靠山,只能忍著不情愿,做自己覺得最惡心的事情。
若程少殷的心智如她的身體一般軟弱,想必早就已經(jīng)想不開要去尋死了。
可是正如她一直所想的那般,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是她自己的所有物。
任何人,都沒有可能讓她有放棄的想法。
即便是被凌不疑這般對她,她也絕不會有任何輕生或者覺得自己不干凈的念頭。
臟的明明就是凌不疑。
憑什么她要自輕自賤?
即便是再苦再難,她也要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