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白白殺了一匹馬,看著早已沒了氣的畜生,越想越來氣。
他伸出手,剛想再給眼前這個女娘一巴掌,結(jié)果看著她臉上的胎記邊緣隱約帶著黑棕的模糊。
再往手心看去——
顏色竟和這女娘臉上的胎記一模一樣。
他當即就想明白了,手用力一扯,將程少殷拉到他面前,另一只手蠻橫的用力擦拭著她的臉。
無比粗糙的手心磨得她臉頰生疼,她死命掙開,卻根本敵不過他的力氣。
很快,那礙人眼的胎記就被男子擦去,也露出了那百般掩藏下的出挑面容。
男子眼睛愈發(fā)亮,原本在胎記的掩藏下,他就已經(jīng)蠢蠢欲動了。
沒想到這胎記竟然是假的!
看著這張臉,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欲,用力扯開她的衣服,試圖就在這密林中把她辦了。
他時常出路都城的花樓,不過因為囊中羞澀,所以只能點一些中等之色的,平生最羨慕的就是那些官宦子弟,就連那一夜千金的花魁都得百般討好著。
可是今天,竟讓他碰上了一個如此姿色的女娘。
這臉,即便是那都城最好花樓里的花魁,也比不過半分。
撞大運了!
他猴急一般的就要將她往地上壓,臉上的笑容油膩而惡心。
湊近程少殷時,她甚至能聞到那惡臭至極的口臭味。
發(fā)酵的羊肉味混著酒臭味,幾乎要把她熏嘔。
萬能龍?zhí)?/a>“爺見你孤身一人,也不與你計較你殺了爺馬的事了,等會好好討好爺,爺讓你欲仙欲死?!?/p>
程少殷后腦勺撞在堅硬的地面上,她疼的倒抽一口氣。
一切都是恍惚的。
她聽不清他的聲音。
直到他伸出手瘋狂的撕扯著她的衣服,她才意識到他要做什么。
如噩夢一般的經(jīng)歷再一次重演。
眼前的人好似變成了凌不疑的臉,他不斷湊近她,眼中的貪婪讓她渾身發(fā)顫。
淺青色的襦裙被撕開,露出里頭白嫩的肌膚,男人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那一片裸白,丑陋的五官堆積在一張不知多久沒有洗過的大臉上,猙獰至極。
他開始迫不及待的脫起自己的褲子,然后急急想要撲上來吻她。
程少殷的眼像是一汪死泉,激不起任何的波瀾,好似再也不掙扎了的羊羔一般,任人處置。
男人更加確信了她是知道自己是跑不了了,所以干脆從了他,于是愈發(fā)開心。
畢竟即便是再漂亮,他也不喜歡弄一個不會叫不會動的木頭。
他嘟著嘴湊上去,想要親那張唇形漂亮的嘴,脖子上就涌來一陣幾乎讓他窒息的死意。
男子不可置信的瞪著她,卻不知那雙眼什么時候早已不再是那如死潭水一般的模樣——
充滿了恨意,以及置他于死地的決心。
黑紅色的鮮血如小型噴泉一般從他粗黑的脖子涌出。
落到她死白的臉上,烏發(fā)散落在混著泥水的地上,讓她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厲鬼一般可怖。
鮮血給她增添了幾分動人的昳麗。
像是被血澆灌的玫瑰。
美艷的驚心動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