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不歡聽到文子端的話,動作僵硬了一下,放下茶杯皺眉對文子端說道:“殿下,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p>
文子端則還是那副面上帶笑的模樣,歪了歪頭說道:“我不開玩笑,明心你難道沒感覺到自己的臍下三寸有些發(fā)熱嗎?”
墨不歡登時就起身,冷著臉對文子端說道:“三殿下此藥,是從墨染那里買到的吧?”
怪不得之前那小妮子回信的時候提了一句說她那里有一種新型的春藥,問他要不要,不要的話就要賣出去了,不過卻被他給回絕了,畢竟他是研究救人的藥的,可不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嗯哼,對啊,明心你看起來好像不太好的樣子,要不要讓我來幫幫你呢?”文子端湊到墨不歡的身邊,笑的十分奸詐。
“明心還有事情,失陪了。”墨不歡推開他,甩袖轉(zhuǎn)身離開,腳步急匆匆地朝著墨家主的房間走去,這么晚了還要麻煩家主給他解藥,墨不歡心里嘆了口氣,希望家主不要太生氣,沒注意到身后一直跟著他的文子端。
從后院到墨家主的房間還是有一段距離的,墨不歡到墨家主門口的時候,他的雙頰已經(jīng)變得通紅了,臉上冒著熱氣,感覺整個人都要熱到爆炸了。
墨尋歡糟心地打開門,給已經(jīng)癱在門口的墨不歡倒了杯茶水,又出手壓制住了他體內(nèi)的藥性,留下一句話就“啪”地一下關(guān)上了門:“誰給你下的藥,去找誰解,這藥我只能暫時壓制,明天我不想看到他?!?/p>
墨不歡緩了一會兒,抹了把臉上的汗水,才起身整理衣服,想著家主說的話,墨不歡的臉色罕見地陰沉了下來。
原本以為文子端只是對他有些奇怪的占有欲,沒想到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給自己下藥,這次竟然敢在墨家里面對他就這么做。
“呵?!蹦粴g看到不遠處站在樹后的那道白色的身影,冷笑了一聲,大步地走了過去:“殿下怎么會在這里?”
文子端的臉上有些忐忑,他也知道自己做過火了,但是實在是沒想到這藥的藥性竟然這么烈,看明心的這個樣子,他好像是真的生氣了。
“明心,我錯了,我已經(jīng)把那個藥扔了,我本來沒想到這藥的作用會是這么強的,你......要不就讓我?guī)湍阋幌掳?.....”文子端伸手抓住墨不歡的衣角,小聲說道。
墨不歡笑了一下,那不含感情的笑容讓文子端打了個寒顫:“好啊,這可是殿下自愿的,直到明心的藥性解了為止。”
床頭的蠟燭燃了一夜,在墨不歡停下的時候,文子端的臉上全是淚痕,眼神迷離地咬著被角,神智都有些混沌不清了。
墨不歡抱著他去清理身體的時候,輕輕一碰他的皮膚,他的反應(yīng)都大的很,努力將自己蜷縮起來,哭的通紅的眼睛還在不斷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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