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喝醉了?!蹦粴g好不容易才制住發(fā)酒瘋的文子端,文子端幾乎將整個人都纏在了墨不歡的身上,手還不安分地扒著他的衣服。
“明心,我熱?!?/p>
文子端將墨不歡的外衣脫下還不夠,他的手朝墨不歡的里衣伸去,被墨不歡抓住了手腕。
“殿下,別太過分了?!?/p>
文子端有些不滿地嘟起了嘴,用一種埋怨又委屈的眼神看著墨不歡:“明心,你是不是知道我的心意,故意可憐我的?我才不要你的可憐!”
“不是可憐......”墨不歡今天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幾次無語了,他想要辯解一下,結(jié)果文子端卻不停地在那里控訴委屈和抱怨。
“你就是在玩弄我的感情,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看我為你寢食不安很得意是嗎......”
這都是什么???墨不歡見文子端已經(jīng)開始委屈地胡言亂語了,只能嘆了口氣,伸手擺正他的頭,直視著他的眼睛說道:“殿下,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這么不安,但是我說過不會離開,就是不會離開的,不是因為你的身份,而是因為你?!?/p>
“因為是你,所以我愿意留下?!?/p>
“或許有句話殿下一直以來就想聽到,那我就在這里說一遍。”
文子端大概是能夠猜到墨不歡想說什么,他有些慌亂無措地想要轉(zhuǎn)頭,但是卻被墨不歡阻止了,他只能看著墨不歡的唇瓣一張一合,在距離他極其近的地方說道:“子端,我心悅你?!?/p>
那一瞬間,文子端只覺得天地間什么聲音都聽不到了,他唯一的念頭就是墨不歡說的那句“我心悅你”,后來的事情他也沒有什么印象了。
直到第二天按照生物鐘醒來的時候,他感受著身體的酸痛,目瞪口呆地看著被他又咬又撓,布滿痕跡的墨不歡的身體,才緩緩記起昨晚自己借著酒勁,半是強迫半是引誘墨不歡的事情。
“殿下日后飲酒還是適量比較好。”墨不歡捏了捏自己的額角,強迫自己清醒過來,起身披上衣服,給文子端幫忙穿上衣服。
文子端看著墨不歡脖頸上遍布的齒印,不由得有些心虛:“明心,這幾日你就少出門吧?!?/p>
正在給他系腰帶的墨不歡聞言,抬眸看了他一眼,輕輕地按了一下文子端的后腰,在他倒吸冷氣的時候涼涼地說道:“殿下還是擔心自己吧,若是御前失儀,這個可不好解釋?!?/p>
“還不是明心你......”
“需要臣提醒殿下,昨天晚上殿下所說的事情嗎?”
“......”文子端記起自己讓墨不歡再重點的樣子,一時語塞,紅暈直接從臉上彌漫到了耳后。
“殿下這幾日需要靜養(yǎng),坐車去上朝,下朝之后記得藥浴。”墨不歡幫文子端穿好衣服,留下一句話后接著回到了床上繼續(xù)閉上眼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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