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曉了?!蔽淖佣斯郧傻攸c頭應(yīng)下,若不是他重來一世,提前對前世對那些富有才華卻郁郁不得志的才子有過了解,恐怕他也只能按照墨不歡的指點來獲得那個位置了。
樓犇,前世曾為了讓自己入仕,竟然設(shè)計屠殺了整整一城地百姓,最后畏罪自殺,這一世早有準(zhǔn)備的文子端,早就去批了暗中接觸他了,許給他了一個承諾,讓他為自己所用。
就算是這樣,文子端也不得不為墨不歡敏銳的政治嗅覺和人才的鑒定而感到驚嘆,前世的他,原本可以封侯拜相,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那顆人,但是他卻選擇了太子,最終落得一個凄慘的下場。
“明心~”文子端搖了搖頭,將那些令人不悅的記憶丟棄,開始朝著正在穿衣的墨不歡撒嬌靠近,手不安分地深入了墨不歡的外袍之中。
“殿下,現(xiàn)在還是白日,況且,縱欲傷身。”墨不歡將文子端的手避開,看著他沉聲說道。
“墨太傅,學(xué)生的小小要求,墨太傅都不滿足嗎?”
文子端依舊靠過去,笑嘻嘻地調(diào)戲道,他很少稱呼墨不歡為太傅,因為這兩個身份,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但是為了能讓自己的想法得到滿足,文子端是無所不用其極。
墨不歡卻依舊不為所動:“殿下還有事務(wù)并未處理,昨晚殿下可是說道,今日處理公務(wù)的?!?/p>
“嘿嘿,我早就處理完了,現(xiàn)在手中并無其他事務(wù)?!?/p>
文子端不依不饒地貼在墨不歡的身上。
墨不歡只是淡淡地看著他,繼續(xù)扣上自己的扣子,沒說話。
“明心,墨太傅,你怎么能夠始亂終棄呢?”見一計不成,文子端又生一計,開始向墨不歡打感情牌:“平日里墨太傅就對學(xué)生如此冷淡,現(xiàn)如今我們二人都春宵一度了,墨太傅為何還是如此絕情?”
墨不歡簡直就想把文子端的那張嘴給縫上,小嘴叭叭的,也不看看說的都是什么話,若是讓其他人聽了去,他的計劃不都被毀了嗎?
“殿下!”墨不歡聽著文子端說出的話越來越露骨,終于忍不住提高聲音打斷了他:“殿下若是覺得事務(wù)太少,大可去幫子晟想想該如何讓阿歡消氣。”
說著,墨不歡伸手掐住了文子端的腰封束縛住的精瘦的腰身,用力一捏:“也好過殿下在這里胡言亂語,惹人心煩。”
“疼疼疼疼!明心你做什么?”文子端瞬間跳了起來,捂著自己的腰,有些不滿地說道。
“呵......”墨不歡痞笑了一下,原本溫和的眉眼之間滿是文子端從未見過的侵略性,讓他不由得后退了兩步。
“殿下,什么時候,就該做什么事,這是臣曾經(jīng)教過你的事情,臣的耐心有限,如果殿下因為沉迷于情愛,而耽誤了正事的話,想來殿下應(yīng)該不想受到懲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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