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東西還留著呢?”
“又沒有壞,留著也不是壞事。”
“今天怎么想起來看了。”
“旅行者機構發(fā)布了一條公開消息:峂嵐鎮(zhèn)的項目正在修復,開放時間待定。”鐘弦歌對著手環(huán)上的內容讀著,又說道,“發(fā)布時間:4個月前。估計得是幾年后才開放吧,少說也得到明年?!?/p>
“又有信號了?”
“是的,4個月前就有了,只是今天翻東西的時候翻出來剛好看到?!?/p>
“你有什么想法嗎?”
鐘弦歌笑了一下,沒人知道她現(xiàn)在是怎么想的。她淡淡地說道:“有信號了,等以后開放了,我就能給家里人寫點信了,至少家里人能知道我還活著,還活得很快樂?!?/p>
“江玗會告訴你家人的吧?”
她嘆了口氣:“別人說的,畢竟比不上自己說的啊?!?/p>
“那改天去拍張照吧?”
“還不如自己畫呢,就冬風街照相館那照片的顏色,在那個世界,都是做遺照用的?!?/p>
“不會吧?”
鐘弦歌若有所思地說:“夸張是夸張了點,不過也差不多意思了?!?/p>
“明天早上再準備一下,就差不多了。“鐘弦歌說。
“你的推測,能精確到哪個時辰嗎?”
“這我不行。但是一般大清早,深夜是不會有客人的。晚上峂嵐鎮(zhèn)路難走,中午太熱。所以就是上午和傍晚兩個時間有很大可能?!辩娤腋枵f出了她的推測,又問道,“云幕大師按常理出牌嗎?”
岳珂想了想,說道:“在我的印象里,他挺按常理的。”
他又補充:“對了,我們認識他的人都會叫他燭大師?!?/p>
“好,知道了。”
第二天,夏至。
路典云一早找到了花術大師,跟他說:“您今天能把風景大師叫出去嗎,最好到晚上再回來?!?/p>
“這么長時間?”
“確實有點麻煩……實在不行就能叫出去多久是多久吧?!?/p>
“行吧,我盡量吧。”
“好,謝謝您?!?/p>
路典云轉過身,烏殤正在后面的一個柱子后蹲著,路典云給她比了個ok的手勢。這手勢還是跟鐘弦歌學過來的。
另外一邊,鐘弦歌和岳珂吃好了早餐。
鐘弦歌邊擦著嘴,邊說道:“我們先去打掃一下他房間吧?!?/p>
“等他們把景哥支開了再說?!?/p>
“會有影響?”
岳珂聽到這四個字,嗆了一下:“???他們沒帶你去過?”鐘弦歌搖搖頭。
“兩位大師房間離得很近,就像你的房間旁邊幾步路還有一間空房間一樣?!?/p>
鐘弦歌住的是她那次出城回來后住的客房,其實也就是空房間,當時,她旁邊那間房住了江玗。之后她還住在那里,她旁邊那間房,就一直空著。
就在這個時候,收到消息的烏殤就過來了:“可以了可以了,就看花哥什么時候把他帶走了?!?/p>
鐘弦歌問:“那跟其他人怎么說,今天一直在忙這件事,肯定會有人問。”
“我覺得這不用擔心吧,都是我們幾個人在弄。等他們走了,就算讓旁人知道也無妨?!痹犁嫦肓讼?,說道。
“那就……等吧?!?/p>
事情一直在按著這五個人的計劃走著,沒有什么很大的出入。云幕大師上午也沒有來,但是大家也準備地差不多了,龔朝就出去忙著賺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