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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管婦.“這些時日夫人無不記掛著四娘子的病情,今天特命我來接你回去.”
呸,說的當真好笑,沒盼著她死就不錯了,記掛病情?她程少商可擔當不起,快別折煞我等.
更何況程少商身子還沒好全,又那么著急趕路,一路上免不了舟車勞頓,只怕是雪上加霜,越病越嚴重.
不說完好無損,單她能活著回程府就不錯了.
蓮房.“我們家女公子身子還未好全呢,受不了奔波折騰.”
試問京城有哪家女公子是像她家女公子這般遭罪.
哪一個不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嬌生慣養(yǎng)長大.
與她家女公子可謂是天差地別,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哪能相比.
李管婦.“四娘子又不是泥捏的,還能折騰散嘍,你休要在此處礙事!”
李管婦.“來人,接四娘子上車!”
李管婦可不吃這一套,立馬招呼人強拉程少商出去.
軟的不行,就用硬的,她還不信了.
程少商.“不必拉我,我自己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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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邱飛.“誒,那老媼準備上馬車了,看來這董賊應(yīng)該不在馬車上.”
宋詞.“梁邱飛,就你那眼神可得再練練了.”
宋詞眼白得都要翻天了.
她家嫋嫋不過就是穿得樸素了點,模樣可是一等一的好,嬌嬌欲滴,誰見了不想親上兩口.
梁邱起.“睜大你的狗眼,哪來的什么老媼,這分明就是個小女娘.”
梁邱飛.“這哪家府上的女公子穿得如此粗陋.”
梁邱飛撓撓后腦勺,大大的疑惑,百般不得其解.
這下?lián)Q宋詞沉默了,她家嫋嫋明明是正兒八經(jīng)的嫡女,平日里吃的卻是殘羹冷炙,連像樣點的服飾更是少之又少,下人們吃里扒外平日里也趕著欺負.
十幾年如一日,過的心酸誰懂.
身子骨瘦瘦巴巴的,看著都沒什么肉,她瞧著可心疼了.
宋詞她想,一定要給嫋嫋好好補補.圓圓潤潤的那種.
別人不把程少商當寶,她可稀罕著呢,嫋嫋就是她的心肝小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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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緩緩的行駛著.
"嫋嫋,上車之前多留意留意有沒有什么異樣."
宋詞臨走的話一直回蕩在程少商的腦海里.
她嗅了嗅,眉頭不禁一皺.
車上果然有股汗餿味,準確點來說是多日未洗澡的男人味.
程少商眼眸黯淡,緊抿著薄唇.剛出來之時,敏銳的她注意到地面上來不及亦或是根本沒想到遮掩的腳印.
從馬車一直延伸到草垛便消失不見.
所以,那里必然藏了一個人.
還是個她不得不救的人.
看李管婦遮遮掩掩的樣子,程少商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來這多少跟程老夫人或二叔母葛氏有點關(guān)系.
不然為何無緣無故幫一個毫無干系的人,見過她們的刻薄,程少商知道她們沒這么好心,吃飽著撐著沒事干不是她們的為人風格.
這時,馬車恰巧被攔住.
梁邱起.“前方馬車停下查驗.”
李管婦命人停下馬車,自己獨自下來,試圖與官兵交涉,通通人情.
李管婦.“將軍,攔住我們何事?”
面對官兵李管婦她再橫,也得恭恭敬敬的對著.畢竟她可沒吃熊心豹子膽.
梁邱起.“奉朝廷指令,捉拿嫌犯.”
梁邱起.“來人,搜馬車.”
梁邱起面上嚴肅,秉公職守,嚴格執(zhí)行,不容一點變通,倒頗有凌不疑的風范.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李管婦.“慢,車上乃是程始程校尉家四娘子,再無旁人了.”
李管婦.“諸位將軍,我家女公子尚未婚配,怎好輕易讓男子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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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