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桉見凌不疑走了,自己也沒有過多停留,也隨之離開,回到了程府。
回到程府后已是晌午,吃過午飯后,程云桉就回到了自己的屋里收拾東西了,此次回程家,她并未帶過多的衣裳和收拾,都是一些儉樸的素緞子和素簪子罷了。
禾染“女公子接下來可有什么打算?”
程云桉(安娘子)“阿父阿母自戰(zhàn)場歸來,未見聽聞得到了什么封賞,無疑,是個大封賞,去我的庫房中挑些值錢的寶貝,等到搬家那日,就當(dāng)是喬遷之禮,贈予阿父阿母了?!?/p>
禾染“可是,送些什么呢?庫房中金銀珠寶,金釵項鏈,東海夜明珠,華貴服侍,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名畫孤本,人參當(dāng)歸,鋪戶田產(chǎn),上至無價珍寶,下至千年人參,這可怎么送?”
程云桉故作思考,金銀珠寶顯得沒有誠意,東海夜明珠又顯得太過富貴,華貴服侍又太張揚,這可將程云桉難住了。
程云桉(安娘子)“不如送些兵器?阿父阿母都是武將,送兵器最為恰當(dāng)。”
禾染“好主意。”
清歌“女公子三思,兵器太為貴重,恐怕會暴露身份,您的安氏糕點鋪子是全雒陽最好的糕點鋪子,不如拿些糕點給大人和夫人送去,我們鋪子的糕點很是難買,我們送去一些,也是代表著您的孝心?!?/p>
程云桉(安娘子)“你想的周到,那就送些糕點吧,多拿些,給其他幾個院子都分分。”
清歌“是。”
程云桉(安娘子)“此事不急,過些天也行”
禾染“是?!?/p>
傍晚,程云桉便沐浴后休息下了。一連幾日,程家都沒有風(fēng)吹草動,這也正和程云桉的心意。
直到程云桉回到家的第三日,才有了風(fēng)吹,圣上的確下了旨。
程始被賜居候府,而且聽說,程始的好友萬松柏,還要將萬家老宅給程始,程始也應(yīng)下了。
程云桉倒沒有過多興奮,畢竟,她自己的安府也不小,說不準(zhǔn),比他們馬上要搬去的新宅還要大。
程始計上心來提醒葛氏留在程府居住,不能搬到萬府。因為葛氏曾經(jīng)發(fā)過誓,此生如果生不出男娃,就一輩子住在程府主院,哪也不去。葛氏心有不快,卻也無言反駁。
可葛氏生氣,遭殃的無疑是程承父女,葛氏破口大罵,只是不巧被蕭元漪聽到了。
蕭元漪決定也讓葛氏體驗骨肉分離的痛苦滋味,她只給葛氏回葛家,不給葛氏帶女兒程姎走。
蕭元漪剛走,程云桉便來了,看著坐在地上的葛氏,心中燃起了仇恨,她兩步上前抓住了葛氏的脖子說道:
程云桉(安娘子)“葛氏,你當(dāng)初是如何對我的,我阿母走后你又是如何待我的,又是如何慫恿大母將我棄于荒郊野嶺的!一樁樁,一件件,我哪件冤了你?”
葛氏“程云桉!我如今還是你二叔母,你敢這樣對我!”
程云桉(安娘子)“阿母說要讓葛家人帶你走,可我不同意,你放心,我定然不會放過你,你害我們母女分離,對我下死手,我要讓你的后半生,在牢獄中度過。”
程云桉的眼中是憤怒,葛氏害她不淺,她不會輕易放了她,既然蕭元漪先行動了手,那她程云桉,也不會再隱忍。
葛氏“你不過一個小女娘,我葛家雖然落寞,倒也不至于任你擺布!你想殺我,休想!”
程云桉(安娘子)“我怎會為了你而去臟了我的手呢?我定然是會讓一個能替我動手的人,來捉拿你的,你說你得罪誰不好,偏偏要來得罪我?!?/p>
程云桉越說越來氣,手越來越緊,葛氏有些喘不上氣,程云桉放開了葛氏,她會些三腳貓功夫,所以手上有些力氣,再加上指甲較長,葛氏的脖子上硬生生的出現(xiàn)了血印。
程云桉(安娘子)“葛氏,你罪有應(yīng)得,靜靜等待,我對你的判決吧?!?/p>
隨后,程云桉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用水洗過手后吩咐道:
程云桉(安娘子)“清歌,你去告訴凌不疑,過幾日,趁著葛家人來接葛氏時,來捉拿葛氏。”
清歌“是。”
禾染“女公子的仇終于得報了?!?/p>
程云桉(安娘子)“是啊,下一個任務(wù),就是弄清楚身世問題了?!?/p>
距離上次禁足葛氏不過數(shù)日,葛老太公便攜長媳遠道而來,盡管是長途跋涉,面上盡是風(fēng)霜之色,依舊難掩其溫雅禮數(shù)。程家人都去到了城外迎接,程云桉抱病便沒出去,一直在自己的房間中。
不出門有兩個原因,其一是怕凌不疑說起自己暴露身份,其二便是不想見生人,更不想見葛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