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安府后,程云桉泡了個澡,隨后便沉沉地睡下了,這兩日經(jīng)歷的太多,她太累了,直到次日清晨才醒。
剛醒,就聽見外面敲鑼打鼓,出門一看,好幾個木頭箱子擺在自家庭院中,程云桉知道,是凌不疑帶著梁邱飛來提親了。
程云桉收拾了一下,便去了前廳,前廳中,凌不疑和梁邱起,梁邱飛已等候多時了。
程云桉(安娘子)“諸位久等了?!?/p>
凌不疑“安娘子客氣了。”
程云桉(安娘子)“不知今日,子晟這是做甚啊?”
程云桉的明知故問讓凌不疑摸不著頭腦,卻也還是如實說道:
凌不疑“自然是為我這隨從提親?!?/p>
程云桉讓旁邊的禾染去叫清歌,沒一會兒,清歌便來了,一身藏青色長裙,顯得清歌膚若凝脂,顏如渥丹,跟自家主子一樣,清歌和禾染平日的衣著都以素衣為主,無特殊情況的話,兩個小女娘日常的衣服都是淡青色。
清歌一來,梁邱飛的眼神就像粘在了清歌身上一般,直到梁邱起戳了一下梁邱飛,示意梁邱飛去跪到清歌旁邊,梁邱飛才終于反應過來,連忙起身,跪在了清歌旁邊。
清歌“女公子?!?/p>
程云桉(安娘子)“清歌原先是程家的小女娘,后來因為忠心耿耿,所以我就將她一直留在了身邊,雖然我和子晟是老交情,可是這定親的規(guī)矩,卻是一步也不能省略?!?/p>
凌不疑“這是必然的?!?/p>
程云桉(安娘子)“阿飛可知道,你這未來的新婦叫什么嗎?”
梁邱飛“清歌?!?/p>
程云桉(安娘子)“這是她的字,你可知曉她的名?”
梁邱飛“這…”
別說梁邱飛了,就是禾染都不知道,清歌的名字。
程云桉(安娘子)“清歌,你自己告訴她,你的名字是什么。”
清歌“我姓安,名云傾,字清歌?!?/p>
程云桉(安娘子)“阿飛,你得記住了,你未來的新婦,叫安云傾?!?/p>
梁邱飛“是?!?/p>
程云桉(安娘子)“這納采便完事了,下面就是交換信物,不知你二人可交換信物了?”
梁邱飛“換過了,清歌給了我一把扇子,我給了清歌一個鐲子?!?/p>
程云桉(安娘子)“好,既然如此,那就請期吧?!?/p>
凌不疑“安娘子也知道,過些日子是我和嫋嫋的定婚宴,況且近些日子也不太平,不如過些日子在行定親宴?”
程云桉(安娘子)“既然子晟都發(fā)話了,那就暫緩些日子吧?!?/p>
程云桉和凌不疑又說了一會兒話,凌不疑便帶著兩個隨從離開了。
清歌“女公子,我若是這么早嫁人,您今后怎么辦???”
程云桉(安娘子)“怎么,你嫁了人便不回來了?放心吧,不是還有禾染嘛。”
程云桉收拾了一下,便去了長寧府,長寧府是霍玄寧的府邸,是程云桉的生意做強做大后,特意給霍玄寧買下的府邸。
程云桉(安娘子)“師父?!?/p>
霍玄寧向門外望去,看見了面色紅潤的程云桉,笑著朝她招了招手。
霍玄寧“料到你這幾日會來,我燉了些你愛喝的醪糟雞蛋甜酒,一會兒你喝一些,再帶一些回去?!?/p>
程云桉(安娘子)“好,世間的醪糟甜酒,也只有師父做的最好喝?!?/p>
霍玄寧“說吧,今日來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