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慎沒有多問,凌不疑也沒有過多停留,臨進(jìn)傍晚,程云桉才醒。
程云桉(安娘子)“我這是怎么了?”
袁慎“貿(mào)然前往渤???,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命喪黃泉了?!?/p>
一提到渤??ぃ淘畦裣肫鹆俗约何业降淖C據(jù),于是便要下床進(jìn)宮,卻被袁慎阻攔。
程云桉(安娘子)“我找到了重要線索,你別攔著我。”
袁慎“再重要也沒有身體重要,況且深更半夜的,陛下肯定也休息了,明日一早,我陪你進(jìn)宮,今夜好好休息,好不好?”
程云桉(安娘子)“嗯?!?/p>
程云桉這一夜睡的也不踏實,接連做了好幾個噩夢,天還未亮就醒了,嚇得一身冷汗,沐浴更衣之后,程云桉見天色微亮,便又休息了一會兒。
直到晌午,程云桉才休息好,于是便和袁慎吃了些東西,一同進(jìn)了宮。
程云桉(安娘子)“陛下,我有要事稟報?!?/p>
文帝“哦?是何要事?”
程云桉(安娘子)“前日,我夜訪渤海郡,發(fā)現(xiàn),幽州刺史有意同賀大人勾結(jié),意圖造反,證據(jù)確鑿。”
程云桉將左明給的依據(jù)和玉佩交給了文帝,文帝看到后大怒,命人即刻捉拿賀容安的父親賀辰和幽州刺史左明。
一切交代過后,文帝面色凝重,蹙眉問道:
文帝“誰允許你去渤??さ??”
程云桉(安娘子)“渤海郡又并非是禁止踏足的地方,為何我不能去?”
文帝“可是渤??のkU重重!你若是死在哪兒,怎么辦?”
程云桉(安娘子)“如若我不去,不出三日,都城就會失守,我們會被他們打得措手不及,都城失陷,百姓流離失所,水深火熱,到時候,這剛剛建起的政權(quán),將會被賀家徹底推翻!”
文帝“那你也不應(yīng)該貿(mào)然行事?!?/p>
程云桉(安娘子)“貿(mào)然行事?我程云桉從來都做自己有把握的事情,陛下疏于對幽州的管轄,差點釀成大禍,怎么,還怪到我的頭上了?”
文帝“你!”
文帝雖氣憤,但轉(zhuǎn)念一想,程云桉說的也沒錯,于是,便消了氣地說道:
文帝“罷了,是我疏于管理,可你今后,不能再這樣了,你若是死在幽州,你讓我和你母后怎么辦?!?/p>
程云桉(安娘子)“今后,應(yīng)該不會了,不過,幽州之事不會完。”
文帝“為何?”
程云桉(安娘子)“昨日賀容安劫持了我,子晟去追,應(yīng)是沒有追到,想來,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去通風(fēng)報信了?!?/p>
文帝“為何昨日不來報?”
程云桉(安娘子)“昨日被劫持之后,便昏迷了,醒來時已經(jīng)是半夜,所以,才沒能及時來報。”
文帝“罷了,今后,要以自己的身子為重,不可沖動?!?/p>
程云桉(安娘子)“是?!?/p>
程云桉和袁慎被陛下留在了宮中用膳,吃過飯后,袁慎陪著程云桉同皇后和皇上聊天。
宣后“你叫袁善見?”
袁慎“回皇后娘娘,是。”
宣后“你和云桉,是什么關(guān)系???”
宣后的問題,明顯是明知故問,這可不是她自己想問的,而是文帝讓她問的,文帝不好自己開口,所以,只能讓宣后代勞。
這個問題有點讓程云桉措手不及,她是萬萬沒想到,皇后會問出這個問題,于是略帶撒嬌地語氣說道:
程云桉(安娘子)“阿母,這是什么問題?!?/p>
程云桉白皙的臉上多了一抹緋紅,袁慎倒是沒有不好意思,直言說道:
袁慎“自然是,未來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