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桉(安娘子)“路是我自己選的,就算是有錯,也晚了,我若是真的放不下他,當初就和他一起叛國了?!?/p>
袁慎“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p>
袁慎轉身剛要離開,便被身后的程云桉叫住:
程云桉(安娘子)“袁慎,你若還想娶我,就等我三年,三年之后的六月初八,帶著聘禮,來娶我,你可愿再等三年?”
袁慎“莫說是三年,便是千年萬年,我都等得,我的聘禮隨時可以給你。”
程云桉(安娘子)“謝謝你?!?/p>
袁慎沒有再多說什么,離開了,程云桉只覺渾身無力,便回了自己的房間,側身臥于床上,程云桉只覺頭昏腦脹,,往日紅潤的面龐顯得蒼白無力,直到傍晚,程云桉才覺得微微好了些。
清歌“女公子,程四娘子尋您。”
程云桉(安娘子)“嫋嫋?讓她先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去?!?/p>
清歌“是?!?/p>
程云桉修正片刻便去了前廳,面色雖沒有之前蒼白,卻也是略顯憔悴。
程少商“囡囡阿姊,你沒事吧?”
程云桉(安娘子)“沒什么大礙,就是有些累?!?/p>
程少商“阿父阿母讓我來看看阿姊。”
程云桉(安娘子)“勞程大人費心,我一切都好,沒事。”
程少商“囡囡阿姊還是要保護好自己啊?!?/p>
程云桉(安娘子)“嗯,放心吧,倒是你同子晟,這定了婚,可還適應?”
程少商“莫要再提他了,人家成婚要人,跟他成婚要命,自從在陛下那里應下了這門親事,程家便沒再消停過,囡囡阿姊那日不也見到了,那凌不疑真是要人命。”
程少商向著程云桉傾訴苦水,程云桉不厭其煩地聽著,隨后說道:
程云桉(安娘子)“子晟此舉,的確不對,阿姊過些日子同他說道說道,可是嫋嫋,子晟他并非常人,他同他阿父阿母的關系不是很好,其中的事情很是環(huán)環(huán)相扣,他的背景遠比你想象的復雜,阿姊同他做了好幾年的兄妹,這其中的事情還未曾了解透徹,你為他的新婦,又怎能明白他的苦處呢?!?/p>
程少商“可是阿姊,這夫妻之間,難道就非要如此嘛,我不想同他相敬如賓,可是他,他實在是讓我不知該如何是好?!?/p>
程云桉(安娘子)“既然不知道如何做,那就不要做,阿姊相信一見鐘情,也相信日久生情,命中注定,你們兩個伉儷情深,嫋嫋,等你再大些,就明白了?!?/p>
程少商“阿姊,為何世間萬事萬物都不曾順我心意呢?”
程云桉(安娘子)“世間萬物,有他的因果輪回,我們并不能操控一切,曾經阿姊也很想打破這因果,如今換來的,只是無盡的苦惱,嫋嫋不如活的通透些,不知道怎么做的時候就不做,不曾順自己心意時就要學著順應世間萬物,我們總要生活下去?!?/p>
程少商“嗯,囡囡阿姊的話,嫋嫋會銘記于心的,囡囡阿姊好好修養(yǎng),嫋嫋不打擾你了?!?/p>
程云桉(安娘子)“嗯?!?/p>
程少商離開了安府,程云桉因為賀容安的事所以一直沒有休息好,所以索性泡了個澡,便沉沉地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