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桉的身體略見好轉(zhuǎn),疫情也漸漸得以控制,幽州子民很是感激顏華三人。
程云桉也沒有多留,只是多安排了一些人幫助顏華,自己則是回了都城,因為,她感覺到了危險。
她不是閑來無事去的都城,而是有人給她寫了一封信,信中大致內(nèi)容是幽州不太平,所以希望她能多收購一些產(chǎn)業(yè),以此來助幽州平穩(wěn),程云桉見信中說的有理,所以才去了幽州,可誰知趕上了疫情,自己還差點死在幽州,這不是有人估計算計她,又是什么?
回都城的路上,程云桉沒有騎馬,她的身子,騎馬恐怕會雪上加霜,所以,便坐上了袁慎的馬車,馬車內(nèi),袁慎讓程云桉坐在主座上,細心地將狐皮毯子圍在程云桉身上,車內(nèi)也燒著上好的炭,一點都不會冷。
袁慎“你還怪我嗎?”
程云桉(安娘子)“怪你什么?”
袁慎“那晚對你說的話?!?/p>
程云桉(安娘子)“既然不是出自你真心,我又何來的怪不怪。”
袁慎“你理解就好,陛下他…”
程云桉(安娘子)“我不想聊他?!?/p>
袁慎“好。”
車內(nèi)陷入一片沉寂,袁慎不再說話,倒是程云桉,再次打破了安靜的局面。
程云桉(安娘子)“我的侍女前些日子給我寫了封信,說是陛下要辦合宮夜宴,夕時是賞花大會,傍晚是乃合宮夜宴,你能和我一起去嗎?”
袁慎“自然沒問題?!?/p>
程云桉(安娘子)“謝謝?!?/p>
袁慎“以后不必再說謝謝和對不起了?!?/p>
程云桉(安娘子)“我不希望越距?!?/p>
袁慎“可當初在驊縣,你說過會考慮我的。”
程云桉(安娘子)“那是程云桉,不是安娘子?!?/p>
袁慎“所以,你反悔了?”
程云桉(安娘子)“我…”
袁慎“罷了,你終是一顆捂不熱的石頭,是我多想了?!?/p>
程云桉(安娘子)“你未曾站在我的角度,所以你永遠理解不了,我,我不是有意傷害你的?!?/p>
程云桉很無奈,她放不下賀容安,即使她放下了,可是她不能過早和袁慎成婚,因為孤城一案和越縣一事,她早就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如今成婚,無疑是把袁慎推上風口浪尖,把整個袁家甚至整個膠東都置于危險之中,她不能這么做,這太不道德了,可是,要保護袁慎不被仇人損傷,自己在感情方面就要傷害袁慎,她也很為難。
袁慎“路途遙遠,安娘子休息會兒吧?!?/p>
程云桉沒有再說什么,馬車到了都城安府門前,袁慎對于程云桉對自己的態(tài)度有些氣憤,所以程云桉下車后根本沒有再理程云桉,自顧自地回了袁府,程云桉也沒有多說,她知道多說無益。
合宮夜宴如期而至,程云桉吃過午飯就開始收拾,她選了條淡藍色的長裙,裙中還有白紗點綴,藍色的翠紋織錦緞羽斗篷,還帶了一條藏青色披肩,頭上帶了兩只珠金絲簪子,整個人襯得落落大方,傾國傾城。
袁慎雖然生氣,可是畢竟答應了程云桉,他也不能食言,所以就選了一套淡藍與白色相間的衣服,外罩藍色貂裘。
程云桉和袁慎幾乎是一同到的皇宮門口,可袁慎卻絲毫不理程云桉,程云桉見狀,脾氣也上來了,也不理袁慎,兩個人如兩個三歲小孩一般,你不理我,我不理你,一直僵持著。
袁慎的衣服雖不出眾,可卻及其配程云桉,兩個人仿佛商量好一般,穿的好似情侶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