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妃·越姮“放肆,有你這般對父皇說話的嗎?”
程云桉(安娘子)“父皇?我將他當(dāng)做父親,他拿我真得當(dāng)做過女兒嗎?”
此刻,積壓在程云桉心中十幾年的話脫口而出,她隱忍,她懂事,只是如今在自己的親生父親面前,自己不想隱忍懂事了,嫋嫋可以對著程將軍撒嬌,萋萋也可以,她也想如此。
程云桉(安娘子)“我從未奢求過什么,可是為何你們總是饒不過我!”
凌不疑“誰都沒有怪你什么,是你自己放不過你自己!”
程云桉聽后,冷笑幾聲,冷漠的眼神,無奈的語氣,讓人發(fā)怵。
程云桉(安娘子)“你們知道什么,你們知道,近期匈奴舉兵來犯,當(dāng)初隴西和幽州費(fèi)了多少兵力,你們拿什么抵擋!這給大漢唯一的出路,就是和親!誰去?他早就想好了?!?/p>
程云桉憤恨地看著文帝,她已然想好了,今日該討回一個公道了。
程少商“陛下,您想讓囡囡阿姊去和親?”
程云桉(安娘子)“不光如此,為了讓我心服口服,陛下還特地為袁司徒指了婚,您當(dāng)初認(rèn)我,無非就是為了今日吧,您一直難以開口,現(xiàn)在我挺您說了,您可滿意?”
文帝未曾想過,程云桉會了解的如此透徹,這屬于機(jī)密,他實(shí)在不知,程云桉是如何得知的。
程云桉(安娘子)“我也不想走到這一步,是你逼我的?!?/p>
程云桉離開了大殿,沒人阻攔,沒人敢去阻攔,皇后沒想到皇上想走這步棋,越妃知道皇上在利用程云桉,可是沒想到,皇上會想徹底將程云桉吃干抹凈。
文帝遣散了所有人,獨(dú)獨(dú)留下了越妃。
文帝“阿姮?!?/p>
越妃·越姮“陛下,您不會真的想讓她去和親吧。”
文帝“她的產(chǎn)業(yè)做得那么大,萬一想要叛國,我們防都沒辦法防,再加上子晟,程家,袁氏,賀氏,西域的這些勢力,這是養(yǎng)虎為患啊。”
越妃·越姮“陛下當(dāng)初既然放縱了這么多年,如今怎么又怕了,她擒賀容安,難道看不出她的愛國之心嗎,陛下又何苦杞人憂天呢?”
文帝“是我杞人憂天嗎?她如今不就是要造反嗎?你沒看她今日是如何的口氣嗎?你不擔(dān)心嗎?”
越妃·越姮“您想過她嗎?她真的從賀容安的陰影中走出來了嗎?就算她走出來了,那她也是希望和袁慎在一起啊,為何要犧牲她的幸福?”
文帝“不犧牲她,又能犧牲誰!生為公主,死也是公主,她這一輩子都逃不出她原本的命!”
越妃·越姮“你這是要逼死她?”
文帝“不是我,是這個世上不容我對她好?!?/p>
文帝也很無奈,他何嘗不想自己的女兒開心快樂,可是大敵當(dāng)前,他又能怎樣?國庫充盈,可兵馬緊缺,他總不能看著祖祖輩輩守護(hù)的江山毀在自己手上吧,如果能夠抵抗,他絕不會把程云桉送去和親,他會好好疼這個女兒。
程云桉一回安府就將自己關(guān)進(jìn)了屋子,任憑外面有誰,她不想出屋子,她害怕一出屋子就要被送去和親,她才剛找到自己的阿父阿母啊,她才剛剛忘記了賀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