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你!”
越妃·越姮“陛下,她這樣,也算是為我朝立下汗馬功勞啊?!?/p>
文帝“唉,罷了,你雖有過錯,卻也是幫我解了燃眉之急,可是,你實在魯莽了些,還私自調(diào)了西域的兵,應當數(shù)罪并罰,也應當加以封賞?!?/p>
程云桉(安娘子)“云桉自知此次殺隗墉是魯莽行事,可卻是實在等不及了,所以,如今任憑陛下處置?!?/p>
文帝“你既誠心悔過,那就罰你上交三千萬五株幣,閉門思過十五日,至于封賞,過些日子自會加賞于你?!?/p>
程云桉(安娘子)“陛下,高官厚祿,我不需要,我只希望,陛下能答應我三個請求?!?/p>
文帝“三個請求?那你到說說,你有何請求?”
程云桉(安娘子)“只是希望陛下有個諾言,至于請求是什么,需得等我想好了?!?/p>
文帝“只要不過分,我允你提三個請求。”
程云桉(安娘子)“謝陛下。”
文帝點了點頭,給一旁的宣后遞了個眼神,宣后明白了文帝的意思,起身同程云桉說道:
宣后“陛下還有事,你同予去長秋宮吧,予有些事要問你?!?/p>
程云桉(安娘子)“是,云桉告退?!?/p>
程云桉隨宣后去了長秋宮,一路上,程云桉一句話都沒有,宣后也不語,直至到了長秋宮內(nèi)殿。
程云桉(安娘子)“阿母找我有何事?”
宣后“脖子上的傷是如何弄的,可還嚴重?”
程云桉下意識摸了摸脖子,因為上次以死相逼隗墉撤兵,不小心被隗墉掐了,又沒有及時處理,所以有些感染,一直沒有愈合,有些嚴重,一直纏著紗布,自己雖然穿了件高領(lǐng)的衣服,卻還是被皇后看穿。
程云桉(安娘子)“無礙,不過是小傷,眼下已經(jīng)無事了?!?/p>
宣后“你啊,莫要怪你父皇,他也是太擔心你了,聽說你獨自去了匈奴領(lǐng)地,差點急昏了,他也想好好愛你,只是,他不知道該如何去愛你,讓你和親的事,你父皇私下也同我談了不少。”
程云桉靜靜地聽著宣后說話,她從未怪過文帝,生為帝王,手握山河,他能對她存有幾分憐憫之情,已是對她格外開恩,她又何來怪文帝一說。
程云桉(安娘子)“阿母,我從未怪過陛下。”
宣后“阿母知道,你不曾怪他,罷了,你不曾怪他就好,不談這些了,你且說說,你如今老大不小了,打算何時成親啊?”
程云桉反應不及,這宣后話題變換地也太快了吧,上一秒還在說文帝,下一秒就扯到自己婚事上了。
程云桉(安娘子)“如今,倒是還沒打算?!?/p>
宣后“阿母且問你,除了袁慎和賀容安,你可還同別人相戀過?”
程云桉(安娘子)“前些年,同凌不疑也是有過的,只是我二人性子不合,后來分開了,再有,那便是林家那位公子了。”
宣后“林家?可是那林尚書之長子林鶴川?”
程云桉(安娘子)“正是?!?/p>
宣后“那西域太子為你改名又是怎么回事?”
程云桉(安娘子)“他說他見到我之后無法自拔,死活要娶我,我不同意,他其實不是真得想娶我,只是想要我在都城的鋪子。”
宣后“沒想到啊,小丫頭表面清清白白,情史倒是不少?!?/p>
程云桉(安娘子)“這不也是靠阿母把我生的好看嘛。”
宣后“我只給你半個月的時間,若是不能把你自己嫁出去,那就等著阿母給你安排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