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黑甲衛(wèi)將尤熙玉拖了出來綁在了木樁子上,程云桉饒有興趣地坐在尤熙玉對面的椅子上,身后站著凌不疑,袁慎,清歌和梁邱飛。
程云桉(安娘子)“尤娘子,許久不見啊?!?/p>
尤熙玉“哼,我要見陛下!我要申冤!”
程云桉(安娘子)“哦?見陛下?我父皇可不會見你,你算得什么,還想隨隨便便見我父皇?!?/p>
尤熙玉“父皇?你,你究竟是誰?”
程云桉(安娘子)“我啊,我是文義安,是舞陰長公主啊。”
尤熙玉“長公主?無憑無據(jù)!”
程云桉聽倦了,拿起鞭子就往尤熙玉身上抽。
程云桉(安娘子)“我憑什么給你看證據(jù),你配嗎?你只需知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人生沒有重來,走錯一步都是致命的?!?/p>
程云桉不再廢話,用鞭子纏住了尤熙玉的脖子,不過幾秒,便沒了聲響。
程云桉松了手,清歌立刻遞上一塊帕子,程云桉擦過手后便離開了,袁慎便緊隨其后。
不等袁慎開口,程云桉便上了馬車,袁慎見狀也跟了上去。
程云桉(安娘子)“今日之事你也看見了,我可并非你心中所想象的那般賢良淑德,我的手上早就不知道積攢了多少條人命,你若是不喜歡,便趁早離開?!?/p>
程云桉此話并非空穴來風(fēng),當(dāng)初林家的公子對她百依百順,林鶴川和賀容安旗鼓相當(dāng),可最終,程云桉還是林鶴川分道揚(yáng)鑣,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林鶴川不希望程云桉殺人,可是程云桉向來是有仇必報,且下手毒辣,因為她師父從小的嚴(yán)厲管教,因為她看遍商業(yè)場上的腥風(fēng)血雨,她的性格便是這樣,上天注定,沒有辦法更改了。
袁慎“愛一個人,就要解釋她的全部,好的要接受,壞的也要接受?!?/p>
程云桉(安娘子)“接受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做到的,但是我信你。”
兩人相視一笑,回到安府,程云桉發(fā)現(xiàn)霍玄寧今日竟出奇地來了自己府上,于是道別袁慎后,便進(jìn)了屋。
程云桉(安娘子)“師父怎么來了?”
霍玄寧“據(jù)我所知,你寒疾的藥已經(jīng)不管用了,你就不怕,這親事定下了,而自己卻是個短命鬼嗎?”
程云桉(安娘子)“你想說什么?”
霍玄寧“世間情愛很美好,只怕有情人短命,留一人于世上受盡情愛之苦,你為何不放了袁慎?你明知寒疾不治!”
程云桉(安娘子)“我放不放他,為何不放他,如今貌似都跟你無關(guān),若是你有方子治,那我這安府自當(dāng)敞開大門歡迎,但是,若你是來找不順的,那就盡快回你的長寧府!”
霍玄寧“寒疾沒有治,你歸根結(jié)底還是要死的,不要以為你能救的了所以人,到最后你還是會虧欠袁慎,就算你能幫宣神諳脫離苦海,可最終她還是想要女兒啊?!?/p>
程云桉(安娘子)“你什么意思?”
霍玄寧“傻姑娘,你做不到的,你想幫助所有人,可是你忘了,人生來就是貪心的,就想你貪心的想把一切都做好一樣,你當(dāng)真覺得讓顏華把宣氏帶走一切就能好了嗎?你想過皇后再嫁的這等荒唐事你阿父要如何應(yīng)對嗎?”
程云桉(安娘子)“宣神諳會死,她死了,皇后就死了,越氏成為下一任的皇后,活著的那個只是宣清婻。”
霍玄寧“那我呢,事成以后,你要把我殺了嗎?”
程云桉(安娘子)“你是我的恩師啊,你可是凌不疑的親阿母啊,我怎么敢殺你啊,我又如何能殺的了你,霍玄寧,當(dāng)初霍氏沈氏兩族都滅門了,你運(yùn)氣真好啊。”
霍玄寧“你還有什么不敢的呢,我能活到現(xiàn)在,不還是要?dú)w功于越氏?!?/p>
程云桉(安娘子)“是啊,可你夫君你阿父阿兄的死,也要?dú)w功于越氏啊,小越候當(dāng)初,也是參與者啊?!?/p>
霍玄寧“你說什么?”
程云桉(安娘子)“原來此事,你還不知道啊,不過,你不知道便不知道吧,不是所有事,你都配知道的,你放心,事成之后,我會把你交給凌不疑,你任他處置,看看你的親兒子,會如何處置你,我想,他應(yīng)該恨透了你吧,叫了十幾年的姨母變成了親阿母,他一定更想問你為何不認(rèn)他?!?/p>
霍玄寧“他又如何會知道,他阿母的難言之隱呢,過些日子凌不疑要上戰(zhàn)場征戰(zhàn)壽春,你跟著他一起去吧,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上戰(zhàn)場了?!?/p>
程云桉(安娘子)“我不去,他凌不疑是誰啊,他多大的面子啊,我憑什么跟著去,過些日子我要去一趟幽州。”
霍玄寧“你總往外面跑什么,給你機(jī)會你還不要了。”
程云桉(安娘子)“這是什么機(jī)會?清歌,把她送回去?!?/p>
清歌“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