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桉看著自己,摸了摸鏡子上的自己,隨后叫來了清歌。
程云桉(安娘子)“你先去告訴霍氏,讓她趁今日,殺了淳于氏,拿到女媧像,凌不疑就教給你和阿飛了,萬萬不能讓他出門。”
清歌“是?!?/p>
程云桉抱了抱清歌,這是她幼年到青年時最好的朋友,也是她最得力的助手,她也怕,再也見不到她了。
程云桉坐上馬車入了宮,走向崇德宮的每一步,程云桉走的都很忐忑,進到崇德宮發(fā)現(xiàn)文帝正在批閱奏折,于是程云桉便跪在了地上道:
程云桉(安娘子)“參見陛下?!?/p>
她自從認了文帝之后,便沒有行過大禮,但這次,她行了大禮。
文帝“行此大禮做甚,起來吧。”
程云桉并未起身,也不曾抬頭,只是低著頭道:
程云桉(安娘子)“不知陛下可還記得,曾答應(yīng)過我,允我三個請求?!?/p>
文帝“嗯,記得,怎么,想兌現(xiàn)了,說說,想要什么,高官厚祿還是琴棋書畫?!?/p>
程云桉(安娘子)“我想要陛下重審當(dāng)年孤城一案,還霍將軍和沈?qū)④娨粋€清白?!?/p>
文帝不曾想到程云桉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請求,半天不曾緩過神,程云桉不曾理會繼續(xù)說道:
程云桉(安娘子)“霍將軍和沈?qū)④妿П蛘?,可兩族卻雙雙戰(zhàn)死沙場,其真兇就是凌益,我希望陛下能夠重審此案,證人證詞,均有?!?/p>
文帝思索良久。
這邊,凌府內(nèi),凌益有約出了門,霍玄寧武功高強,翻墻輕而易舉,于是翻入了府中,她早就摸清了凌府的構(gòu)造,于是很準(zhǔn)確地進到了淳于氏的屋子。
淳于氏“你是誰啊,誰允許你進來的?!?/p>
霍玄寧“我是誰,我是霍翀的夫人啊?!?/p>
淳于氏“沈,沈?qū)幰穑坎?,不可能,沈氏已死,你絕不可能是沈?qū)幰??!?/p>
霍玄寧“你為何這般確定啊?!?/p>
淳于氏“當(dāng)年沈?qū)幰鹚赖臅r候,我可還補了一刀,你怎么可能是她?!?/p>
當(dāng)初淳于氏膽子也是大的很,凌益設(shè)計殺害霍氏一族和沈氏一族時,她也上了戰(zhàn)場,她自小嫉妒沈?qū)幰?,嫉妒她能有那么好的出身,嫉妒她能嫁給霍翀,嫉妒她擁有自己擁有不了的一切。
霍玄寧也不想多廢話,一刀捅入淳于氏的腹中,一刀不過癮,便拔出來再插,直至淳于氏沒氣。
霍玄寧也記得程云桉的話,拿了淳于氏房中的女媧像就離開了。
清歌和阿飛那邊也很順利,凌不疑被兩人下了迷藥,一時半會醒不過來,梁邱飛負責(zé)拖住梁邱起,清歌則是負責(zé)在安府接應(yīng)程云桉。
崇德宮內(nèi)——
文帝“你瘋了,我看你瘋的不輕!此事豈是你能隨便干涉的!”
程云桉早就想到,文帝會如此反應(yīng),所以一點也不意外,只是繼續(xù)說道:
程云桉(安娘子)“陛下,能查清的案子為何要拖到現(xiàn)在,當(dāng)年您不敢得罪凌益,難道如今還不敢嗎?”
文帝“你!不可理喻!你是安穩(wěn)日子活夠了嗎!滾回你的公主府,禁足一個月!”
程云桉抬起頭,看了看文帝,點點頭,轉(zhuǎn)身就想離開,卻還是轉(zhuǎn)過頭跪下道:
程云桉(安娘子)“我這個女兒做得不稱職,但陛下倒也不缺我一個,望陛下今后身體康健,歲歲平安?!?/p>
程云桉說完便離開了,文帝只覺得,程云桉是心有愧疚才會說這么一番話,殊不知,這沒準(zhǔn)就是他們父女二人最后一次相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