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回到現(xiàn)在,程云桉已然褪去稚嫩的面龐,如今的她,高貴優(yōu)雅冷艷大方,是都城人人羨慕的女子,嫁的是世間少有的好兒郎袁郎,自己的事業(yè)也是如日中天。
傍晚,庭院中,程云桉于石凳上望月。
袁慎“小師妹還是這般閑情雅致啊?!?/p>
程云桉(安娘子)“比不得您,怎么不陪著白婧?”
袁慎“我夫人這醋壇子都快酸遍白鹿山了,我怎會看不出來?!?/p>
程云桉(安娘子)“究竟是我的醋壇子翻了,還是你的醋壇子翻了?”
袁慎“當年的湯寧兒的幾個月前的時秋雨,你都不曾吃過醋,為何偏偏吃白婧的醋?”
程云桉(安娘子)“從前知道,你不會被搶走,如今沒了那種底氣,自然要找好下家?!?/p>
程云桉轉(zhuǎn)過身,不看袁慎,袁慎將披風給程云桉披在了身上。
袁慎“這下家,便是陳長卿吧。”
程云桉不理會袁慎,起身就想走,袁慎一把拉住程云桉的手腕,袁慎坐在了石凳上,程云桉則坐到了袁慎的懷里。
程云桉(安娘子)“是又如何?!?/p>
袁慎“我夫人這般美貌又能干,怎能讓那姓陳的占了便宜,只是夫人也太不信任自己的夫君了,追求了那么久,我又怎會輕易變心?!?/p>
程云桉(安娘子)“人心隔肚皮,你當年…”
袁慎“好漢不提當年勇,至少如今我是你的,未來一直都會是你的。”
程云桉(安娘子)“那年燈會上,你突然來都城,你一開始的目的,應(yīng)當不是娶我吧,也許在白鹿山時,你對我是賞識,可你那年來都城時,絕不是喜歡,你想合作,卻發(fā)現(xiàn)我有凌不疑和賀容安,你根本沒有資格,所以,你編了個謊,發(fā)誓今生今世非我不娶?!?/p>
袁慎“夫人既然都知道,為何還嫁給我?”
程云桉(安娘子)“愛可能包容一切,你是在賀容安離開后,唯一一個一直陪在我身邊的人。”
袁慎“你就不怕我得到了一切之后棄了你嗎?”
程云桉(安娘子)“你敢說你不愛我?”
兩人相視一笑,自認為將對方拿捏住了,卻發(fā)現(xiàn),在了解對方的同時,對方也成了自己的軟肋。
袁慎“那袁夫人還吃醋嗎?”
程云桉(安娘子)“看在袁司徒的面子上,大人不記小過,但是,袁司徒有意利用本夫人一事,本夫人不會善罷甘休的!”
第二日,程云桉起來時,袁慎已經(jīng)做好了早飯,吃過早飯后,程云桉也是閑來無事,便去了學堂,恰巧沒有夫子只要學生,程云桉意趣大發(fā),進到屋子里,擺出了夫子的架子。
學生們不明所以,交頭接耳地問道這個人是誰?
程云桉(安娘子)“我是你們的師姐,今日,我要給你們上一節(jié)小課,一個國家是政策重要還是銀子重要?”
程云桉拋出了自己的問題,問題本身沒有結(jié)果,兩方本就具有對立性,學生們在底下嘰嘰喳喳地談?wù)撝?,卻沒有人敢大聲地說出自己的觀點,這時,一個女子學生站起身說道:
華瑾“銀子固然重要,如果一個國家國庫空虛,那將面臨滅亡,但相比于政策,自然是政策更為重要,如果沒有一個好的政策,那么再多的銀子,也將為‘苛捐雜稅’,在好的政策支持下,一個國家也不會國庫空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