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桉雖身懷六甲,但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還是綽綽有余的,程云桉甩開何嬋的手,一掌將何嬋震出了幾米開外。
何嬋“你!你竟敢打我!”
何嬋起身就要去打程云桉,身后卻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那人一個手刀,何嬋便倒在了地上。
袁慎“動了我阿妹,還想動我夫人?!?/p>
程云桉(安娘子)“你怎么來了?”
袁慎“怕你被人欺負了?!?/p>
程云桉(安娘子)“笑話,我怎么厲害,怎么會被別人欺負了。”
袁慎“好好好,夫人厲害,是我害怕,怕被人欺負,來尋夫人庇佑的?!?/p>
程云桉(安娘子)“這還差不多?!?/p>
袁慎“我?guī)闳ヒ妭€人吧?!?/p>
程云桉(安娘子)“見誰啊?”
袁慎“到了你便知道了?!?/p>
袁慎帶著程云桉,穿過幾個屋子,一直到了當初他們賞月的地方,茶桌前坐著一個人,程云桉一眼便認出了她。
程云桉(安娘子)“姜晴夫子!”
姜晴“安娘子,好久不見啊?!?/p>
程云桉(安娘子)“是啊,的確很久沒見了,夫子可還生我的氣?”
程云桉從前在白鹿山?jīng)]少懟姜晴,有一次為了喝酒更是給姜晴下了瀉藥,兩個人的關(guān)系一直很僵,但久別重逢,二人心中的喜悅早就蓋過了當年的事。
姜晴“我怎會不知,你那是在逗笑,又怎會真的生氣,安娘子如今可是飛黃騰達了。”
程云桉(安娘子)“飛黃騰達倒也談不上,就是做生意賺了點錢罷了,夫子,今夜可要一起賞月?”
姜晴“好啊,今夜一起賞月吧。”
傍晚,月亮如白玉一般掛在天上,幾人如當年一般坐在樹下,只是這次沒有白婧和陳長卿,多了袁菱和程少商。
程云桉(安娘子)“真像當年,還記得那日夫子講的是道家老子的主張,無為而治,我和善見還爭論了許久?!?/p>
袁慎“哪里是爭論,我一開始不就掉到了你的坑里,你不是一開始便贏了嘛?!?/p>
姜晴“今日,我還想聽你們兩個再辯兩句?!?/p>
程云桉(安娘子)“那夫子出個題吧?!?/p>
姜晴“多年的戀人突然變心,挽回重要,還是放棄重要?”
程云桉(安娘子)“自是放棄重要,何為變心,便是他的心不在我這兒了,空有一副皮囊,與其守著一副皮囊生活,倒不如趁早放棄,是放過他,也是放過我自己。”
袁慎“突然變心,便說明這只是一個時間問題,她可能只是突然對別人有了興趣,也許經(jīng)過我的努力便能讓她回心轉(zhuǎn)意,多年的戀人,哪里是說放下就能放得下的呢?”
程云桉(安娘子)“當斷則斷,以絕后患,倘若他對我沒了興趣,我又何苦死死糾纏,如果我的努力不足以讓他回心轉(zhuǎn)意呢?”
袁慎“那便說明,努力還不夠。”
程云桉(安娘子)“我為何要將自己搞得那么卑微,錯的從來不是我,憑什么要我努力,是他分了心,是他愛上了別人,為什么要我努力的讓他回心轉(zhuǎn)意,我做錯了什么?”
袁慎“他變的心,也許不止是愛上別人,也有可能,是動了別的心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