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心動開始便覆水難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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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炭治郎分別已經(jīng)很多日了,但還是會想起這個愛笑的少年——可以介紹給栗花落香奈乎呢,畢竟炭治郎應該可以溫暖她吧....
“嘎啊,松島霧奈!霞柱大人讓你去找他!嘎嘎!”桑果飛到她頭頂上。
誒?無一郎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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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透宅中疏疏密密種著銀杏。
已經(jīng)是秋末了。
落葉墜地,隱約響起了薄如蟬翼的窸窣聲。
“怎么連殺這種鬼還會受傷呢?下次遇到太強的鬼就不要那么莽撞了?!睍r透無一郎伸手撣掉肩上的銀杏葉,目光渙散,好像不是在和她說話。
無一郎在關(guān)心她嗎?
有點開心!但他的下一句話瞬間把她澆了個透心涼:“萬一手腳廢掉或者死掉就更沒用了?!?/p>
松島霧奈哭笑不得地站在原地愣著,然而時透已經(jīng)化作一個小黑點消失在宅子后面
一句冷漠的催促順著風飄進她的耳中:“跟上啊?!?/p>
“來了!”
秋日的涼風吹走炙熱的焦慮,也吹動了他們的衣衫。
“霞之呼吸,陸之型,月之霞消!”松島霧奈前幾招都學得不錯但偏偏這陸之型總是“熄火”。
她雙手握刀,刀刃隨著她的聲音發(fā)出共鳴,青色霞光隨著松島霧奈的揮刀幅度慢慢擴大。
然后.....霞光就...消散了......
消..散...了......
松島霧奈尷尬地站在一邊,不敢去看無一郎的反應:“我,我再試一次??!”
結(jié)果不言而喻。
“我再試一次......”
還是一樣。
松島霧奈的額頭微微沁出汗珠:“我再試試......”
時透無一郎蹙著眉頭看著這一幕,似乎是感到不解和迷惑——讓天才來教會她這種資質(zhì)平庸的人...松島霧奈不禁感到自己渺小如塵埃。這種永遠也追不上的感覺讓她感到力不從心。
“這很難嗎?”他恢復了面無表情的模樣,無一郎感覺很困惑,問題出在哪里?
“對不起...”松島霧奈無力咬著嘴唇,局促地看著腳下,“我再試試!”
“我再示范一遍?!睍r透無一郎拿起刀,霞光從日輪刀的刀尖炸裂,隨即向整個刀身蔓延,“陸之型,月之霞消。”
“庫嗤”面前的巨石被劈開,地上留下了一條深深的地縫。
由于時透無一郎的性格,時透宅也是出于偏僻的地方,這里靜得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
陽光有些刺眼,恍若一只只銀針,天上有白鳥飛過上空,翅膀雪白,像是初冬的雪。
“你...先拉體能,一會兒練習前面的呼吸法...”時透垂了垂眸子,吩咐道,轉(zhuǎn)身進屋。
一眼都沒有回頭看。
“唔......”松島霧奈沮喪地點點頭,畢竟自己的呼吸法是在是沒眼看,耷拉著腦袋準備去訓練場里做拉石頭的訓練順帶跑幾圈以及揮刀1000下。
半天后·
訓練完的松島霧奈像是沒了骨頭似的,攤在自己屋內(nèi)的床上。
門突然被敲響,還挺有規(guī)律的“咚,咚,咚”
“來了——”她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都不讓人休息一下嘛.....”
松島霧奈無精打采地打開門,眼前的少年身著黑衣,五官俊雋精致,側(cè)著頭望向她的小院中的銀杏。
“主公大人找你?!睍r透看了她一下,又移開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