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
茶茶在法國巴黎完成了自己的求學深造。
而在上學期間,她竟然再次遇見了萊諾。
而且因為他把那天偷拍她在香榭麗舍大道跳舞的視頻剪輯發(fā)到了網(wǎng)上。
她很快成為了網(wǎng)絡(luò)紅人,并被巴黎皇家舞蹈團選中成為了團中最年輕的亞洲女舞者。
她一邊不斷享受著舞臺鮮花和掌聲,一邊慢慢控制了汪氏企業(yè),加上慶祝她完成學業(yè),汪展鵬送給她的百分之五的公司股份,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掌握了公司51%的實際股份,而她的父親還懵然不知
這幾年,萊諾一直默默陪在她身邊,和初見的輕浮不同,他好像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紳士。
自從拒絕了他的那次盛大的告白,他雖然表示不會放棄,但是卻只是一直不停守護付出,在沒有說過讓她困擾的話。有一次茶茶練舞太專注摔得很厲害,萊諾更是二話不說在堵車堵得水泄不通的巴黎街道,背著她狂奔著去了醫(yī)院。
本來對男人失望的茶茶也不禁被感動,她準備他如果再次向她告白,自己就慎重考慮看看要不要和他交往。
可是畢業(yè)典禮上,除了收到他的一束999朵綠玫瑰花束,她沒有收到只言片語,他就從她的生活里消失了。
茶茶本來想要找到他問個清楚,但是卻收到了楚濂和紫菱的訂婚請柬。
楚濂因為種種原因沒能到法國,而是借用關(guān)系,在北京讀了普通重點大學的研究生。
紫菱沒有考上大學,汪展鵬用錢把她塞進了一個??茖W校,學工商管理。
“他們竟然還是在一起了,還要訂婚了,有意思?!?/p>
茶茶輕笑兩聲,把那封請柬扔在桌上。
她訂了兩天后的機票,這些年斷斷續(xù)續(xù)也有聽到他們的消息,但是卻不知道他們在一起的事。
多半是顧及她的感受,或者覺得理虧,不敢告訴她知道。
她繞有興致想要回國看看,這么多年讓他們過得太舒服了,也該給他們加一點平淡生活的調(diào)味劑了。
*
訂婚宴會前夜,楚家辦了個宴會預先招待親近的親戚朋友。
茶茶剛下飛機,因為飛機晚點,她沒有把航班消息告訴父母。
她打算直接坐車去酒店參加他們的宴會,給所有人一個“驚喜”。
走出機場,一量加長的林肯轎車停到了她的面前,帶著白手套的司機下車向她鞠了個躬。
“愛德琳小姐您好,萊諾先生知道您要回國,怕您出行不便,雇傭了我在這段時間專程負責您的出行?!?/p>
茶茶有些無語地看了看他身后略顯浮夸的轎車。
“我本來想要報警,但是這實在是他做得出來的事兒,他呢?他現(xiàn)在在哪兒?”
“少爺…哦…萊諾先生現(xiàn)在正在處理家里的事,等一切處理好了他就會來找您?!?/p>
茶茶早就察覺到了萊諾的身份不一般,現(xiàn)在看來更是如此。
她看了一眼手表,現(xiàn)在正是晚高峰不好打車,她從善如流地接受了萊諾的好意,坐上了林肯的后座。
司機播放起了音樂。
茶茶聽出來,那是理查德克萊德曼的《給愛德琳的詩》。
她做了太久飛機,有些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司機看到她在休息,體貼地調(diào)小了音樂聲。
“綠萍小姐,醒醒,我們到了?!?/p>
茶茶睜開眼睛,看到了酒店的巨大logo。
她走下車,目光正對上站在門口抽煙的楚濂。
楚濂看見她開始還有些錯愕,女大十八變,她也應該有些變化吧。
直到完全看清楚是她,他才慢慢轉(zhuǎn)為驚喜,迅速掐滅了手里的煙。
“綠萍,你回來了!”
茶茶帶著有些官方的微笑。
慢慢走上去抱了抱他。
“好久不見……”
“準妹夫?!?/p>
楚濂的身子突然僵硬了一下。
“怎么回來也不說一聲,剛剛伯父伯母還說你大概明天才能到?!?/p>
“給你們一個驚喜啊,走吧,帶我進去吧,我好久沒有見到大家了?!?/p>
楚濂帶著她走進去。
紫菱看到她的一刻一下子自卑起來。
放在人堆里,她也算個小美人。
可是她穿著平常的姐姐,卻是放在一堆美人里面都可以脫穎而出一騎絕塵的存在。
就像他們現(xiàn)在一起走進來,是那么登對,那么養(yǎng)眼,自己站在她的身邊,就像白天鵝身邊的丑小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