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萋萋“歡歡,你沒事吧?哪里不舒服可一定要告知我?!?/p>
這話自回來她就說了不止一遍,你也沒將馬失控的實情說出來,只是簡單的一句‘我不小心’想將此事一筆帶過。
畢竟堂姊她也不是有意為之,要追究到底的話,也是你教她學騎馬才導致的結果。
萬萋萋“今日我家瑣事繁多,沒來得及照顧好你們姊妹倆?!?/p>
萬萋萋“你們姊妹倆難得來我家玩,還出了這等危險的事?!?/p>
她越說越愧疚。
你急忙伸手包住了她因過度緊張而隱隱顫抖的手。
程歡“我沒事,萋萋阿姊?!?/p>
程歡“就是阿姊她扭傷了腳,這也怪我,可能不小心弄疼馬兒,還害得阿姊崴傷了腳。”
程歡“過幾日便是萋萋阿姊你大母的壽辰宴,萋萋阿姊忙了一天了,本不該為我們的事過多勞心。”
萬萋萋“什么勞心不勞心,你們是客人,我等本該好生招待才是?!?/p>
誰知她一個不留神,馬驚了,險些讓你受傷。
剛在大堂,她可將那凌不疑吃人的眼神看的一清二楚。
若你真的因此受了傷,凌不疑那鐵面閻王肯定不會放過他們萬家的。
萬萋萋“那你早些休息,一會兒我派人給你們送兩套明天要穿的衣服來,這衣服你們也不能總穿在身上。”
程歡“好?!?/p>
程少商“歡歡?!?/p>
你聽到她那病懨懨的聲音,立馬快步走到她所在的床邊。
程歡“阿姊,你的腳還疼嗎?”
程少商撐起身子,對你搖了搖頭。
程少商“你剛為何那樣說?”
程少商“明明是我險些害你墜馬的……”
她精致的眼尾被暈上片緋紅,靈動的眼眸如那江中的彎月,此時里面一片汪洋。
如不是她止淚的倔強,那嘴下彎時呈現(xiàn)的委屈表情,足矣讓人誤以為她是個脆弱易碎的瓷娃娃。
“瞧那程娘子,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我每每看見啊,都想笑?!?/p>
“可千萬別讓老夫人聽到了,小心罰你待客不尊。”
“知道了,不過聽說老夫人的壽辰宴,六皇子和裕昌郡主都會來。”
拿到蜀地堪輿圖的凌不疑第二日一早便離開了萬府,本裝著醉酒的萬松柏看著凌不疑離開的背影仰頭飲下杯中烈酒。
萬松柏“阿母!阿母!你猜怎么著?我輕易地就把那個煞星給打發(fā)走了!”
聞言,本來寢食難安的萬老夫人再三確認對方話里的真實性。
“真的走了?”
萬松柏笑開花,“真的走了?!?/p>
“可否留下什么話沒有?”
萬松柏“哦~說是過幾日萬家大喜,他親自登門來討杯酒喝哈哈……”
聞言,萬老夫人雙手并合作勢祈禱,心里的那口氣總算是咽了下去。
“多謝凌將軍成全萬氏!”
不明所以的嚴松柏疑惑的看著身前一副杞人憂天樣的阿母。
萬松柏“阿母您說什么呢?那小子有什么可謝的?。俊?/p>
萬老夫人怒視著他,萬松柏始終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么,只見他的目光隨他阿母的身影而去。
萬老夫人坐在軟榻上,笑著朝他擺手示意‘你過來’。
“來來來,你過來?!?/p>
萬松柏見自家阿母笑得那么開心,心下一顫,有些后怕的看著眼前慈眉善目的老婦人。
“走近些?!?/p>
這三個字幾乎是從齒縫里蹦出來的,可萬松柏還不知道即將要發(fā)生什么,他訕笑步步靠近自家阿母。
萬松柏“阿母……”
“再近些?!?/p>
萬松柏跪坐在萬老夫人面前,萬老夫人傾身靠近他,面上的笑再也掛不住,她伸出的那只手如老虎尖銳的利齒般狠狠揪住萬松柏的耳朵。
此時,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雷雨。
而萬府門口,程家馬車緩緩停下。
程歡“阿父?您怎么來了?”
程止“我看我再不來,你就不知回家的路怎么走了!都多大的人了?還不知道歸家???”
明明是在指責你,語調卻是那么溫柔,萬萋萋看著模樣俊俏的程止也不禁走了神,怪不得她怎么瞧你都那么好看,原是有個天仙的阿父。
程少商行禮,“三叔父?!?/p>
萬萋萋行禮,“程叔父好。”
程止“唉好好……”
說罷,程止上前,將你拉至一旁,控制著音量同你說。
程止“你阿母現(xiàn)懷有身孕,你回去多陪陪她?!?/p>
程歡“什么?!阿母懷孕了?!”
程少商“!?。 ?/p>
程少商聽著也很是驚訝,雖說她三叔父程止現(xiàn)還是而立之年,還可以傳香火,但三叔母自生下歡歡后身體就一直不好,若再頂著這副身子生下孩子,那她怎會吃得消?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