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言之所以會說出這樣的話只是因為她不明白劉耀文在想什么,一點都不懂他,還要被迫配合他的感覺讓她覺得很不好,她想聽他說出一個原因,就算是一個她無法接受的理由都可以!
然而,林慕言的話才剛說出來就讓劉耀文不由一愣,包養(yǎng)她?!偷偷的?!為什么?!因為她是賀佑赫的未婚妻?還是為了和賀佑赫共享這個女人?為了從中得到一點心靈和身體上的刺激?或者只是為了刺激賀佑赫而已?
不可能!不管是為什么都不可能!這樣的事絕不可能發(fā)生在他身上!
他可以利用女人,也可以拋棄女人,但只要是他想要的,就必須完完全全的屬于他一個人,不存在任何其余的原因,就只是想要而已,不管是甘愿跟著他的也好,是從別人那里搶來的也罷!總之,在他的世界里絕不存在偷偷包養(yǎng)這一說!
于劉耀文而言,他身邊的女人是不需要藏著的,他有過很多女人,但每個階段都只有一個,直到厭倦了再換,說他喜新厭舊也好,不負(fù)責(zé)任也罷,總之,只要是他的女人,哪怕只是一天,也絕對是名正言順的一天!
但林慕言不同!
她不是他的女人,只是他要利用的女人,對此劉耀文心里分的非常清楚!但同樣的,因為她是不了解情況才被利用的,所以他愿意拿出一定的誠意和身外之物作為彌補,只是這利用和彌補之間也是要分開計算的!
一邊利用,一邊彌補!
林慕言實在不理解劉耀文的所作所為,索性豁出去什么話都敢往外說,而看到后者此刻皺眉的眉頭,她突然覺得是自己想多了,雖然心里有那么一點微乎其微的失落,但幸好是想多了,不然……她難道要做他的情婦不成?怎么可能!
她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利用,更不知道她提出的問題雖然讓劉耀文思考了片刻,但也同樣給了他另一個思路,和一個無恥的機會!
劉耀文怎么?難道你想做我的情婦?
劉耀文微瞇雙眼,占據(jù)主動的挑起林慕言的下巴,在后者反應(yīng)過來之前說道:
劉耀文倒是挺漂亮的,也是我喜歡的類型,不如今晚就一起過吧,你選地方!
林慕言你大爺?shù)?!鬼才要選地方!
林慕言大力的拍開劉耀文的手,再次開門準(zhǔn)備下車,她又不是以色侍人的站街女!還她選地方?!選個屁!
林慕言幾乎要氣炸了,這是什么男人??!簡直就是個無恥的混蛋!
可她想下車的愿望卻依然沒能實現(xiàn),細(xì)白的胳膊再次被劉耀文握住,稍一用力她整個人就栽進(jìn)了他的懷里,只聽他的聲音從頭頂飄來,輕佻道:“
劉耀文我建議你最好乖乖接受我的提議,不能每次睡你都像昨晚那樣沒有儀式感,你說呢?
林慕言你混蛋!
林慕言從他懷里鉆出來,大力的掙扎著想要甩開他的手,卻毫無用處,不禁尖聲怒喊道:
林慕言堂堂劉氏的大總裁做出這樣無恥的事,還拿出來威脅我,你就不怕別人恥笑嗎?!
林慕言在掙扎間頻頻碰到劉耀文的身體,讓車廂里的溫度莫名升高了不少,氣氛也隨之曖昧起來,而這樣的氛圍竟讓劉耀文覺得很舒服,倒是十分反常,只是他并沒有過多在意!
他微微搖頭,低聲一笑強調(diào)道:
劉耀文錯了!在成為總裁之前我是混黑道起家的,欺男霸女才正常不是么?在這安城,誰敢笑?
劉耀文說著,大手一路從林慕言纖細(xì)的背滑到腰間,還輕輕的捏了一把。
林慕言的掙扎微微停頓,對上了劉耀文含著不明情緒的眸子,瞬間感覺到車?yán)镉幸唤z微妙的氣氛變化,在他的大手溫柔輕撫過她的背,手還停留在她腰間時,她與生俱來的危機意識讓她有種自己被野獸盯上的感覺……心慌不已……
林慕言你!你是禽獸!衣冠禽獸!
無恥的話,逃不掉的禁錮,再加上心里的害怕,幾種情緒突然糾纏起來,讓她心里沒底又十分難過,不禁“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劉耀文十分確定從昨晚到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不止賀佑赫本人知道了,上層社會的人不多,能八卦的事也不多,逮到一件就算一件,而賀佑赫必定因為要顧及著身份,只能在心里指望著流言止于智者,這頂綠帽子他是不戴也得戴了!
而他,接下來只需要作壁上觀,等著看那貨又氣又惱又無能為力就可以了!
正如他剛才和林慕言說的一樣,在安城沒人敢笑劉家,更沒人敢傳劉家的流言,就算有,他劉耀文也無所謂,無論什么事他都敢做敢當(dāng),這是一個男人應(yīng)有的素質(zhì)!
他就是和賀佑赫的未婚妻不清不楚了,那又怎樣?!誰有能拿他怎樣?!別說賀佑赫不敢輕易來找他了,就算他敢來,同樣的話也可以原封不動的甩給他,他劉耀文誰都不怕,什么都不怕!
想著,他的唇角又掛上了一絲淡然的笑意,看著身邊哭到喘不過氣的林慕言,好心的幫她拍了拍背。
林慕言是他目前計劃里十分順手也十分有用的一部分,在搞垮賀佑赫之前,她必須在他能的注意到的范圍內(nèi)才行,至于昨天計劃的臨時取消,他自然是要用別的計劃作為彌補的!
劉耀文哭夠了沒有。
十分鐘之后,劉耀文終于有些不耐煩了。
林慕言沒!
林慕言說著又故意大力的吸了吸鼻子,繼續(xù)鬼哭狼嚎,甚至聲音比之前還要大些。
劉耀文微微皺眉,他的脾氣不好,又習(xí)慣性的說一不二,對女人更是沒有太多耐心,一直以來敢在他面前任性的人不多,像林慕言這樣不知死活胡亂任性的更是從來沒有!
因此,他毫不客氣的一把將人勾過來,抽出幾張紙巾粗魯?shù)脑谒樕喜亮瞬?,狠聲威脅道:
劉耀文再敢在我面前哭一聲,就別怪我把昨晚的事公諸于眾!聽到?jīng)]有!
林慕言不是個愛哭的姑娘,這十幾分鐘哭下來已經(jīng)讓她覺得很累了,但此刻聽到劉耀文的威脅,本來已經(jīng)哭不動的她,卻再次鼻酸起來,抹了抹眼淚之后,扁著嘴一言不發(fā)的死死盯著他,做著無聲的抗議,卻真的不敢再哭出聲了。
她覺得這個男人一定會說到做到……
她的確不想哭了,可是看著面前這個睡了她,還以此威脅她的男人,心里的難過就止不住的冒出來,眼淚順著臉頰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一副被欺負(fù)了一般的可憐模樣,看在劉耀文眼里竟有些不忍,還有些微乎其微的有了一絲負(fù)罪感。
劉耀文不許哭了,乖!
”劉耀文摸摸林慕言柔軟的頭發(fā),就像在安撫一只小奶貓,語氣也稍稍放緩了些。
但盡管如此,他的決定卻依然沒有改變,他必須在這段時間和林慕言保持頻繁的接觸,扮演親昵,既然失去了給賀佑赫制造負(fù)面新聞的機會,那就制造一點留言熱鬧熱鬧好了,在下個月的地皮競標(biāo)之前,留言必須源源不斷!
那塊地必須是劉家的,因為,他喜歡那個位置!
林慕言你非要為難我是不是!
林慕言狠狠的抹了把眼淚,爬起來跪坐在真皮座椅上,一把拉住劉耀文的衣領(lǐng),試圖以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讓自己有點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