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做事狠絕,但卻十分有效。
白月兮本來還覺得他是一個只會趁火打劫的人渣,但在這一秒,卻覺得他是個好人。
坐上了他的車,白月兮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聽到了身邊的男人淡淡的開口。
丁程鑫又一次。
白月兮嗯?
白月兮疑惑的回頭,眼睛眨巴了兩下。
她立刻意識到,丁程鑫說的是他又救了她一次。
白月兮謝謝!
他凝眉,冷道,
丁程鑫你除了會說這兩個字,難道就沒有別的了?
白月兮搖了搖頭,鼻頭一酸,眼中閃爍著破碎的光。
白月兮除了這兩個字,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啪嗒的掉落下來,她如何也控制不住。
剛剛被那么多人圍追堵截,她心里還是有一些怕的,直到現(xiàn)在才后知后覺。
丁程鑫嫌棄的看了一眼,別過頭去。
丁程鑫你哭的樣子太丑了。
白月兮誰讓你看了!
白月兮一邊抽泣著,一邊皺著眉頭。
丁程鑫這里是我的車子。
白月兮那我下去,行了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就要開車門。
丁程鑫女人,你想死嗎?
丁程鑫拉住了她的手腕。
白月兮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淚眼朦朧的看著他。
白月兮你這人怎么這么奇怪?我都哭成這樣了,你還說這么多!
丁程鑫那我救了你這么多次,你也沒有報答我啊,你在我身下爽的時候,也還不是叫個不停,我也沒有讓你住嘴。
聽了這話,白月兮猛然反應(yīng)過來,罵了一聲,
白月兮你無恥!
丁程鑫除了一臉嫌棄,再也沒有了別的表情,甚至還往車門邊挪了挪。
丁程鑫你把臉上擦干凈,再跟我說話。
他一邊說著,一邊丟過來她的包。
拿出鏡子看了看,白月兮作了皺眉頭。
這幾天,她幾乎沒有怎么好好的睡覺,所以臉色特別差,頂著兩個大黑眼圈。
雖然說只是化了淡淡的妝,可是眼下已經(jīng)哭花了,臉上出現(xiàn)了幾道淚痕,看著確實有些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月兮這才擦掉了臉上所有的妝容,稍微恢復(fù)了點正常。
劉耀文處理后續(xù)的事情已經(jīng)回來了,他說道,
劉耀文今天的事情絕對不會有視頻傳出去,都已經(jīng)解決好了。
丁程鑫好,老地方。
丁程鑫淡淡的說了一聲,就開始閉目養(yǎng)神。
直到來到了一家高級餐廳,白月兮才暗暗的想著,可能剛剛丁程鑫就是要出去吃飯,結(jié)果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她又欠了他一個人情。
他下車的時候,手里面好像拿著一個黑色的東西,放在了西褲的口袋里。
白月兮眼尖的看到了,心想那該不會是那個u盤吧?
但很快又否定了這個想法,趕緊搖了搖頭。
他怎么可能隨身攜帶著?
想到這里,白月兮開口道,
白月兮那個,我就不進(jìn)去了,這次又給您惹麻煩了,有機會我再報答您。
說完這句話,白月兮還朝著他鞠了一躬,十分恭敬的那種。
正在這時,丁程鑫修長的手指伸在她的眼前,黑色的u盤赫然出現(xiàn)在他掌心。
白月兮下意識的就要伸手去抓,丁程鑫眼疾手快,手掌一合,u盤頓時消失不見。
他抬腳走進(jìn)了餐廳里,聲音輕飄飄的,
丁程鑫跟我來。
丟下這三個字,他也沒有管白月兮自顧自的走著。
雖然覺得很不甘心,但是白月兮眼下沒有什么辦法。
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僅救了她很多次,還幫他解圍,關(guān)鍵是手上捏著她的把柄。
打蛇七寸,如果丁程鑫真的想要對付她,可以有n種方法。
深吸了一口氣,白月兮抬腳跟了上去。
她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丁程鑫的口袋,心里想著該怎么才能順利的偷出u盤。
偌大的一個高級餐廳,居然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一兩個服務(wù)生,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
白月兮這才意識到,丁程鑫不是普通的男人。
他吃飯可能就是要包場的。
看著周圍玻璃制品的環(huán)境,一塵不染的地面,甚至比他的鏡子還要干凈,再加上各種琉璃制品,整個地方顯得高檔而又不失優(yōu)雅。
如果她不小心跟丁程鑫走散了,說不定會在這里面迷路。
剛剛坐定,就看到一個金發(fā)碧眼的美女走上前來,讓他們點餐。
一看丁程鑫就是這里的熟客,那個美女直接把菜單交給了他,連看都不看一眼白月兮。
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里的服務(wù)生也是個個勢利眼。
突然,丁程鑫把菜單丟了過來。
白月兮凝眉,問道,
白月兮做什么?
丁程鑫看有什么想吃的。
沒想到他還挺有紳士風(fēng)度的。
白月兮清了清嗓子,打開菜單一看,頓時傻了眼。
這上面不是英文也不是國語,扭曲的字體,和白月兮誰都不認(rèn)識誰。
話雖如此,但是后面的阿拉伯?dāng)?shù)字,她還是認(rèn)識的。
每一個菜價不低于丁程鑫000元!
這里的餐廳是打劫的嗎?他們怎么不去搶銀行?
她尷尬的合上了菜單,禮貌而又不失尷尬的笑了笑,又把菜單丟了回去。
白月兮我午餐已經(jīng)吃過了,不餓。
丁程鑫嘲弄的看了她一眼,
丁程鑫不認(rèn)識就直說。
白月兮咬牙切齒,這個男人少說話能死嗎?
他的心情看起來不錯,嘴角一彎,對著服務(wù)生說著一口流利的德語,白月兮看的走神。
這上帝也太不公平了吧,丁程鑫有錢有顏,現(xiàn)在還很有才華,還讓不讓我們這些普通人活了?
那個服務(wù)生走了之后,兩個人等餐的時間,面面相覷,確實有些詭異。
白月兮現(xiàn)在心里面想的只有那個u盤,于是試探性的開口,
白月兮丁先生,你看……
丁程鑫你需要記住一件事,今天是我又幫了你一次。
白月兮愣愣的點了點頭,她當(dāng)然記得。
白月兮您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在這個時代,像您這么好心的人,真的不多見了,可是您能不能換個別的條件,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答應(yīng)您!
丁程鑫上下打量了一番白月兮,無比嫌棄的開口道,
丁程鑫你除了這張臉能看,還能做些什么?
聽到這句話,白月兮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什么叫她除了這張臉,能看還能做些什么?
她也是很有才華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