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兮感激的說道,
白月兮這次真是多虧了你的情報,不然我也不可能這么輕易的得手。
陳穎我們這叫做雙贏,我那個老板為了搶到他的客戶,就差派我去當(dāng)間諜了,你這輕而易舉就讓他們的合作土崩瓦解,說起來我還得謝謝你呢。
兩個人又說了幾句,就掛掉了電話。
白月兮感覺渾身酸痛,就像是被車子碾壓過一般。
她的腦海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丁程鑫的臉,自然而然的又想到了兩人在車?yán)锏募ち?,臉上一紅。
她趕緊拍了拍臉頰,白月兮你突然想那個干嘛?我看你真是想男人想瘋了!
輾轉(zhuǎn)反側(cè),一夜無眠。
第二天,她拖著沉重的身體,頂著兩個熊貓眼,來到了公司。
剛剛走進(jìn)公司,就看見不少人鬼鬼祟祟的湊成團(tuán),全都在嘀嘀咕咕的說著什么。
昨晚,馬天允不負(fù)眾望的登上了頭條,跟著一同遭殃的還有林楚楚,白月兮心里覺得有些對不起她,畢竟她是無辜受到牽連的人。
白月兮找機(jī)會跟她說聲抱歉吧……
她嘟囔了一句,一轉(zhuǎn)頭就看見了林楚楚。
這人還真是經(jīng)不起念叨。
她依舊穿著火爆的連衣裙,襯得身材呼之欲出,臉上全然沒有頹廢之色,反而扯著嬌俏的嘴角,感覺心情還不錯。
白月兮震驚的看著她,林楚楚已經(jīng)來到了身邊,她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白月兮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你心里肯定不好受吧,其實(shí)昨天……
林楚楚昨天?昨天還真是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怎么可能達(dá)到目的?
她嘴角的笑意不像是假的。
白月兮卻很心虛,訕笑了兩聲,
白月兮我……我好像什么都沒有做吧……
林楚楚卻神秘的笑了笑,走過來附耳說道,
林楚楚其實(shí),昨天我在唇膏上面動了點(diǎn)手腳,只要男人稍微沾上一點(diǎn),肯定會把持不住,只是沒有想到馬少如狼似虎的,居然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
她臉上盡是甜蜜的笑,隨后有些感激的說道,
林楚楚多謝你當(dāng)時把他讓給我,不然我的計劃也不可能那么順利,雖然照片是有些不雅,但是經(jīng)過媒體大肆的報道,他絕對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看著林楚楚勢在必得的樣子,白月兮干笑了兩聲,心里終于松了一口氣。
既然林楚楚這么想的開,她也沒必要自責(zé)了,她只不過是推波助瀾了一下而已。
林楚楚你也得抓緊啊,畢竟像丁總這樣的鉆石王老五,可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
林楚楚朝著白月兮擠了擠眼睛。
她急忙擺了擺手,
白月兮我們不是那種關(guān)系……
林楚楚大家心里都明白,不需要遮遮掩掩的了,說白點(diǎn),公司的女公關(guān),其實(shí)就是靠出賣色相去謀取利益,如今攀上了一個大總裁,再也不用這么辛苦的工作。
林楚楚臉上帶著自豪的笑。
白月兮不想打破她的美夢,但是有些話還是要說,
白月兮可是我聽說,馬大少爺好像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林楚楚就像是聽見了一個笑話,瞪大眼睛看著她。
林楚楚你該不會是想要嫁給丁總吧?不要做夢了,男人都是花心的,更何況是那么有錢的男人,雖然說做情人不好聽,可是只要有錢誰會在意名聲好不好聽?
白月兮扯著嘴角,隨后應(yīng)和了幾句,就趕緊回到座位上工作了。
她其實(shí)也有些心虛,畢竟她現(xiàn)在跟丁程鑫的關(guān)系實(shí)在有些難以言表。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她只不過是丁程鑫養(yǎng)的一個情婦而已,兩人就像是在做皮肉生意一樣,各取所需。
渾渾噩噩過了一個上午,白月兮心情有些煩悶,但是依舊在觀察著馬氏財團(tuán)的股票。
事情過了兩天,陳穎打來了電話,#這次的事讓馬家栽了一個大跟頭,月兮真有你的。
馬氏財團(tuán)的一個產(chǎn)業(yè)鏈幾乎崩盤,就因?yàn)轳R天允公共場合的放縱,而陳穎公司也因此收獲不小,她在電話里樂開了花。
白月兮也是打從心里開心,馬家站得高,也可能摔得最慘!
高高興興的去了超市,打算買一些零食好好的犒勞犒勞自己。
剛剛走到門口,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一輛車停在門前。
白月兮皺了皺眉,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從車子上下來了兩個黑衣保鏢,一下子把她制服住,她手里的袋子掉落在地。
白月兮??!你們放開我!你們是什么人?
兩個黑衣男子根本就不顧白月兮大喊大叫,把她架起來,來到了車子前,隨后把她用力的推倒在地。
從車子上下來一個男人,锃亮的皮鞋在白月兮眼前停了下來。
她抬起頭的一瞬間,頭發(fā)就被拽住了。
白月兮??!馬大少爺?
馬天允你這個賤女人,居然設(shè)計我!
他原本俊俏的臉,瞬間變得猙獰,眸子里翻涌著憤怒。
白月兮心里一顫,面上卻佯裝鎮(zhèn)定,委屈的問道,
白月兮不知道馬大少爺在說什么,我怎么敢設(shè)計你?
馬天允面色陰狠,揪起她的頭發(fā),憤怒的說道,
馬天允呵,你當(dāng)我傻嗎?我就是喝了你拿來的酒,才會做那樣的事,除了你難道還能有人對我下藥嗎?
他憤怒的松開手,白月兮的身體再次跌在地上。
馬天允我調(diào)查了你才知道,原來你就是丁程鑫那個新婚妻子,居然敢明目張膽的勾引我,然后再給我下藥,我看你是活膩了!
“委屈”的淚水,無助的砸落下來。
她抽泣著說道,
白月兮既然馬大少爺已經(jīng)調(diào)查了我,就應(yīng)該知道我曾經(jīng)離過婚,丁程鑫怎么會看上我?他無非就是找一個借口,拿我做擋箭牌,我只是一個小人物,在他面前只能唯唯諾諾的,不敢反抗他,又怎么會去得罪您?
她越說越委屈,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淚流滿面。
馬天允應(yīng)該很少見女人哭,特別是他感興趣的女人,他有些慌神,皺了皺眉,
馬天允可是,我確實(shí)被人下了藥,不是你能是誰?
聽到這里,白月兮更加委屈,哭聲更加洶涌,
白月兮那天我也被下了藥……如果真的是我想要害你,我大可以做完就走,但是……我那天因?yàn)樗幮П蝗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