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晚上,丁母去接待客人,丁程鑫在喝酒,馬嘉祺在勸酒,每次都喝這么多。
第二天醒來,馬嘉祺給他煮了醒酒湯,丁程鑫摸了摸身邊沒有人,立刻就坐了起來,穿上鞋下了樓。
丁程鑫馬嘉祺。
馬嘉祺這,剛好醒酒湯煮好了,喝吧。
馬嘉祺將醒酒湯放在桌上,丁程鑫乖乖地坐在桌前,馬嘉祺看著不動的丁程鑫輕笑了一聲。
馬嘉祺你要我喂你啊?
丁程鑫嗯。
馬嘉祺端起碗,寵溺的笑了笑,一口一口小心的喂著他。
丁程鑫你什么時候起的啊?
馬嘉祺五點。
丁程鑫皺了皺眉頭,昨晚的生日宴最晚一點,這樣說來,馬嘉祺不過才睡了四個小時。
丁程鑫你要不再睡會?
馬嘉祺不了,今天想去哪玩?
丁程鑫你真的不困嗎?
馬嘉祺不困,真的。
馬嘉祺揉了揉那柔軟的發(fā)頂,丁程鑫撇撇嘴。
丁程鑫那我還沒睡夠,你陪我再睡一會兒,就一小會兒。
丁程鑫用手比了一個一,這模樣可愛極了,惹得馬嘉祺心尖一顫一顫的。
馬嘉祺回過神已經被丁程鑫拉進了臥室,他無奈的躺在床上,丁程鑫鉆進他的懷里。
——
(因為之前寫到的那些事,文軒也就不在一塊,也就不寫他們先了,請諒解。)
昨天玩得太累了,賀峻霖是被嚴浩翔抱著回來的,醒來就是嚴浩翔放大的俊臉,皮膚嫩的能掐出水來,賀峻霖不禁感嘆為什么有人會這么白,眼睛這么深情。
嚴浩翔好看嗎?
賀峻霖被嚇了一跳,立刻掙開嚴浩翔放在“月要”上的手,站了起來。
賀峻霖不好看。
賀峻霖說完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看向窗外,正巧看見有人架著狙擊槍瞄著這里。
賀峻霖立刻將嚴浩翔拉了起來,那人裝了消音,也還好他裝了消音。
嚴浩翔怎么了?
賀峻霖你先去洗漱吧,我出去一趟。
賀峻霖執(zhí)意不讓他去,也不讓他靠近窗口,都拉上窗簾,賀峻霖小心翼翼的來到狙擊手的位置,一個手刀劈了下去,那人倒在了地上。
賀峻霖看著他皺起眉頭,拖著他和他的槍下了樓,還好現在比較早,沒多少人,他謹慎的看了看,見沒人,小心翼翼的裝進了他提前放在這的車的后備箱。
果然,他就知道組織會派人來,但殺了又不是,不殺又不是,只好將他帶到了他的“家”把他綁了起來,然后回去了。
——
張真源醒來,摸了摸腺體,貼了阻隔貼,他看了一眼手機,上面是他和陳泗旭的聊天記錄,最后一條是他fqq到了。
張真源起身,見陳泗旭房門大敞,他推開門,陳泗旭安靜的躺在床上,一看就很晚才睡。
好像是張真源聲響太大,又好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夢,陳泗旭醒了。
張真源我吵到你了?
陳泗旭沒,你吃早餐了嗎?
張真源沒呢,我剛醒。
陳泗旭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朝門外走去,在張真源的注視下進了浴室,然后又進了廚房。
過了一會兒,陳泗旭端出來不知道什么東西。
陳泗旭你嘗嘗。
張真源吃了一口,眼睛亮了起來。
張真源不錯呀。
陳泗旭那是。
說著,陳泗旭也坐了下來。
陳泗旭之前閑著無聊我爸逼著我學,說如果以后連自己都養(yǎng)不活,還想干什么。
張真源哈哈哈,叔叔好嚴厲啊。
陳泗旭那是。
陳泗旭似乎把菜當作出氣筒,使勁的嚼,張真源被陳泗旭給逗笑了。